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點點頭,正準備上前,明初先一步走到了明父邊。
“爸爸,沒有吵架,就是明月對我有些誤會。”
明初挽住明父的手,笑得一臉燦爛:“我會跟解釋清楚的。”
“還是你懂事。”明父滿意地點點頭,也沒去追問明初口中的誤會到底是什麼。
明月看到父親這個態度,眼底閃過一抹落寞,隨即生氣地握拳頭。
要是換做之前,聽到明初這麼茶言茶語,明月早就跟吵起來了。
但今天,明月不想耽誤阮梨的事,只能生生將那怒氣了下去。
“爸,梨梨有話跟你說。”明月將阮梨往前推了推。
明父銳利的目掃了一眼明月,然后落在阮梨上,臉上有了點笑容。
“好久沒見梨梨,都長大姑娘了。”他沉聲開口,語氣比剛才緩和了一些。
“明伯伯。”阮梨朝著明父點頭打招呼,想到今天來明家的目的,接著說。
“不知道現在您有沒有時間,我有些話要單獨和您說。”
明父之前已經聽明月講過了,所以對此沒有意見:“好,跟我上來吧。”
他說著,將胳膊從明初手中出,準備轉上樓。
“爸爸,我也想去!”明初見狀立刻跟著開口。
“你去干什麼?”明父眉頭微蹙:“就在這下面待著。”
今天的派對是明月辦的,來的都是和明月同齡的朋友。
明父知道自己在這大家沒辦法放開玩,下來主要也是為了見阮梨。
而他們要談的事,也不適合讓其他人知道。
“我可以喊一個人一起去嗎?”
阮梨擔心明父不同意,趕接著說:“他在這件事里很重要。”
明父的形一頓,盯著阮梨看了幾秒后,輕點點頭:“可以。”
得到他的同意,阮梨立刻去喊喬景嶼,兩人一起跟著明父上樓。
被拋下的明初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然后瞪了一旁的明月和喬橙一眼,就氣沖沖地離開了。
“小梨子去見伯父,為什麼要帶上我哥啊?”
喬橙沒搭理明初,看著阮梨他們離開的影,不解地問明月。
“不知道。”明月搖搖頭,目也落在喬景嶼的背影上,但很快就收了回來。
明家書房里,明父在沙發上坐下,阮梨和喬景嶼坐在他對面。
三人一開始都很沉默,似乎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先開口。
阮梨想了想,最后還是先出聲:“明伯伯,手這件事會給明家帶來危險。”
當然知道如果借助明家的力量,可以早點解決這件事,但也知道這事有多危險。
阮梨怕會害了明月和明家,所以要事先把話說清楚。
“不用擔心這些。”
明父聞言,笑著搖搖頭,隨后輕嘆一聲:“明家早就不了干系了。”
阮梨被他這話弄得一愣,和喬景嶼對視了一眼后,才接著問明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和你們的父親曾是故。”
明父的這話一出,阮梨和喬景嶼的心臟都跟著猛然一。
這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阮梨的聲音有些激:“您知道他是……”
“你們兄妹倆雖然不是龍胎,但從小就長得像,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明父仿佛是陷了過往的回憶中,語氣都變得有幾分滄桑。
“只不過他更像父親,而你則更像母親一些,現在長大了也是這樣。”
明父說到這,轉頭看向喬景嶼,再次重重嘆了一口氣:“就是沒想到,你還活著。”
“活著好啊,這樣我對鴻臨和意歡的愧疚也能稍微減輕一點了。”
喬景嶼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對他說的這些沒有印象,但阮梨記得清楚。
明父沒有說錯,他們的確一個更像父親,一個更像母親。
“您是怎麼認識我父母的?”阮梨有些迫不及待:“還有您說的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
“您對我父母有什麼愧疚?他們的死您到底知道些什麼幕?”
“孩子,別急。”明父又看向阮梨,輕輕笑了一聲:“你聽我慢慢說。”
“好,您說。”阮梨點點頭,上答應著,心里卻依舊張得不行。
此刻,的心仿佛被架在火上烤著,每一秒對來說都是煎熬。
一旁的喬景嶼察覺到阮梨的不安,立刻手在握的拳頭上輕拍了兩下,無聲安著。
有哥哥的安,阮梨的心才稍微踏實了一點,但依舊沒辦法放松。
“我和你們的父母是在二十七年前,因為一場追尾事故認識的。”明父再次陷回憶中:“那時他們還沒有結婚。”
明父當時一下車見到阮梨的母親阮意歡,就直接被驚艷到,幾乎算是一見鐘。
但還沒等他開始追阮意歡,就得知已經有了未婚夫,正是阮梨的父親阮鴻臨。
明父雖然喜歡阮意歡,但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奪人所的人,所以最后將那點小悸藏起來,還和他們了朋友。
“鴻臨在做一項研究,需要大量的資金,意歡每天陪著他一起四拉贊助。”
“我們了朋友以后,我就給他們投了一筆錢。”明父說到這一頓。
“我本來以為那項研究太荒唐,本無法實現,只想著作為朋友去支持一下,并不指能得到什麼回報。”
“但沒想到你們的父親真的是個天才,竟然只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取得非常大的進展。”
“但有的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會給自己帶來殺之禍。”
阮梨聽到這,突然想到林叔說的那句話。
傅老爺子在將阮梨帶回傅家的時候,曾經提到了“實驗”這樣的字眼。
“明伯伯,我爸爸的研究是不是跟什麼實驗有關系?”阮梨下意識皺起眉:“您知道是做什麼的嗎?”
“我一開始并不知道。”明父重重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早知道會是那樣的實驗,就不會資助他們了。”
“是我的那筆錢給了他們往前走的機會,也讓他們有機會接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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