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
墨家人如以往一樣,要去天恩寺里捐贈香油錢,點長明燈,還要拜祭被葬在天恩寺後山的墨瑾瑜和墨瑾瀾。
楚初言和胡月如還是第一次去天恩寺。
安頓好之後,一行人去了大雄寶殿,跪拜完,墨悅帶著賀浮生和楚初言去找方丈講經。
墨思瑜和墨相憶陪著胡月如四走走看看。
胡月如看著雄偉巍峨的寺廟,停在九曲長廊里看著水池裡面自由自在的金魚,抬手過自己的口。
那種錐心蝕骨的疼痛再也沒有發生過了,就算日日對著墨悅,就算表出自己的真心,口只有滿腔的愉悅,並無半點痛苦。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
只要跟他在一起,只要想起他,都會覺得天朗氣清,走在林間,空氣香甜,就連看到水裡的游魚,都覺得活著真好,只要好好活著,便是最好的意義......
孤寂封閉的心,如從前囚的聖宮一般,徹底被焚毀了。
遇到了好的人,又很快有了自己喜歡的家人和親人,過上了母親希過上的生活。
胡月如抬手了脖子上的長命鎖,將手裡的魚食灑到水面上。
小金魚爭先恐後的游過來,搶奪著食......
墨思瑜穿過迴廊,抬眸朝著遠去:「這大師竟然還在這裡解簽呢,聽聞還靈驗的,你們要不要也一簽?」
「來都來了,當然要去。」墨相憶去拉胡月如:「聽聞還能解姻緣簽呢,嫂嫂快同我一起過去。「
三人到了大師面前,墨思瑜隨手從裡頭出一簽,在大師面對的團前坐下,問:「大師,你是真的看不見嗎?」
「自然是真的看不見,小施主,老衲都瞎了十多年了。」大師呵呵笑起來:「心有所悟,心眼便能見到眾生,小施主,你打算問什麼?」
墨思瑜眨了眨眼:「大師不是能算嗎,難道不能算出我打算問什麼?」
墨相憶用手肘輕輕了一下墨思瑜:「姐姐,你又頑皮了。」
胡月如抿微笑,跟相憶一同坐在了墨思瑜側的團上,學著相憶的樣子,抱著竹筒搖了搖,從裡面掉出一竹籤。
撿起來,看了眼上面雕刻的字跡,握在手裡。
大師被墨思瑜刁難,半點沒有覺得難堪,依然笑呵呵的模樣,朝著墨思瑜攤開手:「施主將到的竹籤給我,貧僧自然就算出來了。」
墨思瑜便將手裡的竹籤雙手遞上,笑的道:「大師,你若是算對了,我便再去點一盞長明燈,再捐贈一些香油錢,你若是算不對,往後也不用在這裡解簽了。」
大師指腹挲著竹籤上雕刻的簽文,「貧僧要是沒猜錯,小施主問的應該是姻緣吧?」
墨思瑜:「......」
墨思瑜湊過去看簽文上的字跡:「上面寫的什麼?」
大師將竹籤遞到面前:「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墨思瑜:「......」
墨思瑜有些不甘心,「這個不算,我隨便拿的,我再搖一。」
說著,便抱著竹筒,又搖了起來,從裡頭掉落一竹籤,趕撿起來,查看簽文。
我是無情道中多情人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
【純古言非重生 真蓄謀已久 半強取豪奪 偏愛撩寵 情感拉扯】(已完結,本書原書名:《上京春賦》)【甜寵雙潔:嬌軟果敢小郡主VS陰鷙瘋批大權臣】一場陰謀,陌鳶父兄鋃鐺入獄,生死落入大鄴第一權相硯憬琛之手。為救父兄,陌鳶入了相府,卻不曾想傳聞陰鷙狠厲的硯相,卻是光風霽月的矜貴模樣。好話說盡,硯憬琛也未抬頭看她一眼。“還請硯相明示,如何才能幫我父兄昭雪?”硯憬琛終於放下手中朱筆,清冷的漆眸沉沉睥著她,悠悠吐出四個字:“臥榻冬寒……”陌鳶來相府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會成為硯憬琛榻上之人。隻因素聞,硯憬琛寡情淡性,不近女色。清軟的嗓音帶著絲壓抑的哭腔: “願為硯相,暖榻溫身。”硯憬琛有些意外地看向陌鳶,忽然低低地笑了。他還以為小郡主會哭呢。有點可惜,不過來日方長,畢竟兩年他都等了。*** 兩年前,他第一次見到陌鳶,便生了占有之心。拆她竹馬,待她及笄,盼她入京,肖想兩年。如今人就在眼前,又豈能輕易放過。硯憬琛揚了揚唇線,深邃的漆眸幾息之間,翻湧無數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