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眼前的人越靠越近,腰肢又被攬著無法再后仰,只能下意識的收回了那雙按在桌面上的手,轉而抵在了他的前。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同玄陌解釋這些,但池玉還是回道:“那是子然兄自己的東西,我方才只是還給他而已。”
玄陌聽著池玉對蘇子然的稱呼,一張俊臉微微沉了幾分。
“子然兄?才一會兒的功夫不見,你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倒是進展的快。”
玄陌說著,攬在池玉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了幾分,纖長如玉的五指扣在他的腰肢上,一雙墨眸中暗芒涌。
腰上傳來一陣微微的疼痛,池玉蹙了蹙眉,抵在他膛上的雙手稍微用了一些力氣,他輕吸了一口氣。
“你……你抓疼我了……”
聞言,玄陌如同燙到了一般,連忙松開了扣在池玉腰間的那只大掌。
他見他正微微的蹙著眉,眸底深閃過了一抹的懊惱之。
手輕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他暗道自己的冒失,手掌下意識的又重新覆在了池玉的腰肢上,作輕的替他了,低沉凝重的嗓音也跟著放緩了許多。
“本王不是有意的,很疼嗎?”
腰上的太過強烈,池玉下意識的了子,連忙手按住了他的手。
“別了,我沒事。”
他又不是易碎的瓷,不用這般小心翼翼的對待。
手被按住,玄陌沒有再,只是垂眸看著池玉那張似乎變得越來越紅的小臉,不放心的蹙了蹙眉。
“真的沒事?”
手心下按著的大掌帶著一抹灼燙的溫度,池玉覺得那一抹熱像是過他手心里的皮強勢的鉆了他的,帶著一麻麻的覺,一點點的向他的全游走而去。
他指尖微蜷,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玄陌見他似乎是真的沒什麼事,這才手腕一個翻轉反抓住了他的手,主往后退了一些子,俯坐在了書案之后的椅子上。
一只手抓著池玉的手,另一只手抵在他側的桌沿上,他一雙無安放的大長隨意的曲起搭在案桌之下的地面上,仰頭看著坐在案桌上眼簾微垂的池玉。
“既然沒事,那是不是該老老實實的回答本王的問題了?”
因為此刻池玉的雙就搭在桌沿之下,隨著玄陌的作,他上的袍落在了他的上,懸在空中的雙也無可避免的到了他。
到他上傳來的溫度,池玉下意識的往后蹭了蹭子,卻被攥著一只手很難退后太多。
他無奈,只能盡量的將自己的往一邊挪了挪,避免和玄陌接,這才垂眸對上了他的視線。
“你想讓我回答你什麼?”
玄陌了抓著池玉的那只手,指腹輕的挲了一下他細如玉的指尖,很是大度的說道:“本王知道你之前夸玄明卓并非出自本心,也就不同你計較了,但蘇子然那廝……”
池玉聽他又提起蘇子然,面無奈,先一步說道:“我已經同你說了,方才我給子然兄的東西是他自己的,我只是幫他保管了一會兒而已。”
他只是覺得和蘇子然相起來很自然,與他也就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而已。
聽池玉還一口一個子然兄的喚著,玄陌薄微抿,啟問道:“那東西究竟是何?竟會讓你們兩人皆一臉的之態?”
池玉一聽,雙頰瞬間紅了個,他瞪了一眼玄陌。
“誰了?”
他又不是那些閨房之秀的姑娘小姐們,什麼不的?
見池玉似是要惱了,玄陌連忙妥協道:“好好好,你沒有,是本王了好不好?那你能不能告訴本王,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經過這段時日的相,池玉在面對玄陌的時候,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疏離拘禮,而且,若是有事不痛快了,也會有一些不痛不的小脾氣。
池玉這樣生的一面,玄陌自然是樂見其,一般都會選擇縱著他。
見玄陌這麼好脾氣,池玉也做不到真的惱他,想到剛才那封信里的容,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那是子然兄的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我不能擅自告訴你。”
那信件里的容那般直白骨,且蘇子然又反應的那麼不自然,肯定是不希別人知道這件事的。
玄陌聞言,俊臉忍不住的黑了黑。
“你們之間這是還有小了?”
池玉垂了垂眸子,那只沒有被抓著的手撥了撥自己上的衫,他沒有說話。
不是他和蘇子然之間有,他只是不想隨便在背后說別人的事,那樣有些不是很禮貌,有違君子之道。
玄陌見池玉是鐵了心不想跟他說這件事,且垂著腦袋的樣子怎麼瞧怎麼覺得委屈,他心中一,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追問的有些過分了。
念及此,他耐著子輕呼出了一口氣,出另一只手抓住了他那只仍在拉著自己衫的手,雙手攥著他的兩只手搭在了他的雙膝上,仰頭語氣溫和的開口。
“既然你不想說,本王也不強求,不過,蘇子然那個妹妹又是怎麼回事?你們之前認識嗎?”
他也就只是離開了那麼一會兒而已,怎麼這小家伙的邊就莫名其妙的圍了那麼多礙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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