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沒有可能越過的障礙,但手姑且可以借他用一下。在狹小的,隨時都會有人進的辦公室,要是被人聽到奇怪的聲音,他的臉應該會很彩吧。
“你的上……”耳邊的呼吸陡然一沉,紀晨風一把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作,力道大到甚至讓我的骨頭都作痛。想要離,也不被允許。
搞什麼?
紀晨風的上半往后傾斜了一點,得以與我對視。
漆黑的眼睛看著我,他的語氣比往常還要冷冽幾分。
“你的上,好臭。”
第14章 對你不存在戲弄的心思
他的語氣太過認真,認真到仿佛我的上真有個巨大的惡臭源。
疑住西裝外套聞了聞,明顯的士香水的味道。應該是上午從許汐上蹭到的,經過幾個小時的揮發,已由最初的濃烈轉為淡雅。臭味難道就是指這個嗎?
狗鼻子。
“哦,這個。”我笑著解釋,“是不小心蹭到的。不喜歡的話,我把外套掉吧?”
紀晨風良久地看著我,松開了力道。
我直起腰,將西裝外套在了辦公桌上,順便解開了自己的襯衫袖扣。
“你……為什麼突然又出現?不是已經拒絕了嗎?”
解扣子的作微微停頓。拒絕?是指這兩天不聯系、不回消息的態度已經是他在“拒絕”我了嗎?
我被拒絕了?開什麼玩笑。
這家伙……格扭曲也要有個度吧。把頭埋下去,像狗骨頭一樣我的時候,可沒見他多不愿。怎麼,只是過了兩天,為男同的自尊心就發作了嗎?
“那天我可沒有強迫你……”
“因為拒絕了見面的信,以為你不會見我了,結果突然就出現了,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那天晚上確實是我自愿的,是我個人的報恩行為,把你當做恩人才會那樣,可你好像……只是把我當做無聊時的消遣。”
他從躺椅上站起來,與我平視:“三十萬會盡快還給你的,請不要再戲弄我了,桑先生。”
這是紀晨風對我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用他一貫平靜的表,連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波。然而這短短百來字的陳述,卻好比從天而降的原子彈,直接在我心掀起驚濤駭浪。
“你怎麼……”為什麼會知道三十萬的事?嚴善華說的嗎?那人不是說什麼也沒告訴他嗎?還有那見鬼的信是什麼意思?
有很多話要問他,怕他知道三十萬,也知道了世的。可大概是大腦一時接收到太多訊息的關系,變得很難組織語言,只是徒勞地抓住他的胳膊,嚨里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可以。
我不可以失去現在的一切。
雖然本該是他的,但已經給我了,就應該是我的。什麼也沒有付出的人,憑什麼就可以得到一切?不會還給他的,絕對不會。
抓著他的手越來越,混的大腦開始被暴力緒控制,甚至思考起了用角落的玻璃缸襲擊對方的可能。
反正,桑正白會搞定的。像三年前那樣,我不是也什麼事沒有嗎……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逐漸失控的想法,我驟然回神。
“紀醫生,有只小泰迪況不太好,你快點過來看一下。”
紀晨風看了眼關住的門,回道:“就來。”
一點點將我的手撥離,原子彈炸后,他沒有要管傷亡況的意思,什麼話也沒留,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門開了又關,室一片寂靜,我靠坐在辦公桌上,短短幾秒鐘,不止掌心,連后背都被冰冷的汗水覆蓋。
媽的,差點就殺人犯了。
“真是瘋了……”不了地捂住臉,咬牙呼吸著,后怕著,直到恐懼褪去,理智重新占據上風。
將折起的袖口平,重新扣上扣子,再穿上西裝外套。就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拉開門,穿過走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寵醫院。
“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將剛剛取下的,夾在雨刮上的罰單皺,我抑著怒火質問電話那頭的嚴善華,“為什麼他知道那三十萬是我給的?還有信,什麼信?”
“我……我真的沒跟他說過你的任何事。”嚴善華巍巍地保證,“我絕對沒提過你的名字。”
紙團被我握進拳頭里,胳膊用力砸在車窗上,我低吼著:“那為什麼他知道是我?你以為你養大了他桑正白就會放過你嗎?你他媽做夢了!我一旦暴,你也得跟著一起死!”
“小念你先別激,你聽我說,我發誓我肯定沒跟他過你的事。那個信是這樣的,每次還錢,晨風都會在信封里夾一封給你的信,我怕你看到不高興,就每次都會拿掉……”
但沒有回應,又怕紀晨風會懷疑。因此每次還完錢,都會在我公寓樓下的禮品店里,買一張賀卡,請老板隨便寫一句話帶回去。就這樣騙了紀晨風三年。
“順利植人工耳蝸后,他就一直想要親自謝你。但我跟他說你是我以前的老主顧,借錢不為了別的,就是看在往日的分上,最好不要打擾你。他相信了,之后也沒怎麼提。我以為他放棄了,可幾個月前,他畢業找到了實習的工作,突然又在信里提出想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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