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悅故作老的嘆了一口氣:「你太不知道人心叵測了,一個出最底層,短短幾年時間便爬到了月城巔峰的位置的人,你以為是那麼好糊弄的?」
墨思瑜不解:「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收起你的小聰明。」墨悅走過來,拿著摺扇對著的腦門敲了一下:「不是你靠著自己的聰明伶俐跑出來的,而是大祭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故意放你出來的......」
墨思瑜:「......」
這不可能吧,秦無言本來就勒令止外出,一開始可是嚴防死守的,怎麼可能故意放跑出來。
很快,墨思瑜便擔憂起來:「哥,他是不是想要用我引出你?」
墨悅雙手背在後,看著月下粼粼的水面,「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你也不必再返回祭司府了,你到我那兒去,明日啟程,我派人送你回錦城,可好?」
「不好。」墨思瑜斷然拒絕:「言兄還被囚在祭司府,我是絕對不會獨自回錦城的。」
「我會救他出來。」
「不,祭司府有冰魄,我不拿到冰魄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祭司府的,我給言兄配置的解藥支撐不了多久了,他是因為我才中毒的,我不想他再有一半點的意外......」墨思瑜站在墨悅的側:「我今晚約你出來,只是想要告知你,我在祭司府還好,你不要太擔心我......
秦無言雖殘暴了一些,但他有求於我,我還能應付,你讓楚家人也不必太過擔心......」
青木躲在暗,看著並排站在水岸邊的兩人,驚的瞪大了眼睛,跟蹤他的人,竟然是府里的餘墨,且,這個餘墨,竟然跟墨家的大公子勾結在了一起......
祭司府。
夜半三更,晏青匯報導:「我們的親衛,才剛跟著余姑娘出了祭司府沒多久,就被人半道攔截......」
青木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晏青立即閉,看了秦無言一樣,淡聲道:「進來。」
青木推門而。
見晏青站在一旁,青木的視線落到坐在主位上的秦無言上,秦無言微微頷首,晏青退出了門外。
書房門被緩緩合上,青木這才開口:「大祭司,卑職有一事相稟。」
「講!」
青木聽著這冷冰冰的聲音,心裡直打鼓,琢磨了一路的語言似乎失去了作用,著頭皮開口:「卑職看到餘墨竟然跟你一直想要捉拿的墨家小爺在一起,大半夜的談笑風生......」
秦無言卻只是看著他,並不吭聲。
青木不得不代:「卑職醫不,本想去請教余姑娘,哪知到了的院落,發現換了一夜行正要出府,卑職不知道要做什麼,便跟過去了......」
秦無言不置可否:「本座知道了。」
青木:「......」
青木沒料到秦無言竟然只是這麼個反應,只覺得有些自討沒趣,低垂下了腦袋:「卑職告退。」
說著,便退出了書房,忍著上的瘙和疼痛一路快步回了院落,等進了臥房,整個人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一把扯掉了上的衫,將後背對準銅鏡,眸瞳驟起來......
只見被銀針的地方已經黑了一大片,且這一大片已經開始腐爛了,他的擺不小心掃過的地方,便掉下一塊腐臭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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