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笙面無表的回了句。
“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機人。”
安鈺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可顧月笙連腳步都沒停滯一下,直接從邊走過去,眼角的余都沒給到。
安鈺難過了幾秒,抬頭見安瀾在不遠,忍不住又懟了句。
“看什麼看,至笙哥跟我說了一句話,而你呢,跟他合作了一個節目,他卻連話都沒跟你說一句。”
安瀾:“......”終于知道,什麼是盲目自信了?
回到宴會廳,剛找了個位置坐下,同班的蔡悅興就端著酒杯過來找。
“安瀾,聽說你已經漲兩百萬了,恭喜啊?”
安瀾明顯的愣了下:“兩百萬?有嗎?”
蔡悅興詫異:“你連自己多都不知道嗎?”
“誰沒事去數那個?”
安瀾和他砰了下杯:“節日快樂!”
“節日快樂!”
喝了一口酒,蔡悅興還想說什麼,可安瀾已經轉離開了。
旁邊的陸一鳴忍不住吐槽:“拽什麼?不就憑借一個不想上班的人設炒起來的,真以為自己紅了?”
蔡悅興抿了下:“運氣好,今晚居然能被到跟笙哥同臺,是我們新人學院里唯一跟一線藝人同臺的學員。”
“運氣好有什麼用?又不知道珍惜,還當場不給笙哥面子,弄得笙哥下不來臺。”
“也許,是真的沒看過《泰坦尼克號》。”
“哼,怎麼可能?”
陸一鳴冷哼出聲:“安瀾可是從小就在國際學校上學的,大學還是上的西川電影電視學院,《泰坦尼克號》這麼經典的片子,哪個藝學校不放幾遍?”
蔡悅皺著眉頭搖晃著酒杯里褐的:“真這樣的話,那應該是打算走黑紅路線了?”
陸一鳴怔了下:“黑紅路線是不是更容易一些?”
“世上哪里有容易的路?”
蔡悅興冷哼出聲:“只不過黑紅路線可能紅起來要快一些,但后期洗白之路卻非常漫長,最好不要去嘗試。”
安瀾放下酒杯,目掃視了下宴會廳,只覺萬分無趣,于是便去找了班主任請假早退。
好在班主任知道這人向來不上進,不僅準了的早退,還難得的叮囑了句。
“安瀾,娛樂圈這地方,不一定需要很高的學歷,但一定需要高的商,你商方面要不要提升一下呀?”
安瀾非常自信:“老師,我的商已經很高了呀,再提升的話,我擔心人際都忙不過來呀。”
班主任:“......安瀾,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就不太好了。”
安瀾朝老師揮揮手:“拜拜,老師,玩得開心!”
班主任忍不住嘀咕:“......商這麼低,在娛樂圈要怎麼混?”
旁邊舞蹈老師笑:“沒看出來嗎?人家就沒打算混娛樂圈。”
聲樂老師補刀:“但凡有一半點想混娛樂圈,都不會在臺上那麼不給顧月笙面子。”
安瀾并不知道自己今晚會在團建晚會中為眾人議論的焦點,而更沒想到的是,在耀星娛樂網直播中,已經被彈幕屠屏。
「安瀾憨憨的,玩個游戲都要錯位置。」
「安瀾就是想借這個游戲坐實自己上班‘魚’的打工人設。」
「我特地把游戲環節剪下來慢鏡頭回放過,其實就是沒認真聽顧月笙在說什麼,其中一次錯了。」
「這也充分證明,上課認真聽講的重要。」
「你們說,安瀾說自己‘結婚了’是不是真的?」
「肯定不是,就是不想喝那一扎啤酒。」
「可顧月笙說了玩真心話大冒險誒,選的真心話哦。」
「真不真的,自己知道不就行了,顧月笙難不還會去調查?」
安瀾坐在綺羅的車上,看著楊木子截屏給的彈幕,只覺得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撐得?
退出聊天框,剛想把手機丟一邊假寐,顧月笙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安瀾,你不在馨苑劇場了?”
“嗯,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你有事?”
“那你回龍灣一號吧,我等下就回來,這晚會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吃太飽,要去健,沒事我先掛了。”
回什麼龍灣一號?城中村的出租屋是擺設嗎?
結束電話,安瀾看向開車的綺羅:“回城中村。”
綺羅詫異:“剛不說要去健?”
“健什麼?我這一腱子還不夠的嗎?”
綺羅扭頭,見正起袖子秀肱二頭,當即詫異的睜大眼睛。
“安瀾,你啥時候練的腱子啊?”
“從小練的。”
“啊,你從小就進健房啊?”
安瀾看向窗外霓虹燈閃爍的高樓大廈:“進什麼健房啊?我從小進的是學堂。”
綺羅愈加不解了:“學堂里怎麼練腱子啊?”
“打架練的吧。”
安瀾打著哈欠:“架打多了,腱子自然就出來了。”
綺羅:“......”
安瀾看著也不像暴力的主啊?怎麼說打架就跟說吃飯一樣平常呢?
......顧月笙放下酒杯要走,可剛到門口就被秦舒悅住了。
“月笙,這麼早就要走啊?”
顧月笙聲音淡淡:“嗯,有點事要去辦。”
“這過節放假呢,明天再辦唄。”
秦舒悅搖曳著阿羅多姿的材走過來:“我們喝一杯,今晚還沒跟你喝酒。”
“剛跟姚總喝過了,改天再跟秦姐你喝。”
“為什麼跟我喝就要改天?月笙這是看不起我?”
秦舒悅來到跟前,整個人幾乎要在他前,顧月笙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拉開跟的距離。
“因為我今天已經喝差不多了,在喝酒該醉了。”
靠上位的人他是真看不起,但這話他肯定不能說出來,誰讓他在耀星娛樂還有份?
“在這樣妙的夜晚,醉了有什麼不好?”
秦舒悅臉上帶著醉酒后的紅暈,又向他靠近一步,幾乎整個人在他懷里。
“來,月笙,今晚我們倆來個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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