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哈江市的一家新立的小型科技公司正在面試職員。
這時阿澤走了進來,前臺姑娘看他一的外賣員裝扮有些納悶,“我沒訂外賣啊?”
“我是來面試程序員的。”阿澤靦腆地說道。
“你?面試程序員?”前臺姑娘被逗笑了,“請問你什麼名字?”
“向澤。”
“你的學歷登記的是高中?”前臺姑娘并沒有瞧不起他,而是拿出了一套編程的試卷遞給了他,“你看看這個會做嗎?”
“謝謝你,能給我一支筆嗎?”
前臺姑娘很溫,不僅給他一支筆,還把他帶到了會議室里。“你就在這里寫吧。”
說完前臺姑娘就要走,被阿澤住了。
“你等我一分鐘,我就能做完。”
“啊?”前臺姑娘很驚訝,“上午來了一個面試的答了半個小時,老板說不對。”
阿澤微微一笑,抬手“刷刷刷”就寫好了。
“你把這個給他,并告訴他這個程序有,很容易被攻擊的。”
“哦。”前臺姑娘崇拜地看著阿澤,“我這就拿給老板。”
此時老板正愁眉苦臉地看著面試者的資料,他要是再招不到人,公司就經營不下去了。
“老板,來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然后又都是奔著朝九晚五的薪資待遇來的,本就沒有真才實學。”助理說道。
“我聯系的那個高中生來了嗎?”魏星河看著名單,好像就差他一個沒來面試了。
“老板,那個人才高中畢業,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連這學歷的人都用,丟死人了。”
魏星河秀眉微擰,“那就算了吧,通知前臺,此次面試結束。”
話音剛落,前臺姑娘就拿著阿澤的卷子走了進來。“老板,這個是向澤的試卷,他用了一分鐘不到就寫完了。”
“哦?”魏星河接過卷子,立刻喜笑開,“他人在哪?馬上把他給我過來。”
前臺姑娘聞言,趕轉跑了出去。
“老板,你怎麼這麼高興?”助理不解。
魏星河興地用拳頭直砸桌子,“這回公司有救了,我們找到大能了。”
“啊?是嗎?”
此時阿澤走了進來,魏星河讓其他人都出去,要跟他單獨談談。
大約半個小時后,阿澤高興地從魏星河的辦公室出來,跟前臺姑娘說,他已經被錄用了。
前臺姑娘很為他高興,“我們老板面試了三個月了,一個程序員都沒留下,你好厲害啊。”
阿澤從公司出來就直奔家里,一進門就看見客廳里站了兩個陌生的男人。
“你們是什麼人?”
“你向澤?你好我楊松,是哈江大學的副校長。”說話的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個有文化的學者,“今天是你幫我們學校的足球隊把補上了?”
阿澤點點頭,“舉手之勞而已。”
“好一個舉手之勞,我們學校的機人足球隊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要不要考慮加我們?”楊校長拋出了橄欖枝。
旁邊的小琴有點懵,家阿澤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連校長都親自來請了。
然而阿澤卻不聲地說道:“我對你們那個機人不興趣。”
楊校長有些意外阿澤的反應,“你是擔心我們的待遇對吧?我告訴你,只要你能來我們學校的機人項目組,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這總比你跑外賣強吧?”
阿澤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已經在一家科技公司找到工作了,以后不送外賣了。”
“他們一個月給你多錢啊?”楊校長的助理問道。
阿澤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千?這不跟我們給的一樣嗎?”助理嘲笑道,“你一個外賣員能讓你進我們學校工作已經是破例了,五千塊真的不了。”
“他們給的不是五千,是五萬。”
“啊?這麼多?”小勤越發不淡定了,“他們為什麼給你那麼多的錢啊?”
“因為我值這個價。”阿澤不想說太多,讓小琴送客。
楊校長有些憾,但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回學校的路上,楊校長唉聲嘆氣,“看來我們學校要痛失一位人才了。”
助理勸道:“您已經盡力了,他這學歷就進不了項目組,如果您為他破例,那有多雙眼睛看著呢。就算您自掏腰包給他發工資,還是違反了學校的規定,到時萬一他出不了績,不知道有多人要往您上潑臟水了。”
楊校長聞言,嘆了口氣,“這就是這麼多年咱們學校培養不出人才的原因,因循守舊,在制度上卡得太死,就不能做到不拘一格降人才。”
“楊校長,您覺得這個人真是個人才?”助理有些不解,“我看他很普通,還有些木訥。”
“你懂什麼?看人不能看外表,他這個孩子將來必大。”
*
晚上,小琴特意炒了幾個菜犒勞阿澤。
“你真有本事,找到這麼個好工作。”小琴開心得一晚上都合不攏,
阿澤也很高興,“我想我們很快就能湊齊爺爺的醫藥費了。”
次日一早,阿澤正式到公司上班。
他一來就看見前臺夏末沖他擺手。
“怎麼了?”
“老板的死對頭來了,倆人正在辦公室吵架呢。”夏末拉著阿澤來到魏星河的門前。
這時從里面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廖飛,你怎麼那麼無恥啊?我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你這個敗類呢?”
“魏星河,你已經沒有選擇了,你要麼把公司賣給我,要麼等著你跟我的曖昧照片掛滿網絡吧。”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打死也不會把公司賣給你的。”魏星河被氣得渾抖。
“你的兵強將都被我帶走了,你還在堅持什麼?一個桿司令而已,你就不要再做垂死掙扎了。”
“誰說我是桿司令?”魏星河拍案而起。
“這還用我說嗎?我剛才來的時候都看見了,你這公司除了一個前臺,還有一個助理,還有員工嗎?”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誰說沒有員工,我就是這家公司新職的員工。”
魏飛上下打量著阿澤,見他五長得不錯,就是人有點呆乎乎的,不由得譏笑出聲,“不知你在這家公司做什麼工作啊?不會是給魏老板暖床的吧?”
他的話音未落,阿澤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接著,阿澤吹了吹被打痛的手,不屑地說道:“臉皮真厚,打得我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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