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說:“我現在心里覺得很,他們兩個人一定有事瞞著我。”
辛嚀問:“你猜會是什麼事?”
周茵搖頭:“我也猜不到,所以覺得很煩。”
這種不被自己掌控的覺,讓周茵六神無主。
辛嚀也理解周茵,不過比較樂觀:“我估計你爸爸應該不可能是出軌,以我對伯父的了解,他那麼伯母,外面不可能養人的。”
周茵也拿不準了:“這種事誰又說得準呢。”
辛嚀對周茵說:“你還是跟司一聞開門見山問一問吧,他應該知道是什麼事。”
周茵輕嘆了一口氣,也只能是這樣了。
正在這時,司一聞回家了。
比他預定的時間晚回家一個小時。
剛回家的司一聞似乎有些疲倦,他走到開放式廚房,雙手撐在料理臺上默了默。繼而去倒了一杯水喝,再掉自己上的外套,繼而走近了臥室。
見周茵已經醒來坐在那里,司一聞問:“剛醒嗎?”
周茵故意問:“公司里事很忙嗎?”
“有些耽擱了。”司一聞點頭,又問周茵,“肚子了嗎?你還沒吃午餐。”
到這個時候還在騙人嗎?
周茵的臉一下子就變了,認真地看著司一聞:“你確定你剛才是在公司里?”
司一聞先是一怔,忽然神戲謔地看著周茵,臉上漸漸出了笑容。他這個人笑起來的時候和不笑的時候天差地別,本來天生是冰山臉,笑起來冰山能融化的那種。
他是個聰明人,幾乎是一瞬間就猜到周茵可能知道了些什麼。但看周茵的語氣,知道的又不多。
周茵一看他這樣笑就不爽,問:“你笑什麼笑,我問你話呢!”
“抱歉,你問的什麼?”司一聞走過來直接坐在周茵面前。
周茵不滿地瞪著他,耐著子說:“我問你,你確定你剛才是在公司里嗎?”
司一聞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好像不是很確定。”
“司一聞!你死了!你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周茵拿出手機翻開私家偵探發過來的照片給司一聞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司一聞舉起雙手,難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狡辯,我無條件投降。”
周茵把手機扔在一旁,雙手抱著:“跪下老實代吧,我洗耳恭聽。”
司一聞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他問:“要怎麼跪?像昨晚那樣?”
周茵這會兒沒有心跟他開什麼黃的腔調,氣得給了他一拳:“司一聞,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啊!要不是辛嚀跟我說在四季城看到我爸,我還傻乎乎的相信他在外地出差。現在倒好,你也騙我說去公司,可實際呢?”
周茵打司一聞一拳還不夠,又接著在他口捶了幾下,小小的拳頭力道倒是不小。
氣死了!居然聯合起來欺騙!
司一聞抓住周茵的手,他不再打算瞞,但事又稍微有點復雜,他得一點點講:“在四季城,是我和爸在包間里一起用的晚餐。今天也的確是見了爸。”
周茵擰著眉:“你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阿茵,其實昨晚我剛回來并非有意冷落你,只是在考慮這件事,要不要瞞著你。”
昨天晚上司一聞和周建修在四季城的包間里邀請了一位來自國的貴客。
之所以瞞著周茵,是因為這位貴客和周茵的關系非常不一般。考慮到周茵可能會排斥,所以他們自作主張,便瞞了這件事。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
周茵也是急子:“司一聞,你有話直說啊!別這麼神神的行嗎?”
司一聞正想開口,卻在這時,周茵的手機又響了。
周茵拿起手機看了眼,這次私家偵探又發來了一組照片,這組照片的背景顯示的是某家醫院病房。而照片周茵的爸爸周建修正躺在病床上,旁邊則站著司一聞。
由于照片是拍的,角度也有點清奇,拍攝出的周建修表十分痛苦,而司一聞只有一個背影,長逆天。
周茵看著這組照片忽然就慌了,一把抓住司一聞的手問:“你快告訴我,我爸是不是在住院,他生病了是嗎?”
司一聞緩緩點點頭,但這不是他想說的重點。
他想問周茵,想不想重新回到雪場。
可周茵聯系起周建修和司一聞這兩人反常的舉,加上地點又在醫院,瞬間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
猜想爸爸肯定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是怕擔心傷心才會刻意瞞。而這個做兒的非但不相信自己的爸爸,還以為爸爸出軌在外面找小三。
這個時候周建修該多孤單啊,邊無兒無,自己一個人在病房里孤苦伶仃。
周茵瞬間就覺得自己這個兒也太不孝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從床上起來去換服,要立刻馬上趕到醫院里給周建修一個的擁抱。
司一聞在周茵的邊看著手忙腳地換服,不時幫整理一下,說:“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嚴重的……”
“你不用安我。”周茵打斷司一聞的話:“這種事你不應該瞞著我的,司一聞,我是我爸唯一的兒,不管他得了什麼病,我都應該陪伴在他的邊,我不希我的人生里有這種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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