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濃厚的哭腔,蘇溪一邊哭,一邊對著男人憤怒控訴。
“顧霆琛!我之所以說起我跟易祁言的事,那還不是你非要一直在這里問?如果你不問,我會主的說嗎?是你一直打聽我跟易祁言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所以我才說我的,我……”
“夠了!”
一聽到‘發生關系’這四個字,顧霆琛剛剛按捺下去的怒氣又迅速的冒出頭來。
但凡他一想到蘇溪跟其余的男人有著那樣的關系,他心底里便涌著一層熊熊怒火,難以忍。
所以他說話的聲音不復方才溫,反而顯出一派的冷意,令人心驚。
蘇溪本來因為被掐脖子而委屈,現在又聽到顧霆琛這樣的兇自己,心底里的一團火起來,此時便也不想繼續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了。
一把從椅子前坐起來,對著男人怒聲控訴。
“顧霆琛,我不想要管你了,縱然這次的中毒你救了我,可是剛剛你還想要殺我!這一救一殺之間,恩就已經算是全部抵消了,所以現在我們兩不相欠!這間公司你管不管,跟我沒有關系了,我們再見!”
對著男人怒聲喊了這樣的一通,蘇溪邁著怨憤的步伐,就想要立刻離開這間自己差點兒被掐死的辦公室。
只是的腳步才剛剛往外挪一步,手掌便立刻傳來一陣的拉拽力,將整個人又用力的給拉扯了回去。
當蘇溪整個人仰面倒在顧霆琛的懷中時,男人用另外一只手掐住的腰,另一只手用力的的手掌,抬眸看著,男人的目中含著一派的煞氣。
他此時再也沒有一開始展出來的問頭,反而整個人顯現出十足的冷峻。
“蘇溪!恩還沒有償還完全,你就想這樣的離開,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什麼沒有償還完全?”
本來就是想要跟男人算清楚,所以才答應幫爭取這個代理董事長的職務,但是現在,男人都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才不想繼續幫他做事了!
抬起眼眸,用十分憤怒的語調朝著顧霆琛怒聲控訴:“你都想要殺我了,難道你這種惡劣行徑還不足以抵消這份恩?”
看著人此時顯出的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態,顧霆琛覺得自己不該跟爭論這件事,所以他轉換話題,“那海島的那次……”
“你當時那樣的玩弄我,傷害我的心,你還好意思跟我說恩?當時你即便在火場里救下了我,可你后面卻那樣的重傷我,功過相抵,就不存在什麼恩!”
他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就被蘇溪一把打斷。
而且還說出這麼多的歪理邪說,只聽得自己牙,想要好好的教訓。
只是在對自己抱有憤怨的況下,他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干,他只能是直接說出第三件的恩。
“好,就算前兩樁的事件,我的恩都不復存在,那在四年前的那一次,就在咱們集團大廈的倉庫失火的這一次,是我從火場里救你出來,你又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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