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的節目組人員到底還是發現了一些華點:
“覺得茵茵好像很懂雪的樣子。”
“是的,覺來到雪場之后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就特別專業的那種。”
“聽說B市室雪世界就是他老爸送給的生日禮。”
“真的假的?太壕了吧!”
*
簡單地進行了雪前的熱運之后,周茵就和司一聞進到了初級道。
初級道相對來說要簡單許多,只需要乘坐傳送帶到小坡上,再從小坡上學習基本的雪作。
這里游客多,相對應的初級道的人也很多。
司一聞雙手拿著雪仗,難得模樣有些笨拙地問周茵:“你不想上山嗎?”
像周茵這種高手,肯定對于初級道不屑一顧。
周茵并未回答司一聞的問題,而是俯下教他如何穿板。
雪鞋穿進雪板,也是需要一些簡單的技巧。
穿戴好一切,上了小山坡之后,司一聞正式的雪生涯也拉開了帷幕。
周茵站在司一聞的邊,十分不客氣地往后推了他一把,只聽“啪”的一下,司一聞雙膝跪在了周茵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周茵幸災樂禍,“壹壹,看不出來啊,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會。”
司一聞:“……”
周茵居高臨下拍拍司一聞的肩膀:“不用行此大禮,平吧。”
司一聞:“……”
后期的節目組人員: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司總看起來好憋屈啊!”
“茵茵翻農奴把歌唱!”
接下來周茵手把手開始教司一聞:“偏航很正常,用去,放松,不要繃。”
“肩膀放松,大到膝蓋夾。”周茵說著拍了拍司一聞的大,“雙腳微微八。”
周茵屬于在雪這件事上有一定天賦的人,三歲那年接雪之后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學得很快,并很快會厭倦簡單的作,開始挑戰更高難度的作。
可以說,司一聞現在玩的,是周茵三歲的時候就玩剩下的。
但周茵在教司一聞的時候并沒有任何不耐煩,孜孜不倦地教著他,一遍不行就來第二遍第三遍。有時候周茵怕司一聞不懂,也會親示范。將自己的雙臂分開,雪杖刺雪地,下去。整個作行云流水,完全已經了的一種本能般。
“看,微屈讓重心平衡,目視注視前方。”周茵說。
如果說,前兩次司一聞看到周茵板的時候覺得像是空中飛舞的一只小鳥。
那麼到了雪場,周茵就像是一只鷹。張開滿的雙翼,將全部的力量積蓄,風一樣地迅速往下。
周茵只是在進行著最基礎的下作,可雪這項運本來就極富觀賞,加上穿著昂貴羽絨服的攝影師特地為周茵抓拍角度。于是鏡頭里所呈現出來的周茵颯得一塌糊涂。
后期的那幫人都瘋了:
“我的媽,周茵還有這一手啊!”
“什麼寶藏孩啊這是!”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周茵雖然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再雪,但這兩個小時在初級道教司一聞的時間,也算是給自己進行了一項熱運。
司一聞見周茵時不時總往小跟高的大跳臺看,主提議:“去試試嗎?”
周茵在猶豫了好幾秒之后,點點頭。
幾年時間過去,心底里那點霾早一掃而空。
曾經周茵因為大跳臺傷,一蹶不振,如今卻仍然會對這個地方抱有一向往。
周茵腦子里仍然清晰地記得自己曾經做過的作:double redeo 1620、ter triple rk 1620、倒兩周,偏軸轉1800……[2]
“去吧。”司一聞拍拍周茵的肩膀,“我陪你。”
周茵深吸一口氣,搖搖頭:“我想自己一個人,你不要陪我。”
“好。”司一聞并不強求。
臨走前,周茵還給司一聞布置了一個任務:“把我剛才教你的再聯系一下,等會兒我來驗收果。”
隨即,周茵踏上了前往山頂的纜車。
拍攝隊伍這時候分兩組,一組跟著周茵,一組則在司一聞這一邊。
周茵上了纜車之后漸漸地就往最高行,走向了大跳臺。
“大跳臺需要運員從高下而躍空中表演各種空翻、回轉等空中絕技。對運員的創造力、表現力有很高的要求。”[3]
周茵上次在板的時候嘗試過空翻,對此就像是刻進了自己的骨髓之后,完全為了一種本能。
可當周茵站上大跳臺的最高時,卻退了。
周茵雙手拄著雪仗,著底下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有種莫名的緒在上升。里的某個角落似乎有個聲音在囂:“你不行!別白費力氣了!你早已經過了跳臺的年紀!周茵,放棄吧!”
周茵站在跳臺上許久,許久。
一旁有幾位青年來回都跳了好幾次,見周茵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站在這里,忍不住小聲議論說:“怕就下去玩初級道唄。”
“哎呀,孩子嘛,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屁啊,一個小時幾百塊錢呢,我好心在為考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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