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看到秦蘊滿臉焦急,迫切想要知道秦墨的況,也沒有吊著。
他開口道:“人沒事,不用擔心。”
秦蘊聽到他說人沒事的時候,瞬間松了一口氣。
雖然傅墨州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秦蘊卻能夠想象得到,如果有任何的忽視,可能就如同前世那樣,看到的是哥哥冷冰冰的尸。
秦蘊本就無法想象,如果哥哥真的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傅墨州視線鎖定在臉上,低聲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秦蘊才生的出幾個字:“謝謝你。”
傅墨州眉頭輕蹙起來,“就這樣?”
“不然呢?”秦蘊譏諷的笑道:“難道還要我以相許?”
“可以。”他姿態恣意的看著秦蘊,張狂的說道:“我勉為其難接了,想要做我的人,看你的表現再說吧。”
“……”
秦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傅墨州還能再要點臉嗎?
抬起致的小臉,姿態比傅墨州更加的倨傲,如同高高在上的王一般,輕嗤道:“傅,非常抱歉的通知你,想要追我的男人可以繞北城一大圈,就連沈譯今天也是來求著我復合的,你想要為我的男人,得在后面排隊。”
秦蘊沒有夸大其詞,從小到大,追的男人確實很多。
傅墨州想了想的話,漫不經心問道:“不是特地和沈譯來吃飯的?”
“我怎麼可能和他來吃飯,我是和筱筱約好……”秦蘊說到一半突然閉上,暗自惱怒。
怎麼突然著急解釋起來。
說不定等會這男人知道后更加的得意了,他自己和陸清媛來吃飯,怎麼好意思問和沈譯的。
看到秦蘊又氣又惱的樣子,傅墨州勾笑了起來,眉眼間漾出一片和的神。
他輕笑道:“巧,我也是和北旻、君延約好。”
“陸清媛呢?你是和約好吧!”秦蘊譏諷一笑,破他的謊言。
或許就連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口的話帶著點酸味。
傅墨州倒是心更愉悅不。
“是來找北旻的。”他頓了一下之后,寵溺的反問:“吃醋了?”
誰吃醋了!
秦蘊臉沉下來,“我才沒有吃醋!知道你臉皮厚,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臆想癥,你該去掛掛腦科了。”
就在這時候,包間的門突然打開。
一名服務員進來看到傅墨州和秦蘊之后,發出了一聲低呼,“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在這里。”
踉蹌著連忙后退,關上門退出去。
秦蘊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兩人現在的姿勢。
半明半暗的線中,傅墨州把困在角落,他拔的膛還著,而的半個子都被他擋住,看起來非常的令人遐想。
從那名服務員的進來的角度看過來,應該不會是以為他們在這里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所以才那麼驚慌失措地跑開吧?
天吶!
的聲譽都要被傅墨州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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