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羲想起梁菲就是那天在跟霍非凡吃飯時,誤闖進來的那個人。
多虧他剛才出來時把行頭換了,不然肯定被認出來了。
“那今后要麻煩你在工作中多照顧下清清了。”盛明羲手攔了輛出租車,“我還要去派出所,我們改天再聊吧。”
“拜拜!”梁菲見盛明羲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有些失。
不過想想也對,如果他真是凱文又怎麼會娶陸清清呢。
派出所里,陸清清被安排到調解室等了半天,刀疤男才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我愿意賠你錢,你說個數吧。”刀疤男滿不在乎地說道。
見刀疤男在警察面前還這麼囂張,陸清清不明所以,不說他是殺人在逃犯嗎?難道是搞錯了?
“我不要你的錢,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參與毆打我弟弟陸海州?”
“陸海州是誰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刀疤男并不承認。
“我弟弟說毆打他的主犯下上有個刀疤。”
“下有刀疤的人多了,你怎麼肯定是我啊?你沒病吧?”刀疤男不耐煩地說道,“趕的說賠多錢,我還忙著呢。”
這時有個警察拿著調解協議走了進來,“陸清清,你看下這個協議,你要同意調解的話,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
“我不同意調解,我現在指認他是毆打陸海州那個案子的主犯,請你們調查核實他的份。”
“你說陸海州那個案子?那兩個人都招認了,就兩個人干的,沒有同伙。”警察突然改口道。
“不可能,我弟弟說是三個人。”陸清清爭辯道。
“你弟弟大概是看錯了,真的就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你要不認可,可以去查看筆錄,現在那兩個人都移送起訴了。”
“不可能,我弟弟不會記錯,前兩天你們還給我打電話,說下有刀疤這個人是殺人在逃犯,讓我看見他就報警呢。”
“殺人在逃?不會吧,我們核實了他的份,有前科,但是都已經理過了,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聽警察這麼說,陸清清也沒什麼可說的,但還是拒絕在調解協議書上簽字,堅持要驗傷,并依法理刀疤男。
但派出所說陸清清只是被拽了一下頭發,構不傷害,而且事出有因,也不全是對方的責任,總之無法理刀疤男。
陸清清生氣也沒用,只好離開。
在派出所的門口,刀疤男攔住陸清清。
“實話告訴你,你弟弟的就是我讓人打殘廢的,你有本事讓警察抓我啊,小丫頭片子,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煩,老子連他剩那條也給弄殘了。”
“真的是你!”陸清清瞇著眼瞪著刀疤男,突然一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
刀疤男被打得一愣,他本就是亡命徒,除了黑三,還真沒有人敢手打他。
“小丫頭片子,你敢打我?”刀疤男一拳揮過來,這時盛明羲正好從出租車上下來,他一腳踹在刀疤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個狗啃泥。
陸清清其實是想激怒刀疤,讓他手打自己,這樣有了傷就能把刀疤送進去一陣子,為尋找證據爭取時間。
可沒想到盛明羲來的這麼及時。
刀疤一看是中午打他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馮馨雯口中說的盛明羲。
正要打招呼。
“盛……”
“還不快滾!”盛明羲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好好,我這就滾!”刀疤男知道盛明羲的份,并不想跟他正面剛,連忙點頭哈腰繞著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盛明羲過來拉陸清清,卻被甩開了。
剛剛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盛明羲和這個刀疤認識。
果然他們是一伙的。
還說不袒護馮馨雯,陸清清就是個超級大傻子才會相信他。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我不想跟你回去。”
“那你去哪?”
“我去哪不用你管。”陸清清越走越快,盛明羲在后面跟著。
“你到底怎麼了,是怪我來晚了嗎?”盛明羲皺眉頭。
“你和他們都是一伙的,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們是誰?”盛明羲被氣笑了。“你說剛才那個人?我本就不認識他好嗎?”
“那他怎麼知道你姓盛,還對你那麼客氣?”
“大概是馮馨雯之前跟他提過我,我今天又把他打了,他怕我也有可能。”
“怕你?你真把我當傻子了?”陸清清越聽越氣。“一個亡命徒會怕你嗎?”
“你知道他是亡命徒,你還敢跟他手?你這樣莽撞,不但于事無補,還會把你自己置于危險當中,他們這些人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
“然后呢?我弟弟就活該癱在那里一輩子,連個公道都討不回來?”
“可你現在手里沒有證據,就憑你弟弟的一面之詞本定不了他的罪。你還敢去激怒他,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不怕,就算命沒了,我也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你不怕,我怕。”盛明羲一把將陸清清摟在懷里。“我不想讓你到任何傷害。
這也是盛明羲答應幫忙的原因之一,他不是為了馮馨雯,是為了陸清清。他怕刀疤因陸清清進去了,會引來黑三的報復。萬一他照顧不到,陸清清就會有危險的。
“不用你假好心!”陸清清推開盛明羲。“你千方百計想保護的人不是我,是馮馨雯。”陸清清掉頭就走。
這時突然一輛大卡車向和盛明羲的位置開了過來。
陸清清被嚇懵了,下一秒,被猛地推開,大卡車也在這時及時剎住了車。
卡車的車頭離盛明羲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如果這車再開快點,盛明羲就被撞飛了。
陸清清看著淡定的盛明羲,被氣哭了。
“你怎麼不跑,你不要命了?”
“如果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我想讓你活著。”
聞言,陸清清哭得更兇了。
“別哭了,你沒事就好。”盛明羲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坐了進去。
陸清清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覺得可能是誤會盛明羲了。
于是解釋道:“那個刀疤親口跟我說是他讓人打殘我弟弟的,你說這口氣我能咽下去嗎?”
“可是你手里沒證據,如果依靠警察的話,你就沒有任何辦法,不過并不代表他就不會得到懲罰。”
“那誰會去懲罰他?”
“你放心,這人一旦壞事做盡,就會有報應的。”
陸清清只當是盛明羲安,沒想到過了兩天,就看到了某某高檔會所被查抄,抓獲涉嫌組織賣的嫌疑人徐某等十三人,目前案件正在審理中。
陸清清看著那個徐某的照片,不就是刀疤男嗎!
真是惡有惡報。
晚上,陸清清親自下廚,新來的鐘點工王嬸在一旁打下手,做了一頓盛的晚餐,三個人吃得其樂融融。
陸清清第一次有了一種家的覺。
飯后,陸清清和盛明羲都忙著加班,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客廳。
陸清清的節稅方案已經接近尾聲,但有些地方還需要細化,但梁菲收集的資料很是有限,正在苦惱的時候,盛明羲走過來拿起了做的方案。
“你能看懂嗎?”陸清清想起盛明羲說他就在盛通的那家分公司工作,立刻眼前一亮,“你要是能看懂,給我點建議?”
盛明羲越看眉頭皺得越。
“你這個方案本不適合盛通集團這個項目。”接著盛明羲就給詳細講解了關于這個項目的運行模式,還有資金流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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