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姐說了句:“蘇總監家里條件不好,每個月開工資都得填補家里,應該是假的。”
蘇南星家里條件不好的事,大家都知道,從以前穿的服、用的東西就能看出來,可是現在忽然穿得這麼好——貴的服就算不標價格,但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大家就開始猜測了。
張大姐說了句:“看蘇總監穿的服貴的……”笑了笑,說了句:“這是上有錢男朋友了?”
李婉說:“上次我們說大數據相親的時候,還說大數據給推送了個保安呢。”
張大姐說:“那人家現實之中興許就釣到了有錢男友呢?畢竟看材好的,長得也可以,找個有錢一點的,也不是不可能。”
又不不的說了一句:“這人啊,真是豁出去了,什麼事干不啊?”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好聽了,不過大家都沒吱聲。
他們也無非就是碎八卦,惡毒一點的猜測,蘇南星聽見過很多次他們這麼說別人,現在也到了。
不過也不在乎了,畢竟已經是實職的總監了,不再是那個誰都能踩一腳的年輕小科員了。
和其他部門幾位總監開會的時候,幾位總監還若有若無的打量蘇南星,大家都是總監,這說出口的話也不會那麼沒有水平,有人夸:“蘇總監今天春風得意,很漂亮。”還有人說:“蘇總監本來也是,只不過是以前不打扮。”
蘇南星微笑,“好歹也升為總監了,若是穿得太土氣,都不好意思跟你們坐一起開會了。”
眾人被捧了一下,也就笑笑過去了。
等那天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正好遇到了下一波來開會的丁琰,他倆在走廊里見到,丁琰見踩著高跟鞋,穿著掐出細腰的一步,已經笑了出來,說:“今天很漂亮。”
蘇南星笑,丁琰這夸獎是真心的,說了句:“謝謝夸獎。”
就要錯走過去,丁琰卻住了,回頭看他,丁琰臉上的神大概是在猶豫,最終還是說了句:“我知道周奕也在為市公司經理那個位置使勁,他調到市公司之后,你們倆的事再公開也能方便一點,但是對不住了,這個機會我也要抓住。”
蘇南星有點愣,這事兒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而且競爭這個崗位是有能者上,丁琰為什麼要對特意說這麼一番話?
沒等多說,丁琰已經轉進了會議室。
蘇南星將他的話在心里揣了一會兒,等回到辦公室之后,工作又了過來,這事兒就被先放到了一邊。
晚上下班的時候,林鹿又來了。
蘇南星發了微信給周奕:【又來了】
周奕:【我也無語了】
蘇南星說:【你去跟說明白吧,我不吃醋,真的】
周奕說:【那晚上一起吃飯?】
蘇南星說:【不去,本來應酬就多,不想再應付了,累】
說:【我就在這里等你,等你跟我一起回家】
周奕回了一個【好】字,然后就從辦公室里走出來,走到樓下站在紅法拉利旁邊了。
系集部的大家趕都湊到了窗邊,“誒我們經理去跟那個說話了,是不是倆人晚上約了吃飯?”
蘇南星也在窗邊看著,只見周奕跟林鹿說了幾句話,林鹿就從紅的小羊皮包包里翻出幾張票遞給了周奕。
忽然錢大姐說:“誒那個姑娘好像是個芭蕾舞演員,市大劇院正在賣票呢,我侄還要帶家孩子去看芭蕾舞表演呢!我看那姑娘好像就是宣傳海報上那個跳白天鵝的舞蹈演員!”
大家都“哇”了一聲,“怪不得氣質那麼好!”
周奕收了票,轉走了上來。
等他走進系集部,大家都坐回了工位上,眾人見他手里拿著兩張天鵝湖的票回自己辦公室了。
周奕給蘇南星發微信:【我解釋了,結果非得要塞給我兩張票,讓我去看的表演。】
他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蘇南星回了一個字:【好】
晚上他們倆等別人都下班了之后才坐車一起離開,還一起看了電影,他們手拉著手走在一起,不管怎麼看都是極為般配的一對。等到了黑暗之中,周奕的手搭在大上,趁機了好幾把,被蘇南星掐著他的手打發掉了。
周奕裝疼的手,又被蘇南星捧著臉蛋親了一口,說:“乖乖的。”一下就把他給哄順了,服服帖帖的一起看電影,他說:“簡直是我的蛔蟲,總有那麼多對付我的方法。”
蘇南星抿笑,上是,心里是甜。
關于丁琰那話,也就忘了。
第二天,終于知道丁琰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還有一年正式退休的李總,忽然被集團公司調任為省公司的黨委書記,了省公司的二把手。
而一把手,是C省平級調過來的黃總。
第章
華信雖然是國企,但畢竟是個營利質的公司,公司職位中黨委書記這個職位不像政府里那樣是一把手,公司里實際上一把手還是主管經營業務的總裁或者總經理。
黨委書記這個職位在華信就是主要管理公司黨員和思想政治業務的,甚至在華信L省公司里,原來主管黨務工作的是工會的宋主席,宋主席一個人兼職著工會主席和黨委書記兩個職位,是個適合養老的清閑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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