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墨凌淵語氣很是不滿:「夫人怎麼會跟那種混跡在賭坊和煙花柳巷的男人扯上關係?」
「這......」段長宇見墨凌淵臉不好,斟酌著回:「是這樣的,您讓我查雲澈的消息,我順藤瓜,發現雲澈跟遲夜白打賭,賭贏了南煙姑娘。
而親自去蘭桂坊接南煙姑娘來帥府的人,卻是夫人。
遲夜白那種人滿肚子壞水,不可能那麼容易放人。
聽說是夫人替雲澈跟遲夜白達了某種協定,遲夜白才爽快的準許南煙姑娘離開了。
如果夫人和雲澈沒有任何關係,雲澈為何要幫夫人呢?」
墨凌淵頭疼:「難不雲澈是楚青澤的人?」
「就算不是楚青澤的人,也可能是司家的人,聽說司守哲新娶的姨娘特別能幹,打理司家的店鋪,將生意經營的有聲有。」
段長宇滿臉愁容:「南方戰,北方遇到乾旱,秋天的糧食收又不是很好,到時候,想要囤夠來年的軍糧,怕是有些困難。」
「容家......」
敲門聲響起。
管家笑呵呵的站在門口:「帥,說曹,曹到,容家老爺太太和白老爺夫婦以及容修爺一塊上門來了。
順便還帶了好幾馬車的貴重禮品呢。
容老爺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跟帥您商量商量。」
墨凌淵俊眉揚了揚,跟段長宇對視一眼:「快請!」
墨凌淵和段長宇進了大廳,見傭人正在廳堂里搬禮盒,一件件的堆疊起來,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小半個大廳,依然沒有搬完。
容修一改過去的爽朗大方,黝黑的俊臉上浮出見的之意。
只是恭敬的跟墨凌淵和段長宇打了聲招呼,就坐在容老爺後,低垂著腦袋,絞著手指頭一言不發了。
墨凌淵止住繼續搬運禮盒的傭人:「容老爺,您這是做什麼,憑帥府和容家的,不至於讓你帶這麼些禮品過來。」
容老爺手指著不長不短的鬍鬚,滿臉笑意:「要的要的,這可是一樁大喜事,只有帶足了這些禮品,才能更顯出我們容家的誠意,禮重意更重嘛。」
「是呀是啊,楚小姐醫湛,妙手回春,往後就是我們容家人的福氣了。」容夫人保養的很好的臉頰上笑出一的細紋。
白啟帆拱手抱拳:「子難產,多虧了楚小姐出手相救。」
容月還沒出月子,但為了弟弟的終大事,顧不了這麼多了,穿著厚厚的裳,戴著寬檐帽,也跟著過來了,「還沒當面謝過楚小姐呢,我和孩兒的命都是給的。」
容月左顧右盼,詢問道:「楚小姐今日可在府里?」
他猜的沒錯,上次給容月接生,果真是楚雲瑤的功勞。
否則,容月也不可能連月子都沒出,就帶著夫家和娘家的人拿著這麼多的貴重禮品登門謝恩了。
畢竟,白啟帆已經給了楚雲瑤大大的兩錠金元寶,出手本就夠大方了。
雖說人命無價,但這也未免太過厚重了一點。
墨凌淵掃了眼快要占據一半廳堂的禮盒,「在府里,容家和墨家本就匪淺,實在不必如此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派人過來稟報一聲即可。
晚輩定會竭盡全力鼎力相助。」
見話題依然沒有扯到正事上,容修實在忍不住了,催促道:「爹,帥都發話了,快說呀。」
容老爺清了清嗓子:「確有一事相求,還請帥替小兒的終大事做一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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