“什麼使喚丫頭?”寧王不知道朝堂上那番槍舌戰。
裴修便將原委告知,“蜀王殿下誓不納妾,就只能委屈神了,屆時,兩國怕是要起紛爭啊,圣上對此很是苦惱。”
寧王知道不會起紛爭,這局就是他布下的。
神被蜀王玷污,娶了,為著兩國好,商道要開。不娶,夷國可趁機要求開通商道,神了這樣大的屈辱,圣上怎麼也不好意思不滿足人家的要求。可謂兩全之策。
再聽裴修說圣上也不希兩國戰,那就更穩妥了,通商一事一準兒能。
他多有些幸災樂禍道:“哎呦你瞧瞧這事鬧的,若神去蜀王府當使喚丫頭,那得多難看啊,不過也沒辦法,誰十一弟不想納妾呢,也就只能委屈神了。”
“可說呢。”裴修也跟著嘆氣,“既然事明確了,那我等這就回宮復命去,寧王殿下,告辭了。”
寧王:“這就走了啊,倒是吃了飯再走啊?”
盛明宇喪氣道:“皇兄你看我還有心吃嗎,等事了了再說吧。”
三人快馬加鞭返回宮,將幾個下人的口供呈圣上過目。
圣上看完,眉頭活活擰了麻花,他將證詞甩在盛明宇面前,“死難改的東西,非要灌那兩口黃湯,這下好了,看你如何收場!”
盛明宇撲通跪地,裝模作樣地訴冤:“兒臣冤枉,兒臣是被那毒下了藥,兒臣確信自己不會做那種事,還請父皇詳查!”
“你怎麼確信自己沒做?”圣上道,“方才宮里的嬤嬤查驗過神,已非子之,就算下藥,你毀了人家清白也還是要收了!”
“也不盡然。”裴修道,“神的清白是不是毀在蜀王手里還不一定,如果能證明不是,再加上給蜀王下了不知是什麼迷的藥,那蜀王非但不用收了,還可追究的罪過。”
圣上想了想也有道理,“那如何證明?”
“神通醫毒,又懂邪,的藥一般人難以驗出分,恐怕只有請柳家人來,可是柳四姑娘眼下不在北都,遠水難解近。”裴修故作為難地拋出話頭,引著圣上往柳懸上想。
“柳懸不是還在牢里嗎?”圣上果然上套,也顧不得柳懸干的那些事了,眼下只要不讓神進蜀王府就行,“陳德發,去刑部大牢柳懸來!”
第274章 沒失
柳懸很快被帶到大殿上,按照在牢房中驗藥的法子當眾給蜀王查驗。
結果讓不知者大為震驚。
劉鶴道:“圣上,那神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蜀王殿下下迷幻藥,這豈非太可怕了?倘若他哪天給朝中大臣下藥,甚至給圣上下藥,那咱們大周朝豈非要被夷國玩于掌?”
圣上聽聞真相亦心驚不已,再聽劉鶴此言,簡直后背生寒,“將那神帶上殿來,再把三王子請來,朕倒想問問他夷國安的什麼心!”
劉鶴又道:“圣上,臣還有疑問,臣想煩請柳先生告知,被下此藥之后,其行為還可控?”
柳懸回:“此藥迷心神,若心神不被控,言行就可控。”
劉鶴看著蜀王,沉道:“臣今日早朝觀殿下之言行,似乎是沒有其控制,或否昨夜并沒有跟神做什麼?”
裴修就等劉鶴看破其中關鍵,因為事關寧王,他在中間不好多言,有劉閣老代,圣上才不會多心。
劉鶴這麼一提醒,圣上立刻看向被他丟在地上的證詞,“把寧王以及府上提供證詞的幾個下人來。”
不多時,神,三王子,寧王以及幾個下人一并到了大殿之上。
“三王子,”圣上問,“你國神給我蜀王下迷幻之藥,反污蔑他玷污,此事你可知曉?”
三王子詫異地看向神,“這怎麼可能?我神乃純潔的象征,怎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純潔?”圣上嗤笑,“你國神未婚卻早已不是子之,這就罷了,還給我蜀王下藥倒,何來純潔一說?柳懸,你來說說那藥是什麼。”
柳懸道:“蜀王中的是迷心神之毒,此毒可讓人產生幻覺,通過一些言語引導,可控中毒者的記憶,臣才疏學淺,只能從蜀王殿下的脈象以及其中查驗出他中了毒,但不能確定分,不過,蜀王殿下的仍有致幻之效,隨便找只貓狗來一試便知。”
神嗤笑,“貴國名醫不過如此,既然不能確定是什麼毒,憑什麼說我下藥控了你們蜀王,誰知道蜀王的里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毒。”
柳懸:“我不能查驗出來,但不代表我國無人能查驗,小清儀擅毒,識得天下毒草,必能驗出此毒分。”
裴修蹙眉,柳懸并非查不出,他是想在臨死前再捧柳清儀一把。可柳清儀一時半刻回不來,此事不能耽擱。
他道:“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了必有痕跡,何必非要把不堪的事實擺攤開找難堪呢,何況神也不想把自己獨有的毒方公之于眾吧?”
神沒有想到這一步,因為自認天下無人能查驗出的藥方毒方。若大周朝真有這樣的能人,那這毒就算是人破了,也就沒有了再用的意義。
裴修說:“神如果不想方公之于眾,我也可用其它法子證實你給蜀王下了藥。”
圣上已經沒了耐心,“裴卿有什麼法子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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