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立刻不好意思起來,“算了算了......我哪好意思去問玉兒......”
檀靈音挑了挑眉:“等會兒我試探一下玉兒姑娘。”
“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妹妹。”玉京立刻眉開眼笑的。
藥王和紅玉兒休息到了晚上,才開始他們來這里的正事。
檀靈音在房間里踱步,對七喜和可樂說道:“藥王等會兒過來,你們替我攔住王爺,不能讓他進來。”
可樂回答的很干脆:“遵命。”
不多時,藥王和謝景珩來了,旁邊的追云提著藥箱。
檀靈音堵在門口,只讓藥王和藥箱進去,攔住了謝景珩:“王爺,你在外面等著吧。”
“為何?”謝景珩不解。
“我覺得這個有些私,應該讓患者先知道,等我自己心里想明白了,親口告訴你比較好。”檀靈音隨口扯了一句大道理。
謝景珩微微蹙眉,卻也聽話的沒有再進來,“好,我在外面等你。”
檀靈音關上房門,沖著七喜和可樂使眼。
門一關上,兩人就步步的,將謝景珩給退了數米遠,不讓他站在房門口聽。
檀靈音坐下之后,藥王將墊擺放在桌上,還拿出了一塊輕薄的帕,這是要診脈了。
藥王說道:“請王妃將手放上來,老夫為你診脈。”
檀靈音沒有把手放上來,低聲說道:“剛剛你替王爺診脈了,他是不是一切如常?”
藥王沉片刻,“對,所以他懷疑問題是出在你上。”
檀靈音輕笑:“確實,問題出在我上。”
............
謝景珩在外面踱步許久,嘆氣八百回,終于看見門開了。
一開門,看見的就是自己媳婦通紅的眼眶。
“靈兒!”他快步上前,直接將人抱在了懷里,“怎麼哭了?”
檀靈音只管咬著不說話,旁邊的藥王卻嘆了一口氣。
謝景珩連忙看向藥王:“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王妃的......很不妙啊!”藥王嘆氣之后,轉又回去,“進來說吧。”
謝景珩抱著檀靈音進門,將門關上,追問道:“靈兒的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能孕?”
他已經和靈兒婚半年多了,從未見過靈兒服用避子湯,也沒有吃過什麼奇怪的湯藥,所以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有問題。
找了幾個大夫看了之后,都說沒問題。謝管家也給檀靈音把過脈,也說檀靈音的正常。
謝景珩最后想到了藥王,派人去拜訪之后,特地說了玉京的事,藥王才決定離開忘憂谷來圣都一趟。
如果真的是靈兒的有問題......
檀靈音突然問道:“謝景珩,我們以后不會有孩子了......”
“乖靈兒,不怕,沒孩子更好,我們夫妻能夠一直過二人世界。”
檀靈音被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震的心中狂跳。
在大周,子若是不能生育,那可是要被休妻的。
謝景珩居然不在意......
【男強女強,爽文,甜寵】一朝穿越成為任人欺淩的廢物,看她煉丹、煉器,禦寶、禦獸,腳踩白蓮,劍指蒼穹! 卻不想獨獨栽在某個號稱冷淡的腹黑王爺手上。 當被吃了又吃,封星影叉腰怒吼:“滾!” 他勾勾手指:“娘子,床和我都準備好了,隨時可滾。” ...
穿越被輕薄,搶了銀子帶球跑。 三年后短腿兒子揭皇榜,給親生父親治不舉。 他不舉?? 羅伊一表示可以試試讓他不舉。
圓房的半月後,陸縉偶然獲知妻子身患痼疾,不能同床。 那麼,問題來了…… 前幾晚,與他同床共枕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當晚,陸縉一言不發,攥著那女子的腰,三更方放人。 次日,前來國公府做客的妻妹,晨起請安時,生生晚到了半個時辰。 【小劇場】 不過是個柔弱的庶妹,江華容一直以為自己在安插棋子。 她未曾想到,她其實是引狼入室。 大雪紛飛夜,江華容站在廊下送羹湯,想見許久不見的夫君一面。 等了小半夜,卻是她那個妹妹開了門。 妹妹髮髻微亂,從那間從不讓人接近的書房裡緩步出來。 江華容一眼便認出,妹妹身上披的,分明是她夫君的貼身裡衣。 而衣袍之下,小腹不知何時已微微隆起……
趙錦繁女扮男裝登基爲帝的第三年,不幸摔下馬後昏迷不醒。醒來後發現自己失憶,記憶停留在剛登基的那一年。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御醫還告訴她,此刻她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趙錦繁:“……” 關於孩子的父親,她的心腹宮女是這樣描述的。 “那天晚上您應付了攝政王好半天,他走後您召見了大理寺卿,從您書房出來之時,一向清冷自持的大理寺卿,滿臉通紅行跡詭異。” “緊接着您又把少將軍喚了過來,不知您讓他做了什麼,少將軍從您書房出來之時,滿面春光。” “之後您還叫了丞相過來切磋琴技,不知彈的什麼曲,彈得丞相汗水淋漓,氣息紊亂。” 趙錦繁:哦豁,夜生活好精彩! 所以到底哪個纔是孩子他爹? 某受精卵:“當然是最高,最強,最……厲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