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餘墨再次被秦無言接到了祭司府,試探出他就是那晚將打下山崖的兇手之後,他的好日子便到了盡頭。
一開始青木勉強還能應付,漸漸的子便開始疼,到疼,由而外的疼,一點點的如螞蟻啃噬著臟和,如今後背傷的地方卻已經開始徹底腐爛了......
一想到他一個大活人,要看著自己的慢慢的腐爛,皮掉落,深可見骨,青木便不住頭皮發麻,一恐懼湧上心頭,牢牢的攫住他的心臟......
若是大祭司就這麼殺了他還好,可大祭司卻偏偏任由他待在府里,更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書房。
秦無言著太,聽完了晏青說的一切,開口道:「青木這個人,暫且留著,至於他活不活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和本事了。
果然是舍不下楚家那小子,好不容易出去了,又的回到祭司府......」
果真如莊青雲所料,這丫頭跟小鈺簡直一模一樣,為了一個男人,不惜以涉險,毫不顧及自己的安危......
不知道是哪一點突然發了秦無言心底深的,他默默的坐了好一會二,仿佛陷了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青見他突然不說話了,提醒道:「大祭司......」
秦無言這才回神。
晏青繼續道:「你打算如何?」
秦無言面詫異之,一看便沒有聽到晏青剛才說的話。
晏青沒法,只得開口又說了一遍:「墨悅已經暗中跟世家勾搭上了,且余姑娘和楚小爺在我們手裡,一旦他們兩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世家和潛在月城的墨家軍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祭司,您有何打算?」
秦無言的手指撐著額角,閉了閉眼,答非所問:「晏青,你往後有什麼打算,或者還有什麼未完的心愿嗎?」
晏青:「......」
晏青搖頭:「卑職這輩子只想跟著大祭司,別無所求。」
秦無言笑了一下:「我若是不當這個大祭司了,你往後就跟著青雲吧......」
晏青:「大祭司......」
秦無言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本座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人這輩子,怎麼可能別無所求,天快亮了,你回房好好想想,若是有,便跟本座說一聲,本座但凡能滿足你,便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晏青:「......」
秦無言回房,從床榻上抱起莊小鈺,到耳房洗,洗完畢後,秦無言又抱著莊小鈺到了梳妝檯前。
的髮髻松松的挽著,秦無言現在都不敢用梳子給梳頭了,那髮掉落的越來越多,卡在桃木梳的木齒上,一團一團的。
莊小鈺上的氣味越來越濃,秦無言在給挽發的時候,不小心用力扯了一下,指甲片那麼大的頭皮就落,禿禿的一小塊皮暴在視線里......
秦無言的心仿佛被尖刀了幾下,他連都不敢再莊小鈺的髮了,生怕再一不小心,就扯掉了整塊頭皮。
秦無言就這麼如往日一般,推著莊小鈺出了臥房。
啞婆跟著小廝一同進來打掃臥房的時候,差點被屋子裡的氣味熏的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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