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辭兄的孟府里,可是讓父母長輩將聘禮都準備好了,只等著你被尋回來,你怎麼能生生的辜負了辭兄一片真,跟這個小白臉混在一起了呢?」
「當初我們一群人在戲樓包間裡,你可是親口承諾過要將辭兄娶進門,就算往後再遇到喜歡的人,那也只能給你做小,決不可越過辭兄在府里的地位。」
「對,我可以作證,你當時還親口說,若是我們幾個都願意,你可以連同我們幾個一併收了房,只要辭兄同意便可。」
墨思瑜:「......」
簡直越說越不像話,當初說這話的時候,穿的是男子的衫,扮做的可是男人啊。
當初可是個男人啊,只有男人才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啊,誰會想到的份會不小心被人給揭穿了呢。
墨思瑜恨不得一掌拍死那個時候混帳的自己。
誰來救救,可以對天發誓,分明跟孟辭沒有半點糾葛,只是年無知,扮男裝的時候隨口說了幾句玩笑話,怎麼就弄到了這般境地了?
這些人越是吵囔,楚初言便聽得越是真切,年人周的氣息一點點的變得冷冽起來,握著佩劍的手指骨節發白,手背上青筋出。
墨思瑜生怕他衝起來,趕安道:「言兄,言兄,你別生氣,也別衝,你聽我說......」
楚初言下顎繃,咬著後牙槽,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最終深吸了一口氣,拼命的抑住心底的怒火,側過子正對著墨思瑜,咬牙切齒的開口:「好,你說,他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只聽你說。
只要你說沒有對他說過那些話,只要你說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我就相信你,我只相信你!」
墨思瑜:「......」
「他們說的話......」鬧哄哄的場景突然安靜了許多,圍觀著的人群一個個將視線全部都聚集在墨思瑜的上,等著的回答。
墨思瑜對上楚初言發紅的眼眶,期盼的眼神,突然就心虛了起來,支支吾吾結結的開口:「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確實說過那些話,可我當時是......」
沒等說完,楚初言扭頭便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手裡的利劍,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錯事出來。
他早就將當生命中的唯一了,為生為死都不為過,可沒料到,竟然對別的男子說過這些話。
他知道自己不該吃醋,可他跟相這麼久,似乎從來就沒有對他說過這些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口碎裂了萬千片,一片片散落在地上,無法再合起來,疼的慌......
周邊鬨鬨的,他卻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有剛才承認的那些話在他的腦海里無限次的循環著......
「初言。初言。」墨思瑜知曉他誤會了,想要追上去,卻被孟辭這群人給堵住了去路,無法上前。
浮生倒是沒料到事會發展到這般無法收拾,他還以為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墨家大小姐理起這種場面來早已經得心應手了,卻沒料到竟然第一次在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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