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是死活都想不通,秦無言為何要這般費盡心思算計,一直到親衛將楚初言帶到了的面前。
墨思瑜這才慌了,「大祭司,一人做事一人當,跟言兄無關,所有的一切,由我承擔。」
秦無言不理會墨思瑜,只是轉眸看向楚初言:「夜闖家主臥房,企圖盜貴重之,在你們楚家,是何等罰?」
楚初言看著被網住的墨思瑜,慘白著一張臉,回:「死。」
秦無言點點頭:「在祭司府,罪加一等,本座這就決了。」
「且慢。」楚初言抱住墨思瑜,跪在秦無言的面前:「大祭司,敢問墨兒盜了什麼?」
「冰魄。」
「如此說來,墨兒所做的一切,便是為了我,既然如此,理應由我來承擔這份罰,跟墨兒無關,還請大祭司網開一面。」楚初言磨著牙:「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
墨思瑜聽著楚初言的話,差點被氣死了,「我連冰魄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你怎麼就......」
「加之罪何患無辭。」楚初言低了聲音,「墨兒,你太衝魯莽了,我本就命不久矣,你實在是不該為了我,做這樣的事,我早就叮囑過你......」
秦無言頗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所以,你是打算替罰了?」
楚初言語氣堅定,不容置疑:「是,還請大祭司全。」
秦無言勾起角:「可若是楚府的人鬧起來......」
「我立即修書一封,將事的原委說清楚,楚家向來明事理,不會因為這件事跟祭司府起衝突,更何況,論起來,我兄長才是楚府的家主,我的份,在府里本就微不足道......」生怕秦無言改變主意,楚初言道:「只要大祭司能放了墨兒,我願萬死不辭。」
秦無言抿了抿:「看在你考慮的如此周到的份上,本座便全你。」
秦無言微微抬起下:「帶下去。」
親衛捆綁住楚初言的手腳,將人帶走了。
悽厲的哭嚎聲在偏廳里響起,看著楚初言被帶走,墨思瑜在網兜里死命掙紮起來,網兜鋒利的網孔將在衫外面的切割的鮮淋淋。
秦無言見狀,眉心一蹙,趕吩咐親衛將網兜打開。
墨思瑜從網兜里出來的一剎那,抬腳就往外沖,被親衛攔住後,又握著匕首朝著秦無言直刺了過來。
秦無言手裡的藥朝著墨思瑜灑過去,墨思瑜不小心吸了一口,再捂著口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渾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匕首掉落在地......
秦無言蹲在墨思瑜的面前,指尖著一枚丸藥,「本座見不得有人終眷屬,你們兩人之中,若是註定只能活一個人,還是你活著比較好,反正沒有冰魄,楚家那位小公子也已經命不久矣。
這枚藥丸,你親手餵給他吃下去,也好讓他早點登峰極樂世界。」
墨思瑜抖著手,接過那枚藥丸,有氣無力的開口:「註定只能活一人?」
「是,既然他願意替你去死,你便可以活下來了。」秦無言施施然站起:「月城向來有殉葬的習俗,你既然已經無法令本座的夫人起死回生,本座便只能厚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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