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好太跟著,唯恐被發現的,只能遠遠地跟著,可是這麼一跟,就見那寧靜繞過曲水回廊不見了。
當下跺腳,心說這小鬼難纏,也不知道有什麼把戲,還是趕回去吧。不過卻不能自己走的,得上齊二。
可怎麼過去呢,正愁著時,便見一個小廝過來,倒是眼得很,細看是齊二邊的齊福,是府里的家生子,也是自小跟在齊二邊的。
大喜,正要上前說話,那齊福卻是看看左右,低了聲音道:“夫人,你莫在這里停留,且跟我過來。”
心中疑,不過知道這齊福是可信的,便跟著齊福過去。
齊福引到了客棧一歇息的雅房,之后才道:“夫人且等片刻,爺怕是要過一會才過來。”
顧嘉等著,片刻后,果然齊二過來,一進門,便問道:“你怎麼邊連個丫鬟都沒有,你怎麼好好地過來這里?”
顧嘉跺腳:“先不說這個,我只問你,你可看到了寧靜?”
齊二看顧嘉那樣子:“既過來,你看到就是看到,不必聲張。”
顧嘉聽齊二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想想齊二竟然和寧靜之兄一起吃茶,不免跺腳:“你竟然還說這種話,你可知道過來做什麼?你和人家兄長喝酒,是不是早料到了這一出?”
齊二看急了,上前握住的手,安道:“嘉嘉,今日我既過來,自是知道如何置,難道你的夫君,你還信不過?如今你先不用心這個,歇在這里就是,等這邊事完了,我再帶你回家。”
顧嘉抬頭著齊二,看他那有竹的模樣,突然間有所了悟。
敢今天齊二約了寧靜之兄,這本來就是一個圈套,而自己是誤打誤撞正好看到了?
默了片刻,點頭:“你既這麼說,我自然信你,那你快去快回。”
齊二了顧嘉的頭,自己起袍子出去,臨走前,看了眼顧嘉,卻突然道:“可不許跑的。”
顧嘉低聲嘟噥:“我何曾跑過。”
看他說那話樣子,跟叮囑小孩似的!
齊二看著自家夫人臉頰鼓鼓的,一臉賭氣樣子,不由笑了:“也難為你,竟能撞到這里來。”
說著間,出去了。
顧嘉看齊二出去,自己百無聊賴的,便從旁取了一本詩集來,隨意地翻看,看了一會兒,也是覺得困乏,便閉上眼歇一會兒。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便覺有人正用手著自己,四游走,當下一驚,忙醒來,卻見是齊二,正坐在旁邊半摟著。
他見醒來了,低啞地笑出聲:“可算是醒來了。”
說著,低首親耳朵。
推開:“怎麼樣了,寧靜那里到底要做什麼?”
齊二聽提起寧靜,卻是道:“我素日并不會和婦人一般見識的,只是這次,的做法未必惡毒了些,我總不能聽之任之。”
顧嘉不懂:“到底怎麼了?”
齊二淡聲道:“不管,我們只忙我們的。”
顧嘉聽著,就要起:“那我們趕過去吧,只怕母親和阿胭那里都等著我呢,我出來這麼久,也沒和們說呢。”
誰知道齊二卻過來:“我已經讓人送信過去,不必擔心,我們且歇息片刻,算是得浮生半日閑。”
顧嘉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萬萬沒想到的,忙斥道:“你來,讓人知道了,沒得笑話。”
齊二:“笑話什麼?又怎麼會知道?”
顧嘉說不過他,待要起,到底是被他抵住。
兩個人也不是做了一日夫妻,不過在外面卻是頭一次。
當白雪皚皚在這雅房之中,顧嘉到了前所未有的。
在那顛簸之中,甚至想起了王玉梅。
也不知道王玉梅和夫婿事了沒?
——
這邊顧嘉和齊二事畢,齊二在那里溫存地伺候著自己娘子穿,又幫整理發鬢,戴過釵簪,之后齊二又摟著顧嘉說話。
在外面的覺和家里不太一樣,竟有種的味道,兩個人之間也就比往常更覺親,齊二低聲對著顧嘉說了許多話,說的人心里甜的。
齊二問起顧嘉為何過來這里,顧嘉不得把王玉梅的事含蓄地說了,只是沒太細致。
于是兩個人眼對眼,都明白了,敢在這里的夫妻不止他們一對,還有其它?
顧嘉輕咳一聲:“我們還是先走吧,免得到了,倒是尷尬。”
齊二同意,又問:“你還記得他們住哪兒嗎?”
顧嘉想了想:“好像……好像就在對面?”
齊二意外,這太近了,到確實尷尬,還是趕走吧。
可這夫婦二人剛出雅房,就見對面一對夫婦也正好出來。
王玉梅被自家夫婿牽著手領著,恰恰好看到了這邊濃意的齊二和顧嘉。
王玉梅趕掙了夫婿的手,王玉梅夫婿也慌忙放開王玉梅的手,兩個人都得臉上通紅。
齊二這時也放開了顧嘉的手。
唯獨顧嘉,倒算是淡定,抿輕笑。
王玉梅夫婿孫三公子上前和齊二見禮,兩個男人尷尬得寒暄,又不自在,又仿佛很熱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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