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格外滾燙。
阮梨下意識想要甩開,但傅硯禮抓得太,甩不開。
“松手!”阮梨皺著眉喊了一聲。
傅硯禮沒理,直接拽著躲開攝像頭到了一旁的消防樓梯口。
“傅硯禮!”
阮梨一邊掙扎一邊抬頭生氣地瞪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傅硯禮還是沒說話,垂眸靜靜地看著,深邃的眼底有緒在不斷翻涌著。
白天在公司見到阮梨時,他還能克制一下,但剛才他喝了不酒。
緒在酒的作用下不斷放大,他克制不住,也不想再克制了。
傅硯禮低頭湊近,溫熱的在的耳側,聲音微啞:“你和他在一起了嗎?”
他上淡淡的酒味涌阮梨的鼻息間,溫熱的氣息落在的耳垂,讓一愣。
阮梨回過神,又被他這句問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停下掙扎地作看向傅硯禮,眉頭皺:“你說誰?”
傅硯禮又不吭聲了,但依舊保持著剛才的作。
昨晚回到梨海灣以后,他猶豫了很久,還是讓許明去查了阮梨邊的那個男人。
看完資料,傅硯禮知道他裴斯年。
知道他們自相識,知道他找了阮梨很多年。
傅硯禮知道阮梨和他在一起時很開心,因為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出過那樣的笑。
傅硯禮承認,他嫉妒裴斯年了。
“阮梨。”傅硯禮開口喚。
他有很多話想要跟說,但最后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是喊了一聲的名字。
聽著他這麼喊自己,阮梨的心猛然一,覺有些不是滋味。
“你喝醉了。”
阮梨側過頭不再看他,眉頭越皺越:“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副模樣落在傅硯禮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嫌棄他。
昨晚面對裴斯年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想到這,傅硯禮心里一直著的那火又了涌上來。
他沒有接話,直接抬起另一只手住阮梨的下,在反應過來之前先吻上的。
阮梨震驚地瞪大眼睛,隨即開始掙扎。
但越掙扎傅硯禮吻得越兇,甚至還松開抓住手腕的手,摟住的腰,將錮在自己懷里。
阮梨又氣又委屈,踢了他好幾腳他都沒靜。
“小梨子去哪了啊?”
“應該就在附近吧,你給打個電話看看?”
就在這時,阮梨約聽到了喬橙和傅承溫的聲音。
的手機沒有靜音,喬橙只要一打電話就會響起來。
雖然阮梨現在已經和傅家斷絕關系,但還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和傅硯禮之間的事。
傅硯禮自然也聽見了,但他沒有毫要放開的意思。
阮梨眼底閃過著急和氣憤,最后直接在他上重重咬了一口。
咬破了他的,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開,但即使是這樣,傅硯禮依舊沒松口。
阮梨氣急,抬還想去踢他。
但還沒來得及到他,傅硯禮就已經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
阮梨直直地盯著他,眼底滿是憤怒。
“傅硯禮,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委屈和氣憤涌上心頭,阮梨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以前,他當是人是床伴,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從沒正眼看過。
現在,不想再卑微地追著他,想結束他們的關系,他卻步步。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阮梨越想越覺得委屈,一直忍著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傅硯禮看著這樣,心臟傳來悉的疼痛。
明明他不想這樣的,但似乎總是容易把事搞砸。
“不要和裴斯年在一起。”
事太復雜,還有很多沒有理好,傅硯禮一時說不清,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他正在為他們的未來而努力,所以希阮梨可以等等他,不要和別人在一起。
阮梨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
裴斯年是的朋友,也是親人一般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而且,自己昨天才和裴斯年重逢,傅硯禮是怎麼知道的?
他在監視自己?
之前他就知道在調查傅家,現在又知道裴斯年的存在,說明他一定是在監視自己了!
意識到這點,阮梨心里再次一沉。
“傅硯禮,你為什麼監……”
阮梨質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手機突然響起鈴聲,肯定是喬橙打來的。
“等我。”
傅硯禮不想讓難堪,沉聲說完這句話,又深深看了一眼后,就直接順著樓梯下去了。
等喬橙順著鈴聲找過來,已經看不到傅硯禮的影。
“小梨子,你怎麼在這啊?”
喬橙笑著走近挽住阮梨的胳膊:“我們聊完了,回去吧。”
“嗯。”阮梨點點頭,走之前又看了眼傅硯禮離開的方向。
傅硯禮今晚的反應實在是奇怪,真的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
傅承溫原本打算送們回去,但喬橙的司機還在外面等著,只好拒絕了他的好意。
在他們分開之前,傅承溫主喊住阮梨。
“阮梨,認識這麼多年,我們好像還沒聯系方式,加個微信吧。”
傅承溫笑得溫,說完還補充了一句:“說不定以后還會是一家人。”
阮梨并不贊同他的這句話,但的確想從傅承溫口中了解關于傅老爺子的事,也就沒有拒絕。
加上微信后,阮梨和喬橙就坐車離開了。
兩人并不知道,等們的車開走后,傅承溫在原地停留了很久才離開。
車上,喬橙給自家老媽發了好幾條微信消息,告訴自己只覺得傅承溫稍微順眼點。
喬母知道傅承溫的狀況,但得知這事以后并沒有反對。
反正喬母本來也不想喬橙嫁進傅家,隨便找個糊弄一下也行,又不一定會真的結婚。
喬橙明天就要回滬市了,下次再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今晚打算和阮梨多待一會兒。
回到阮梨的住,兩人又點了些燒烤和啤酒,邊吃邊看電影。
但電影看到一半時,阮梨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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