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快走幾步攔在他面前。
紀晨風停下來,神非常平淡,沒有憤怒,也沒有被玩弄的不甘。
“我什麼也沒看到。”他甚至很有禮貌,“你這里忙的話,今天的晚餐就取消吧,我們下次再約。”
傻子都知道不能就這麼讓他走了,什麼“下次”,絕對會把我拉進黑名單的。我以前也很擅長用這招哄別人。
邊上正好是男廁,一樓本來就沒有別的部門,只設立了前臺和攝影棚,廁所使用頻率并不高。我直接將紀晨風推進了廁所,然后反鎖住了門。
“看見就看見,為什麼裝沒看見?你就是不相信我,覺得我是隨便的花花公子。”我將他抵在門上,雙手撐在他的兩側。
他靠在門上,平靜反問:“你不是嗎?”
我確實是。但在他面前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承認?
“我以前的確有過幾個朋友,但我對別的男人……”那兩個字重如千斤,我深吸一口氣,從牙里吐字,“不行。你應該能覺到吧,我從沒有和男有過親行為。”
第19章 那麼好為什麼不去找他
廁所一時靜得落針可聞,雖然陳述的是事實,但仍然讓我窘迫到頭皮發麻。
以前我也曾陪前友們看過一些節曲折的電視劇,這些電視劇在某些節上會有不可思議的共同點。比如一旦人被懷疑失去貞潔,總會淚眼盈盈地扯著丈夫的手臂,向對方發誓自己這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臺詞大同小異,也就與我方才所說的有七八分相似。
說出口的那瞬間就開始后悔,后悔到想要把這段記憶清除,這輩子都不要再想起的程度。
“所以,這是你的施舍嗎?”
在我為說了恥的話而悔得腸子都青的時候,紀晨風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沒有欣喜也沒有恩戴德,說話時維持著冷漠的原樣,甚至切的角度更刁鉆了。
哈,說“施舍”也不為過,給他的都是無關痛的東西,可為什麼說得好像只是我的問題?乞丐也可以拒絕嗟來之食,他如果從一開始就覺不舒服,何必要接我的“施舍”?說來說去,不也是其中嗎?
“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啊紀醫生。”
預今天靠言語可能不太好哄,我掙扎著,考慮是否要給予更多的“獎勵”來挽回關系。
可這畢竟是外頭,還是在鄭解元老媽的公司,萬一生出什麼奇怪的傳聞只會更得不償失。太過火的事注定做不了,顯然,我就只剩一個選擇。
上紀晨風的側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將手指他的發間,下腦袋吻過去。
不是著,溫脈脈的吻,而是舌尖抵進對方齒間,換著唾,撕咬著雙,飽含與占有的吻。
閉上眼,試著想象這是個比我還高大的人,卻總是被紀晨風口腔里的淡淡煙草味與掌心過于短的頭發而拉回現實。
一想到我吻了一個男人,舌頭都開始僵直,無法順暢地同對方繼續糾纏。上好像有螞蟻在爬,以相的為起點,迅速蔓延至全,讓整個都開始發麻發痛,產生嚴重的過敏反應。
我竟然吻了一個男人。我竟然把舌頭進了一個男人的里。我竟然在吃男人的口水。
如果說這是“施舍”,也是“以飼虎”的程度了。
不過是做做樣子,想著糊弄一下就好,可剛有松手后撤的打算,腰上便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勒住,使得上半彈不得。
仿佛埋在冰層下的炸藥終于被點燃了,整個冰面分崩離析,再也無法維持平靜。紀晨風熱切地回吻過來,鼻間的呼吸沉又急促。
與我所有經歷過的吻都不同,韌地舌頭討好地過牙齦,刮著上顎,像是要夠到嚨深敏的懸雍垂,不斷探,不斷撥。
我有些驚惶地睜開眼,下意識地掙扎起來,推抵著對方的肩膀,心中滿是一種即將被侵、被刺穿的恐懼。
紀晨風看也不看地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更扯向他。
心臟都要被他從里勾出來了……分明也沒有做什麼劇烈運,靠鼻子呼吸卻似乎變得有些困難。
夠了……
別再繼續了。
快要……快要缺氧了。
“奇怪,是壞了嗎?怎麼鎖住了?”
隔著門板,紀晨風后傳來的聲音倏地將我從昏頭昏腦的缺氧中拉扯出來,冷汗沒有間隔地覆上后頸與脊背的。
“有人嗎?”來人拍了拍門,并沒有走開。
我一下撇過臉,避開紀晨風的纏吻。
“有、有人……”因為呼吸凌,導致我說話也斷斷續續。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沒有放開我的打算,臉往我這邊湊了湊,一副還想接著來的樣子。
我瘋了才會允許他繼續。
“別……”舉起手捂在他上,我示弱道,“我等會兒……等會兒還有工作呢。”
他沒有再,靜了片刻,眼里稍減,緩緩松開了胳膊。
“好。”雙著手指,說話間,他的氣息全數落在指腹上,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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