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盧卡斯回答得漫不經心:“你又沒殺全家。”
盧卡斯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埃里希的臉就變得更難看了。
他到底做了些什麼,埃里希自己心里最清楚。
阮梨不想聽埃里希繼續廢話,對著許明使了個眼,許明立刻會意地帶著人靠近埃里希。
今天的這場訂婚宴,就是阮梨和傅硯禮設的局,為的就是將他們全部聚集過來。
盧卡斯能松口答應把埃里希出來當然最好,但如果他不答應,這里四周全是傅硯禮的人,埃里希今天也別想離開這里。
“誰都不準過來!”
看到他們靠近,埃里希立刻高聲喊了一句。
下一秒,他一只手勒住澤爾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武抵在澤爾的太上。
這個變故發生得太快,誰也沒想到埃里希會突然挾持住澤爾,包括澤爾本人也沒想到。
“四叔?”澤爾疑地喊了聲,不明白一直和自己一條戰線的埃里希為什麼突然這樣對自己。
“盧卡斯!”埃里希沒有理會澤爾,對著盧卡斯高聲大喊道:“想要你兒子的命,就放我走!”
和其他人的張相比,盧卡斯反倒是非常淡定。
“你永遠這麼沒有耐心。”
盧卡斯淡淡地掃了埃里希一眼,看都沒看他手里的澤爾:“把他放了。”
他的語氣不是在和埃里希商量,而是帶著滿滿的命令的意思。
埃里希不敢置信地皺起眉:“你不怕我殺了澤爾?你不在乎他的生死?”
“殺了他,你一樣跑不掉。”盧卡斯冷靜又直接:“放了他你也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你都要把我出去了,我還有什麼活路!”埃里希再次激起來。
“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能就這麼把我出去?我……”
“你怕什麼?”盧卡斯冷聲打斷他的話:“我說過,你又沒殺全家!”
最后幾個字,盧卡斯提高音量加重語氣,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埃里希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緩了幾秒后才意識到盧卡斯這是在提醒他。
沒錯,阮家當面滅門的事的確是埃里希帶著人去干的,但他做事向來不留痕跡,阮梨本沒有證據。
就算盧卡斯把埃里希給阮梨,阮梨也不能對埃里希做什麼,不然就會犯到華國的法律,還會影響到兩國的好。
意識到這點,埃里希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剛才開了個玩笑,不要在意。”埃里希松開了挾持住澤爾的手,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他笑得很燦爛,澤爾卻還沉浸在埃里希挾持他威脅盧卡斯,而父親盧卡斯本不在乎澤爾生死的打擊中,本笑不出來。
然而,埃里希還沒笑太久,許明就已經帶著人沖過來。
他們卸了埃里希手上的武,一左一右地抓住他的胳膊,直接將他押著往莊園里走。
“大哥!”埃里希趕向盧卡斯求救:“你快讓他們放了我!”
“你們這是非法拘,是綁架!放開我!放開我!”
埃里希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著,可本沒有人搭理他。
他的手下倒是想上前幫忙,但還沒靠近就被盧卡斯的手下給攔住了。
他們知道盧卡斯的厲害,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大被帶走。
“人你已經帶走了,我要的東西呢?”
盧卡斯就像是什麼也沒看見的,無視了埃里希的求救,直接問阮梨。
此刻的阮梨離復仇功前進了一大步,整個人都非常激。
但為了讓自己保持冷靜,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握了邊的傅硯禮的胳膊。
“在給你東西之前,我想給你講個故事。”
阮梨緩緩開口,因為緒太激,聲音都在抖。
盧卡斯皺了皺眉,并沒有耐心聽講故事。
但看著阮梨這張和阮意歡神似的臉,他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最后生生下心里的不耐:“你講。”
盧卡斯的仆人見這對話似乎不會很快結束,立刻去車上拿了一個椅子下來給盧卡斯坐,還撐了一把太傘,以及給他準備了茶水。
阮梨看著始終優雅高貴的盧卡斯,心里的恨意開始翻涌,只能一再努力制著。
故事該從哪里開始講起呢?
那得從三十年前,阮梨的父親剛剛年開始說起。
阮梨的父親阮鴻臨從小就很聰明,手能力也非常強,經常喜歡拆東西修東西。
當時阮鴻臨的父母都以為他長大以后要做什麼發明家,但沒想到從他上初中開始,阮鴻臨就上了理。
阮鴻臨研究各種實驗,并且每次實驗第一次就能功,從來沒有失敗過。
當時阮鴻臨的理老師就看中了他的能力和天賦,非常喜歡他,除了上課時特別關照他以外,還經常在私下給他補課。
后來阮鴻臨考上理想的大學,選擇的專業也是理研究實驗。
即使上了大學,阮鴻臨和初中理老師的關系也沒有改變,兩人不僅是師生,更像是好朋友。
雖然隔了二十歲,但他們之間有無數共同話題。
而阮鴻臨的這位理老師,就是阮梨他們之前調查的梁平,也是梁歡的親生父親!
阮梨說這些時,目一直落在盧卡斯的臉上,試圖抓住他每一個表變化,不錯過任何一點。
可盧卡斯始終非常淡定,對此一點也不意外。
或者說,他對這一點興趣都沒有。
阮梨有些失,但這也在的預料之中,沒有過多糾結,又接著開始講述。
在阮鴻臨進大學沒多久,梁平就主和他提起了記憶移植實驗的事。
阮鴻臨一開始覺得這種實驗太荒謬,不可能功,但在梁平的不斷蠱下,他也心了。
記憶移植的實驗很早之前就有人開始做,但一直沒人功過,阮鴻臨和梁平都希自己是能功的那一批。
從那天開始,阮鴻臨就正式加了梁平的實驗小組,開始跟著他一起做實驗。
只是,這個實驗沒做很久,阮鴻臨就發生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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