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陳靜最先點頭,“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對外說。沈園,你說是不是?”
沈園翻了個白眼,是個屁。
田甜激道,“謝謝你們,我也沒想到,穆清會對我不經意說的話反應會那麼大,以后我不會了。我就想事到這里為止吧,免得惹來其他人議論穆清,這樣不好。”
陳靜連聲應是,“我們都不提了。”
沈園撇,田甜這人可真有意思。
“你們在說什麼?”彭年走過來,“田甜你怎麼哭了?”
“沒哭。”
田甜了眼睛,“剛才有只小飛蟲飛到眼睛里了。”
“沒事吧。”
“沒事,已經好了。”
“那就好。”
彭年說有事找說,兩人就走另外一邊去了。
沈園掐了陳靜一把,“你傻不傻。”
陳靜呼痛,“我哪里傻了,你掐人家干嘛啦。”
“你跟我來,我要好好跟你說說。”
沈園把陳靜拉到邊上嘀嘀咕咕一陣,陳靜臉上的表變來變去,啊,不會吧,竟然是這樣?
“哼,對穆清能有什麼影響,是怕影響到自己完的形象,怕別人覺得是個挑撥離間的壞人。”
陳靜傻笑,“我當時也沒想到嘛。”
沈園輕哼一聲,“其實,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田甜這個人吧,討厭了點,我也不至于真去搞臭的名聲,對一個小姑娘來說也太慘了些。”
陳靜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過,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穆清好兇哦。”
“沈園你說,林阿姨和穆叔叔一個溫一個整天都笑嘻嘻的人,怎麼會生出穆清這樣厲害的閨。”
“這個我怎麼知道?有可能是跟爹娘格相反吧。”
“什麼意思?”
沈園拉去散步,邊走邊說,“我外婆以前跟我說,有些人家里,爹媽都很強勢,對兒管的嚴格,這樣人家長大的孩子格有些。還有一些人家,爹娘都是兒,在村里經常欺負吃虧,兒恨鐵不鋼,等自己長大了,就變得很兇。”
“那穆清是后面一種?”
“我也說不好。”
沈園想起下午回家,把張家發生的事兒跟爺爺和媽說了,說,穆清是心里有數的人,你怎麼對,就怎麼對你,跟好好做朋友,不用擔心以后會坑你。
爺爺還說,他以前只在高門大戶里見過這樣早格的孩子,沒想到一個農民家庭能養出貴,也是怪事一件。
只能說,老人們見多識廣,比小年輕更能從一些旁枝末節看出深層次的東西。
如果穆清知道沈家人這樣評價,肯定要在心里謝容爺爺教導的那些日子,給所有的一切,都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如若沒有合適的理由,外人才不會像爹娘一樣,無條件相信包容。
一只鹵母倆肯定吃不完,還有鹵五花,母倆也只切了一下盤,其他都穆清放起來。
自從知道閨有玉佩空間后,加上這些年一直有囤東西的習慣,林玉現在做飯都習慣做大分量,吃不完放起來,不想做飯的時候端出來吃,一點都不影響。
睡覺前,穆清想起一件事,“媽,東西放在我這里是不會變的,二十年的酒放我這里,再過二十年還是二十年的酒。”
林玉眨了眨眼睛,“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
穆清笑了,“東廂房空著的,干脆拿來放酒吧。”
“只能這麼辦了。不過以后東廂房的門不能隨時敞開,要鎖起來。”
“嗯。”
放好酒,鎖好門,母倆回屋睡覺。
半夜下雨,第二天早上起來,城外的青山一片新綠。
“媽,山上肯定長菌子了,我們去撿菌子吧。”
“不行,這里山上早上氣大,昨晚上又下了雨,這個時候上山肯定會把上的裳打完。要去也是下午去。”
林玉又說,“還要穿雨靴去,家里沒有你穿的雨靴,下午你在家,我一個人去。”
“不嘛,我想去。”
“聽話。”
穆清哼哼一聲,轉去書房。
汪一來,發現不對勁,“清清在屋里干什麼呢?快出來陪汪阿姨說話。”
穆清不不愿地從屋里出去,見臭臉,笑道,“這是怎麼了。”
林玉看了閨一樣,無奈道,“鬧著要跟我上山。”
“這西南的山跟我們那兒的山能一樣嗎?這里的山林,昨晚上下了一夜雨,就算晾一上午,下午上山肯定,又沒有穿的雨靴,我怎麼帶上山?”
穆清小聲說,“我會小心,不會摔倒的。”
汪笑了起來,“就為這事兒呀,小孩兒穿的雨靴我知道哪里有賣。”
“哪里有?”
“百貨大樓呀。”
汪笑瞇了眼,“也是巧了。去年底我才來南廣,趕上下雨,我沒帶雨靴,只能去百貨大樓買,我也想給張欽買一雙。”
“去了百貨大樓我才發現,他們只賣人的,不賣小孩兒的。這個我也理解,一雙雨靴價格不便宜,一般人家還真舍不得給孩子買,畢竟穿一段時間腳長大就不能穿,不是浪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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