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心里酸酸的,不是去夏威夷度假了,怎麼又想起來了。
“太太,請吧。”程墨見陸清清不,又提醒了一遍。
這時林碩從咖啡廳里走了出來,見陸清清還沒走,連忙說道:“清清,我送你回去吧。”
“不……”陸清清那個“用”字還沒說出口,只見盛明羲已經打開車門大步走了過來。
林碩這時也看見了盛明羲,他一下車就帶著強烈的迫,讓人想忽視都難。
“過來!”盛明羲出手。
陸清清看著如此強勢、霸道的盛明羲,忽然一委屈涌上心頭。
想起跟盛明羲在一起的那些年,好像就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他想消失就消失,他想出現就出現,連一句解釋也沒有,就要乖乖接他給予的一切,不能拒絕,不能反駁。
他到底把當什麼了?
“沒聽到嗎?”盛明羲的聲音又冷了幾分,他不知道陸清清在別扭什麼,他這陣子在紅沙島理凌老大的事,忙得腳不沾地,剛一忙完就回來找。而這麼多天一個電話一個消息都沒有,還鬧脾氣了。
“清清,這位是誰啊?”因為盛明羲站在暗,林碩沒有認出來。
然而盛明羲卻看到了林碩,他的眸子瞬間沉了下去。
“清清也是你的嗎?”盛明羲掃了一眼林碩,他已經忘了林碩這個人。
林碩被這一眼看得腳底生寒,他這才發現對方竟然是盛明羲,他忽然有口氣堵在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當年要不是盛明羲跟陸清清閃婚,他和陸清清也許還有挽回的可能。
而他查過陸清清的結婚記錄,正如網上所說,陸清清現在是容太太,跟盛明羲一錢關系也沒有,雖然不知道這里面的前因后果,但林碩知道盛明羲此時沒有資格帶走陸清清。
于是他上前一步,擋在陸清清的前,“盛先生,請你自重,陸清清現在是容太太,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此言一出,程墨的子一,覺得林碩這句話簡直是找死。
陸清清也能到盛明羲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去。
不想讓兩個人在這里起沖突,在盛明羲發火之前,連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走吧,有話我們上車去說。”
盛明羲被陸清清拽著往前走了幾步后,突然停住,然后指著還站在咖啡店門口的林碩問道:“他是誰?”
那個人有些眼,但盛明羲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了。
“我請的私人偵探,幫我調查我三哥的事。”陸清清回道。
“私人偵探?”盛明羲嗤之以鼻,“他還知道你不是我太太了,你告訴他的?”
陸清清一怔,“我沒說啊?”
聞言,盛明羲深深地看了一眼陸清清,氣得轉就走。
他幾天幾夜沒睡覺就為了趕回來見一面,可倒好,竟然用容太太的份在外面請什麼私人偵探,就不知道跟他開口嗎?
雖然霍家的事,他不想手,但只要陸清清開口,他還能拒絕嗎?
最可氣的是,竟然跟人家說自己是容太太,容瑾就那麼好嗎?
盛明羲很生氣,他用力打開車門,那力度就差點把車門拽下來了。
“太太,爺有幾天幾夜沒合眼了,一忙完就過來找您了。”程墨在一旁說道,他的意思是想讓陸清清趕去哄哄盛明羲。
幾天幾夜沒合眼?不是陪克隆人去度假了嗎?
陸清清依舊沒。
“過來!”盛明羲一聲吼,他都不明白了,程墨都把話說那麼清楚了,這人怎麼還不過來。
陸清清不知道盛明羲又發什麼瘋,不過看在他上次冒險去容翼那里救的份上,慢慢騰騰地走了過去。
“上車!”盛明羲命令道。
“我自己帶司機來的。”陸清清拒絕。
“我送你回去。”接著,盛明羲不給陸清清反駁的機會,把強行塞進了車里。
看著被強迫上車的陸清清,林碩的臉鐵青,放在兩側的拳頭,握了又握,盛明羲憑什麼這樣對陸清清,他有什麼資格?
陸清清過車窗,看見林碩還在看著,忽然想起林碩剛才說是容太太,想來這人在見之前,做了不功課,也許今晚的見面就是一個局,一個針對的局。
只是現在還猜不到林碩接近到底要做什麼?才不相信他是真的想幫救出三哥,以林碩的為人一定是無利不起早,現在他們霍家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人人避之不及,而他偏偏往上沖,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
陸清清想事走了神,連盛明羲都沒聽見。
順著陸清清的目,盛明羲看到了林碩作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下一秒,陸清清的臉被掰了過來。
“我想起來了,那個人是林碩吧,難怪你對他依依不舍。”盛明羲著中起伏的怒火,陸清清還真是個沒良心的。
他為了救陸清清,改變了原有計劃,提前對凌老大翻臉,并對他控制的勢力做了清掃,可陸清清跑出去之后,連個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如今又跟初人舊復燃,真當他死了嗎?
陸清清覺得盛明羲有些莫名其妙,隨便什麼人的醋都吃。
“你別無理取鬧好嗎?”陸清清沒好氣地說道。
“陸清清,你信不信我馬上就派人弄死他!”盛明羲徹底被陸清清激怒了。
他對付容瑾要考慮后果,但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白人,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在眼前消失。
“盛明羲,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也太霸道了。”陸清清被氣笑了。“行了,說正事吧,我待會兒還要回去哄孩子睡覺呢。”
說到孩子,盛明羲的臉緩了緩。
“孩子們都好嗎?”
陸清清點頭,“你給霈澤安排的課是不是有點多,我覺他還是太小了,孩子都累瘦了。”
“等過幾天跟詹姆士的決賽結束之后,就把課給他減下來。”盛明羲一邊說,一邊握住了陸清清的手,聲音中充滿了疲憊,“今晚跟我回家吧,我們好好談談咱倆的事。”
“咱倆的事?”
“是啊,我還欠你一場婚禮,這次說什麼也要給你補上。”盛明羲說道。
聽到這里,陸清清說不上是一種什麼心,有一種時過境遷的無奈,還有一種累積無數次失之后的釋懷,就是沒有欣喜和期待。
孩子都那麼大了,真的對什麼婚禮已經沒覺了,現在只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讓家里人都平平安安的,歲月靜好,就是最大的心愿。
“你要是商量婚禮的事,那就算了,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我明天還約了律師,晚上我要整理一些材料。”
“霍毅非的事,你請多個律師都沒用。”盛明羲說道。
“沒用也要請,我不能看著我三哥蒙冤屈。”陸清清把手回來,并讓程墨靠邊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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