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上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游泳去了。
吳桂英喊了沈園一聲,沈園回頭,“怎麼了?”
吳桂英上前打量,“這才幾天沒看到你們,你們怎麼這麼快就白回來了?”
沈園得意地笑道,“沒辦法,恢復的快。”
“老實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法子?比如黃瓜片兒臉啥的?”
“我看你是吃飽撐著了,黃瓜好歹也是一盤菜,不填肚子拿去臉玩兒?”
“切,瞧你那土包子的樣兒,我跟你說不著。”
沈園毫不客氣地罵回去,“我看你才是腦子有病,把我們住就為了顯擺你們買得起黃瓜臉?”
當爸的都是團長,吳桂英可不怕沈園,兩個人爭執起來,越吵越大聲。
一群大大小小的男娃不參與,頓時做鳥散,只有田甜們幾個姑娘家在勸架。
陳靜拉著沈園,“咱們走吧,沒頭沒腦的,有什麼好爭的。”
吳桂英也被田甜拉走,吳桂英生氣,“們肯定有其他變白的法子,只是不肯告訴我們罷了。”
去鄉下勞那段時間,不止沈園們曬黑了,本來皮就有些黑黃的吳桂英黑的更加厲害,最想變白了。
媽也覺得一個姑娘家黑這樣不好看,回來后一直煮三白湯給喝,可惜沒什麼用。田甜告訴可以用黃瓜片兒敷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好一點。
看剛才問沈園變白的法子,就知道,可能好了點,但是好的不多,可以忽略不計。
田甜給想了個法子,“你有多零花錢,要不去百貨大樓買一盒臉的?”
“啊,那多貴啊,我存點零花錢可不容易。”
那田甜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田甜皮底子好,加上下鄉干活的那段時間,再熱都不摘帽了,不長袖,黑的不多。
吳桂英羨慕地看著田甜的臉,“我要是天生白就好了。”
田甜安,“你別著急,就算現在黑,等天氣涼快下來了,咱們捂一個冬天,等明年夏天的時候肯定就白了。”
“你也別擔心班上同學笑話你,大家都去參加勞了,一樣黑,誰也別說誰。”
“真的嗎?”
“真的。”
吳桂英心里暫時好點。
田甜對穆家一直很關注,有一次聽到沈園和陳靜說話,知道們在喝養湯,不知道養湯是什麼,但是也能猜到們這麼快變白,肯定是因為喝了那個湯。
穆清不喜歡,就算再心,也沒臉去穆家,求們分給養湯喝。
發現養湯的功效不止是田甜,汪也發現了,不僅發現了,還能跟著兒子喝。
靠著養生湯慢慢把養回來,現在又能時不時喝到養湯,汪甚至覺得現在自己的皮狀態比自己年輕時候還好。
人嘛,只要自己狀態好了,每天早上起來照鏡子,看到自己那張好看的臉,后面一整天心都是好的。
汪心好,張家全家人心都是關的。
張玉才傍晚回來,笑著說,“今天晚上吃魚?”
“對,張嫂今晚上做了紅燒魚、水煮魚還有清蒸魚,咱們今晚上吃全魚宴。”
“那我可要好好嘗嘗,你們辛苦背回來的魚有多好吃。”
張欽躺在沙發上看閑書,空對爸爸說,“好不好吃也要全給吃了,昨天那些魚背回來只剩下一口氣了,今天早上起來死了兩條。”
張嫂很快把飯菜端上來,一家人坐下吃飯。
張玉才先嘗了一口清蒸魚,最簡單的做法,反而凸顯出這條魚的鮮甜,特別好吃。
張嫂笑著說,“這條魚是最后死的,最新鮮。”
汪和張欽母子倆哈哈大笑。
穆家。
他們家沒吃魚,晚上吃青菜面。
“媽,我爸好久沒回來了。”
林玉一邊挑面,一邊說,“也沒多久,你過生日的時候他不是才回來過嘛。”
“他只回來吃了頓中午飯就走了,也沒在家睡覺。”
“應該是在忙吧。”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穆繼東帶著連隊的人還在叢林里廝殺。
“媽勒個子,那群傻放毒蛇了?”
“沒事,已經吃了解毒藥了,幸好我們不怕麻煩,出任務的時候這些藥都隨帶著。”
被咬的那個士兵只覺得有些不上氣,耳朵嗡嗡地響。
穆繼東副連長清點人頭,“分兩隊,副連長帶著傷的兄弟先撤,其他還行的跟著我斷后。”
“連長,咱們就這麼算了。”
“別急,先把傷的兄弟送下去,咱們再想辦法。天已經黑了,不知道前頭有多毒蛇,還是先確保安全為重。”
朱杰氣的踹邊的樹,“真急了,老子放火燒山。”
“你可千萬別,這是什麼爛主意。”穆繼東連忙阻止。
“我哪兒敢,我就是隨口說說。”
朱杰帶著傷員先撤了,穆繼東帶著人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在原地守住。
負責偵查的人跑回來,“連長,他們往咱們這邊來了。”
“來的剛好。”穆繼東囑咐他們,“一個班一個隊伍,迅速形合圍,每個方向找個人上樹打伏擊,吸引他們的火力,下面埋伏的人反殺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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