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那以后但凡我在,都幫嘉嘉剝蝦就是。”
顧嘉頓時笑了:“謝謝小二子!”
齊二:“……那我不幫你剝了。”
顧嘉:“……”
齊二抬眼:“騰哥哥。”
顧嘉死活不想了,這太麻了,不出來。
齊二看顧嘉怎麼也不,沒奈何,繼續幫剝蝦。
好不容易等吃完了,齊二抱起來,直接奔浴房而去。
當他打橫抱著的時候,他俯首下去,咬著的耳朵道:“這次看我怎麼你多幾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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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
那手段確實是的了得的,至顧嘉是不住了,哭得聲音沙啞低聲哥哥,不但騰哥哥,連好哥哥親哥哥哥哥都快出來了。
事畢,想想自己都喊了一些什麼,捂住臉窩在齊二肩窩里不說話。
齊二低聲道:“你可算是了。”
顧嘉氣得哼哼著用手指頭掐他。
這人也太過分了!
以前真不知道的,上輩子也不知道,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平時真看不出啊。
還是說平時都是假正經,其實在榻上龍虎猛的才出真相?
顧嘉想了想去,突然覺得也許是自己錯了。
好好的為什麼要讓他學習那個小畫冊,這是連上面的手段都一并學來了吧?
顧嘉是被折騰了半夜,第二天才想起來齊二還沒教自己看賬,沒辦法,一早起來,就提起這事兒。
齊二見此,想想也是,當下拿來賬簿,湊著天沒亮,點了蠟燭,在榻上教。
顧嘉沒辦法,只好趴在他懷里,由他攬著,在那里看賬。問問這里,問問那里的,他就給說這孟國公府的規矩,譬如平時婆子丫鬟的調度,以及人往來的賬目,遇到紅白喜事該給多錢之類的。
這些齊二以前有印象,也知道,如今看看賬就明白了,正好教顧嘉。
顧嘉聽了半晌,心里暗暗嘆,想著上輩子自己空空在府里當了四年媳婦,其實對于這偌大宅院里面的銀錢往來一無所知,至于國公府里又和哪家有些銀錢事,更是不通的。
重活一世,若是能知道這些,對自己也是有好的,將來上面二老去了,自己和齊二獨立門戶,也能掌家了。
這麼一看,容氏如今對自己真是上心的。
顧嘉想明白這個,自然是認真學,抱著自己的這位老師又是極為認真的一個,別看懷里抱著個無雙的,可是真教起來卻是一不茍。
顧嘉稍微一走神,他就就著的兒輕輕一下,弄得顧嘉哪里敢有稍微馬虎,拼命地轉著腦袋記這里看想那里的。
白日他不在了,就拼命趕地看,到了晚上他回來,又寵又憐又嚴厲的,繼續教繼續學。
誰知道這一日正學著,卻聽得紅穗兒來報,說是那陳小溪本沒好好干活,倒是有些耍的意思。
顧嘉聽著,便讓人把陳小溪來。
這幾日其實讓房里那位寧嬤嬤幫著,找了一個府里頭管事的兒子,小伙子模樣人品都是說得過去的,上輩子后來小伙子還有了點出息,謀了個自由,出去后借著在孟國公府的門路做點小生意,小日子過得那一個紅火,就此打算讓陳小溪許過去。
一時陳小溪過來了,顧嘉便特特地問起如今學規矩學得怎麼樣了。
陳小溪道:“規矩學了一些,如今二要問,但請問就是了,我自小長在國公府,本就知道一些,如今特特地學過,不敢說通,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顧嘉看倒是有把握的,淡掃了一眼,卻是問紅穗兒:“這幾日如何?”
紅穗兒上前:“別的不說,只說前幾日,我讓把個針線給干了,卻不干的,拿過去,推給同屋的紅云干。”
陳小溪見此,辯解道:“我當時正忙著繡個東西,那紅云恰好沒事,我就讓干了的。”
顧嘉見此,淡聲問道:“你繡的什麼?”
陳小溪不吭聲了。
繡的是個荷包,想著送給齊二的,這樣或許齊二能念個好。
現在也多聽說了,知道這位二不好說話,覺得走二這條路子沒用的,還是得求到二爺那里。
別人都說繡得東西好,若是二爺看了,想必能喜歡的,到時候哥哥陳長生再幫他說句話,怕是事就能。
顧嘉自然明白這小姑娘的意思,一時又好笑又好氣,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才進門,就有人相當妾?這是怎麼不把看在眼里,還是說就這麼不如人,才娶進門齊二就得眼地去找別人?
這小姑娘但凡有點腦子,也該等兩年,等自己和齊二這里不熱乎了,趁虛而,豈不是勝算大一些?
不過回頭一想,也就明白了,小姑娘年紀大了,等不得了。
再等,就打發出去配小子了。
急了,只能鋌而走險試試,畢竟在齊二這里還有些臉面——至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于是著這小姑娘,看面上涂抹著脂,手指甲留得長長的,還染了仙花,紅紅艷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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