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醫生,都診治不出來嗎?一群飯桶。」墨凌淵站在客廳,對著滿屋子的大夫咆哮著。
將楚雲瑤從山帶回來至今,又過了三天時間。
靜靜的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勻,面沉靜,好似睡著了一般。
金髮碧眼的西醫用各種儀給做了全檢查,一切正常,毫無病,甚至連檢出來的結果都在正常範圍,但偏偏就是醒不過來。
西醫說可能摔下山崖的時候,傷到了腦袋,造了腦死亡,變了活死人。
被墨凌淵毫不留的轟出了帥府。
西醫不靠譜,他又找了錦城除張大夫之外的所有知名的中醫。
張大夫被總統派出去講學,宣傳發揚中藥的博大,雖然墨凌淵已經派人去接了,但一時半會暫時趕不回來。
一屋子的大夫被墨凌淵吼的戰戰兢兢,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該開的藥都開了,煮出來的藥偏偏灌不進肚,誰也沒辦法。
因為曾佳麗的死,本打算興師問罪的總統和督軍聽聞帥府最近發生的事,都知趣的沒敢上門。
惹了墨凌淵,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麼驚天地的事出來,還是不要這個霉頭的好。
畢竟楚雲瑤的離開,追究底,還是跟曾佳麗有關。
萬一墨凌淵調轉槍口,將這一切都怪到他們上就不好了。
只有楚青澤,聽聞楚雲瑤至今昏迷不醒,西醫中醫束手無策,避開四姨太和楚雲煙在楚府的哭鬧聲,躲到茶館裡優哉游哉的聽著戲曲品著名茶,心終於好了幾分。
墨凌淵整日於暴躁的邊緣,別提下面的傭人,就連邊的親信都過得小心翼翼。
害怕楚雲瑤吸收不到營養導致萎,墨凌淵不得不聽從了穆清的建議。
穆清每天早晚按時過來給楚雲瑤輸掛營養針,寶兒整日守在床邊伺候著,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軍營里的事務耽擱了太長時間,全部都積在一起,墨凌淵不得不每天出時間去一趟軍營理重要的事,務全部都丟給子楓理。
下午早早的回來陪在楚雲瑤的邊,替按,盼著儘快甦醒過來。
段長宇將軍營里的重要文件送到書房後,探著腦袋往偏廳的方向瞧,正巧遇到擰著藥箱從裡屋出來的穆清。
穆清一掌拍在段長宇的腦門上,低了聲音:「所有人都恨不得離這間房遠遠的,就你不知死活的往上湊,為什麼呀?」
見段長宇臉變了變,穆清出不懷好意的賊笑,對著手指頭:「聽說你跟屋裡那個寶兒的小丫鬟一見面就這樣這樣了,想人家了,對不對?」
段長宇漲紅了臉,尷尬至極:「瞎說什麼,你這幾日給夫人輸,沒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穆清不解。
「我在山還是第一次看到夫人的真面目,那模樣,跟從前醜陋的面孔簡直天差地別,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只是,據你的調查,夫人明明就不應該是這樣的。
外面已經有流言蜚語傳開了,說夫人就不是楚家的嫡小姐,楚家真正的嫡小姐早就被人暗殺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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