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秦蘊信誓旦旦保證。
傅墨州看著畔的笑容,眸深沉,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所說的話。
有些討好地看向傅墨州,笑道:“現在只有你能夠救哥哥了,我怎麼可能會跑。”
秦蘊上還穿著傅墨州寬大的白襯衫,顯得的形格外的小,傅墨州幽深的眼眸落在上,白皙的和的五顯得楚楚人,讓人想要在上烙印上自己的標記。
傅墨州意味深長地收回視線,突然問道:“緩解好了?”
秦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話,是剛才找的借口隨便說的解釋,臉頰忍不住紅了起來,著頭皮道:“好了……吧。”
傅墨州站起來,邁開長朝著樓上走去。
秦蘊好像讀懂了他的意思,他讓自己跟上去,上去之后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站起來跟在傅墨州后,兩人一起回到主臥。
進門之后,傅墨州就將門給關起來,隨后拔的軀朝著秦蘊走去。
隨著他的靠近,秦蘊又聞到那伴隨著一晚上的清洌氣息,似乎心尖又起了細微的波瀾,的手忍不住張地握起來,倒是沒有拒絕他的親近。
傅墨州微微俯,在耳旁低聲道:“繼續昨晚上沒做完的事,現在解開我的腰帶,把我伺候爽了,我救秦墨出來。”
秦蘊聞言,瞳孔了一下。
看來傅墨州昨晚上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是想讓這麼做。
傅墨州對付人的手段可真多,也知道該怎麼將的高傲踩在地上碾。
秦蘊輕咬畔,屈辱已經不算什麼,求人的時候還能夠要什麼自尊?
的手有些微,出手放在他的腰帶上,隨后深吸一口氣,解開……
沒敢往下看去,眼睛不知道盯著哪里,只是覺得臉上好像火燒火燎一般,滾燙的像是能夠煎蛋了,也沒有半點這種經驗,一時間無從下手。
看著秦蘊那有些無措的樣子,傅墨州勾起角,眉間漾著魅。
他垂眸盯著秦蘊,漫不經心的哼道:“后悔了?我不強迫你,現在你還可以后悔。”
秦蘊支支吾吾的說道,臉都漲紅了,“不……不是,我不知道……怎,怎麼……”
到底還是青的孩,哪怕是再怎麼坦然,真的提槍上陣多是有些局促不安,手足無措。
下一秒,聽到傅墨州低沉的笑聲。
他箍著的纖腰將拉進懷里。
隨后,人就被抱起來扔在房間的大床上,眼前的視線一黑,就看到男人英的軀下來,他盯著瑩潤的畔,低聲道:“沒事,我們還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學習,這回不為難你。”
話落,他俯吻上的紅。
有別于昨夜單方面挑逗般的親吻,你來我往的嬉戲、糾纏,直接將上的火都給撥起來。
秦蘊沉溺在了男人霸道火熱的索吻里。
忽然男人離開了的,他的親吻慢慢往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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