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國是聽人說順王爺一到驍騎營,就被曹大剛拉到校場比試,生怕有個閃失。
他知道這位王爺不得寵,但是再不得寵,也是皇帝的親生兒子。若是剛到涼州軍中第一天就有了閃失,他如何向圣上代?
何況,這人還是李太妃帶大的,李太妃可是李世靜的嫡,當初自己能在涼州立足,也是得過李家人的,沖李世靜和太妃娘娘的面子,也得看顧一二。
所以,他匆匆趕過來看看。
過來時比試已經開始,夏天棄一人連贏了張勇這個百戶和錢濟這個校尉,十招都不到。這樣的手,肖正國自問就算自己年輕時,也多有不如。
他忍不住贊了一聲,正想著他是不是應該順勢給順王爺提一下將級,曹大剛竟然開口就說這人是他的了。
肖正國瞪了一眼,順王爺既然有如此手,只做個校尉豈不是辱沒他的份?提一下將級,他寫奏折呈報時,圣上也面有。
曹大剛就是個棒槌,他只知道順王爺能打仗,留在自己驍騎營里,他就是白撿了一員猛將啊。
“曹將軍,這可是王爺!”肖正國咬著牙提醒。
“您將人給末將的時候,末將已經知道他是王爺。”
“堂堂王爺,屈居你驍騎營?”
“可這是大將軍您安排的啊?”曹大剛迷地看著肖正國。
肖正國瞪眼,懶得再跟他說話,再次提醒自己,這就是個棒槌。他哼了一聲,轉走了。
此時校場上,錢濟、許遷等人圍著夏天棄說話,沒注意到大將軍來觀戰過又走了。
“末將送大將軍!”曹大剛嘿嘿直笑,到人群里,一把拽開許遷,沖夏天棄笑得出一口白牙,“年末軍中各營比武,到時候得算你一個。”
“一定盡力。”夏天棄也爽朗地答應。
“走,伙房開飯了,一起去吃。”曹大剛恨不得挽住夏天棄的手,掉頭往校場外走。
軍中不論出,富貴貧賤,到最后上了沙場活下來的才是本事。所以,只要是強者,就歡迎。
因為下午狙擊了關的匈奴騎兵,晚餐這一頓飯,肖正國讓人送來一壇酒。曹大剛高興地拍掉封泥,直接就拿大碗倒了幾碗。
軍營簡陋,沒什麼菜,不過是一大盤大雜燴一樣的蔬菜,加一盤豬頭。就這豬頭,還是曹大剛打發親兵到城里酒樓特意買的。
夏天棄抿了一口,瓷大碗中是普通的烈酒,他在宮里吃過兩次宮宴,宮宴上各種酒、果酒……每樣都比軍中的酒香醇。他大口喝了一口,辣得嗓子發干,嗆咳了幾聲。
“王爺是不是喝不慣這種酒?”許遷關心地問道,這一聲王爺,再不含輕視之意。
夏天棄搖頭,“第一口是有些不習慣,不過京城的酒是為了口腹,軍中這烈酒,喝一口能驅散滿寒意,軍中壯士們,我覺得就該喝這種烈酒,才對得起大軍征戰的壯烈,這烈酒很好。”說著端起碗又喝了一大口,夾起一片豬頭在里大嚼吞下去,住了嚨中的嗆咳。
曹大剛聽夏天棄這話,覺得這王爺不錯,說話中聽的,高興地塞了一菜,沖夏天棄舉碗,“王爺說的好,嘿嘿,我是個人,以前跟大將軍去過一趟京城,大將軍帶我們上酒樓。什麼玉壺春、千日釀,哪有咱們涼州的酒夠味啊。”
“您去過京城啊,都沒聽您說過。”錢濟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聽到曹大剛的話,好奇地問道,“將軍,京城啥樣啊?”
“京城啊……老子是好多年前去的,那時候雁門關剛收回來,老子還是大將軍麾下的小兵……”曹大剛想起點什麼,又喝了一口,說道,“那地方沒啥人味,老子不喜歡。”
“京城的人比涼州漂亮吧?”錢濟眼睛一轉,看向夏天棄,“王爺,你說……”
許遷生怕這渾人上不把門,他們和夏王爺第一次喝酒,這渾人要是說點什麼不合宜的,不是找死?他直接踹了他一腳,“胡咧咧什麼?酒菜還堵不住你的?”
“嘿嘿,對,也對,王爺還年輕呢。”錢濟卻會錯了意,以為許遷意思是夏天棄年紀還小,不要談人話題,可是軍中的漢,喝酒不談打仗不談人,難道還談詩詞歌賦啊?他想談,也不會啊,再說,他也好奇啊,不是說大家公子哥兒可不像他們這種窮丘八娶不上老婆,忍不住開口,“王爺,您到涼州來,也不帶丫鬟啊?我聽說京城公子哥十二三歲都有通房丫鬟了,您可是王爺。”
他是土生土長的北地人,就沒離開過北地,沒從軍前看到鄉里的小爺,都要買人當通房丫鬟呢,就好奇王爺該是什麼排場。
許遷想攔沒攔住這話頭,只能尷尬地沖夏王爺舉杯,“王爺,別理他,他就是個人。”
“說的好像你滿肚子墨水一樣,不就多讀了幾本書嗎?”錢濟不干了,噴了回去。
“我是來軍中打仗的。”夏天棄一笑,“既然是打仗,帶丫鬟算怎麼回事?肖大將軍的眷都不在軍營,我帶了一個侍從,已經是例外了。”
“王爺,我就納悶。”曹大剛喝完一碗酒,也探頭問道,“您說您一個王爺,不待京城福跑涼州這種鬼地方來。我跟您說,戰場上搶功勞,那都是玩命的,您已經是王爺,升不了了。再往上,也就是那個……對吧?那靠軍功可不行。”說到“那個”兩字,還朝上翻白眼,暗示得明顯。
許遷額,曹大剛這話,簡直是大逆不道,他正想怎麼幫將軍圓話,夏天棄已經答道,“很多年以前,有個人跟我說覺得我到軍中必定能有所作為,特別喜歡聽打匈奴的戰事。所以,我就來涼州看看。”
那時候,清韻發現他天生神力,高興地說:“你要是到軍中,必定會為一員大將。”
清韻說的總是對的,他來到涼州,一定要為一員大將!
夏天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當年我姑姑升平公主到匈奴和親,換來這十多年太平。如今匈奴又蠢蠢,正是男兒為國立功之時。”
曹大剛幾個本來還在猜夏天棄說的那個喜歡聽匈奴戰事的人是誰,一聽他提起升平公主,幾人不說話了。黃龍元年的公主和親,曹大剛幾個一直覺得這是拿個人換太平,是在打他們的臉。
一時間,幾人默不作聲,悶頭喝酒。
夏天棄回過神,“我第一次喝涼州的烈酒,有些醉了,壞了大家的酒興。我自罰一杯,曹將軍勿怪。”他端起碗沖幾大口喝下去,沖幾人亮了一下碗底。
“王爺痛快!不談那些,來來,喝酒,吃菜!”曹大剛也端起碗干了。
一壇酒喝完,曹大剛幾個只是眼睛發亮略有些酒氣上頭。順子拿了披風來接人,夏天棄起都有些踉蹌了,酒氣上臉,他一張俊臉微紅,沖眾人打了個招呼,一手搭在順子肩膀,踉蹌著回營帳去歇息。
順子小心扶著,擔心地說道,“主子,您怎麼喝這麼多啊,明日萬一頭痛可如何是好……”
兩人離開,曹大剛看向許遷,“你說這王爺怎麼樣?聽他說話我還順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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