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久,他握著我的手腕,嗓音低沉沙啞地道,“是我想要見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聯系我了。”
從手指開始發麻,所有不快一掃而空,緒在他迷地注視下不可思議的高昂。比咖啡,比任何功能飲料都要另人神振,酒與尼古丁更是無法相比。這就是,馴服的樂趣,這就是……捕獲的快嗎?
“那晚我說了什麼,讓你不快的話嗎?”
差點被這過于愉悅的奪去心神,我暗暗了口氣,掙開紀晨風的手,替他的傷口上了創口。
“沒有。”我說,“是我這幾天太忙了,以為你會主聯系我,哪知道你只是讓我來看烏。”
更彎下腰,捧住他的臉,隔著創口,吻在他的傷。
“別不高興了,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要帶他去更多的地方,領略更多的東西,設下只屬于我和他的反,讓他……迷到徹底不能沒有我才行。
第23章 喜歡這個嗎
虹市周邊地勢較為平坦,沒什麼壯觀的高山,多是低矮的小山。并且因為上頭缺乏名勝古跡,觀步道修得也不如何,一直人氣慘淡。除了徒步驢友,和一些公司會組織團建野營,基本沒有游客會去。
“一些公司”,其中就包括艾麗婭。
大概是去年初秋的時候,許汐親自到我公寓將我從床上挖起來,塞進車里帶到了虹市邊上一座“五晏”的山上。經過與艾麗婭其余員工大約兩個小時的跋涉,最后到達了深山里的一座民宿。
這兩個小時,堪稱我這幾年來過得最漫長的兩小時。我穿著不合適的鞋、不合適的服,在泥濘的山路上走了整整六公里。
完全和跑步機上的六公里不是一回事,哪怕當時天氣已經非常涼爽,結束整個徒步時我的服也全都了。除了坐下息,就連面對莫妮卡的無嘲笑都沒法作出有力的回擊。
事后我才知道,車其實可以從另一條路開到民宿門口,非常方便。但為了讓大家更團結,更勇敢,更有毅力,許汐還是與向導設計了這條長達兩小時的魔鬼之路。
開著車一路出了虹市,到達五晏山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再過一個小時太都要下山。
帶著紀晨風,當然不可能選那條徒步線。我從另一條路進了山,據導航直接將車停在了民宿門前的空地上。
辦理住的前臺大廳是一棟樸素的生土建筑,由于來之前就打過電話,老板手腳麻利地登記完畢后,給了我一把鑰匙和一張地圖。
“沿著這條路上去,走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老板到門口替我們指路,“晚餐一個小時后送過去您看怎樣?”
“OK。”我點點頭,隨即招呼不斷打量四周的紀晨風,往建筑后的一條小路走去。
小路曲徑通幽,蜿蜒向上,在高大的植被間,微風一吹,頭頂便簌簌作響。
“路有些,你小心一些。”我頭也不回地囑咐跟在后頭的紀晨風。
臺階由青石鋪就,難免有苔,加上山里早晚氣重,走快了就容易打。
“今晚……不回去了嗎?”紀晨風的聲音從后不遠不近的地方傳來。
“你們院長不是讓你明天在家休息養傷嗎?既然休息,住一晚也沒關系吧。”停下腳步,我轉看向他,“還是……你不能外宿?”角微微上勾,我出一個近似“挑釁”的笑來。
夕過樹葉投下斑駁的影,紀晨風仰頭看過來,也不由停下了腳步。
“沒有,就是有些突然。”
我“哦”了聲,轉繼續往山上走:“還以為你家教那麼嚴,連和朋友在外頭過夜都得事先打申請呢。”
“你之前發燒,我在你家住過。”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確實,那也算是外宿了。
“既然我們早就同床共枕過了,就更不需要有什麼顧慮。”朝后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牌,我笑道,“好好今夜吧,紀醫生。”
據地圖,走了有十分鐘,在小路的分叉口,我們還算順利地找到了門口豎著“天樞”字樣的林中泡泡屋。
明的充氣泡泡屋矗立在木質平臺上,一共三個球互相聯結,一個部配有床品和太能照明設施,一個配有餐桌,最后一個不明的白球,里頭是基本的衛浴設施。
鉆進泡泡屋,將照明全都打開,我掉外套,一屁坐到了沙發上。
“坐過來。”我拍了拍旁的位置。
紀晨風收回好奇的目,乖乖走到我邊。空間有限,這張雙人沙發尺寸迷你,坐兩個大男人顯得十分局促,我們的側幾乎是在一起的。
松開領帶,我撐著腦袋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目視前方,短暫地充當為紀晨風講解的工作。
“這個泡泡屋是整座山觀看日出日落最好的地點。”
沙發正對著明的充氣墻,放眼去,視野開闊,除了外頭的一圈護欄,沒有任何植被遮擋。可以輕易地看到夕將天邊的云彩映照夢幻的藍紫,最底下的樹林在失去的照耀后,形的剪影得就像一幅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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