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秦蘊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沉默地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車子啟,再度離開了這里。
坐在副駕駛上的秦蘊轉頭看了傅墨州一眼,他在專注地開車,窗外的燈在他清雋的面容上籠罩上一層暖,秦蘊眼眸微紅,悶聲道:“想笑就笑吧。”
“笑什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傅爺爺不會幫我,所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去傅家等,就為了看我的笑話?”
從一開始傅墨州就知道,但是卻沒有阻止回傅家去,秦蘊幾乎都已經能夠想到下車之后,這個男人譏諷嘲笑的眼神。
想起平時傅墨州說話難聽,似乎能夠預想會從他口中聽到什麼話。
他一定會趁機譏諷,嘲笑的自以為是,的愚蠢。
秦蘊微微閉眼,難堪地別過腦袋。
突然,聽到一道低笑,“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等了一天?”
以為就你一個人等了一天。
秦蘊有一瞬間的茫然,想起自己走出傅家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傅墨州的車停在那里,看起來確實有點像是在等的樣子。
難道……他在自己回傅家之后,哪兒也沒去陪等了一天?
不太可能吧?
傅墨州瞥了一眼,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解釋。
秦蘊心跳瞬間加速,有些茫然地看著傅墨州,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傅墨州收起輕佻的神,淡聲道:“以后長點腦子,別傻兮兮地做蠢事,我跟你說過這次秦家的事很復雜,不是你去求求就能夠解決的。”
“……”
什麼做長點腦子,他說話怎麼那麼難聽。
秦蘊懷疑傅墨州趁機罵蠢。
不過想到他向來都是如此,不怎麼討喜,也懶得和他再計較太多。
那……傅爺爺那邊沒有任何的希了,傅墨州還愿意幫嗎?
不等秦蘊說話,傅墨州又繼續道:“你現在該擔心的是明天秦氏的東大會。”
聽到這話,秦蘊心臟猛地起來。
秦氏的東大會!
這兩天都在焦頭爛額想著哥哥的事,怎麼就忘記沈譯那邊了。
沈譯趁著哥哥進去之后,企圖想要掌控秦氏,肯定會趁著這個時間上位,如果無法阻止他,等到他得到秦氏,那麼一切就遲了。
想到這里秦蘊整個人都張起來。
前世哥哥被抓起來之后,忙里忙外地想盡辦法去救哥哥,本就無暇顧及其他,后來秦氏訌一片混。
沈譯以丈夫的份,心地替管理秦氏,讓能夠安心去理哥哥的事,也趁機掌控了秦氏!
秦蘊眼底溢出冰冷的恨意,忍不住了拳頭。
絕不會讓沈譯得逞!
傅墨州幽深的眼眸落在秦蘊上,看到小臉滿是憤恨的樣子,眉頭斂起來。
只有很在意才會恨,秦蘊還在惦記著沈譯。
他勾起角,譏諷道:“對沈譯就那麼念念不忘?”
秦蘊聽到他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回過神來。
什麼念念不忘?
傅墨州已經收回了視線,他的側有幾分清冷,著疏離。
秦蘊突然間覺得,好像對傅墨州一點也不了解。
知道傅墨州不如表面那麼簡單,他的能力比想象的還要厲害,這些事他能夠調查出來,并不意外,反而覺得幸好他提醒自己,否則就要遲一步。
秦蘊追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不急,回我們家再慢慢說。”
“……”
什麼做回我們家?名域又不是他們家!
不過秦蘊實在是很想知道沈譯的事,最后什麼都沒有說,沉默的坐著。
看著小野貓終于收起爪子,傅墨州角勾起一道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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