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帶現金不方便,我們轉進國際銀行卡了,昨天沒機會去找銀行取,現在銀行還沒上班呢。”
“取個啊取?趕轉錢。”
“我們沒這邊的電話卡,沒辦法轉錢。”
“連我們這的網絡啊,有網絡就能轉了,要什麼電話卡?”
那人罵罵咧咧,拿出一張卡片遞到榮譽跟前:“這是賬號碼,趕,五分鐘之搞定。”
榮譽拿著手機連上網絡,點開銀行APP卻又說。
“我這沒開通國際轉賬,現在開通也一下子審核不了。”
“轉你們那邊的賬號就可以了,磨磨蹭蹭的。”
這人又從包里掏出一張卡片來:“給,這個賬號,戶名黃花灘,轉到他賬上,快點,快點......”
對方如此不耐煩,把榮悅榕嚇得臉都白了,眼睜睜的看著榮譽在那手忙腳的作手機。
“怎麼回事,總是斷線,轉不過去啊。”
榮譽煩躁的把手機遞給那人看:“斷線了,我也沒辦法。”
那人看了眼也頭疼:“網絡一直好好的啊,怎麼會斷線呢?你這什麼破手機?”
“我這最新款的水果機啊。”
榮譽一臉無奈:“路由是不是太開久了,要不要重啟一下?”
“路由在樓上。”
這人拿起手機打電話:“趕找人去一下機房,把路由重啟一下,路由......抓時間。”
忙完,那人又轉進去了,榮譽用最快的速度給國際網警發了求助信息,讓趕幫忙聯系當地警方......路由在三分鐘后被關掉,但這三分鐘已經足夠他和當地警方取得聯系和攻破這里的網絡系統了。
五分鐘后,路由重啟,榮譽再次連上網絡,按照之前的方式轉賬,可依然還是轉賬就斷線,本轉不過去。
男人氣急敗壞罵罵咧咧起來。
“趕通知技部的老蔡來維修網絡,娘比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是不是又去泡妹子了?”
里面的醫生等得有些不耐煩:“究竟要不要做手?那邊麻藥都打好久了。”
“沒收到錢怎麼做?”
醫生被懟后不吱聲,轉進了手室,而外邊的人只有等著。
旁邊有人過來在這人耳邊低語了幾句,這人看榮譽的眼神瞬間變了。
“你是不是搞鬼了?我們網絡沒問題啊?”
榮譽聳聳肩:“要不,你讓他們轉一下試試?”
這人又走到那對父跟前,示意男人趕轉賬,男人卻不樂意。
“我們已經提前支付了一半的錢,另外一半說好手做完才給的,現在都還沒做手呢。”
這人查了下:“對,那你們的手先做。”
男人猶豫了下,看了眼榮譽他們這邊,然后扶著自己的兒朝手室走去。
只是,他走進去后沒幾分鐘,醫生又把那氣勢洶洶的男人喊進去了。
又等了幾分鐘,男人又扶著自己的兒出來了。
榮譽用日語問:“不是讓你們先做手嗎?怎麼沒做?”
孩用日語回:“醫生說心臟手要最后做,怕萬一心臟取了,那孩直接死了,然后腎臟和眼角就不能用了。”
“喂,不許流!”
旁邊有人敲著鐵大聲的警告著:“再流,就不要怪我們的鐵落到你們的上。”
一個病重的孩子捐眼角,捐心臟,捐腎臟?
‘醫院’的網絡維修了近半個小時,依然于癱瘓狀態。
“我們的網絡應該是被人攻擊了。”
維修師傅得出結論,然后又補充了句:“但在前面那例眼角手時,網絡還是好的。”
那人便直接來到榮譽跟前:“是不是你攻擊我們的網絡?”
“你們的網絡我剛連上就一直斷線,請問我怎麼攻擊?”
“可這里除了你用手機連了網,別的人都沒有連過網,你以為......”
男人的話還沒落,外邊就響起警報聲,然后守在門口的人驚慌失措的喊。
“老大,警察來了,快跑!”
“跑過啊跑,警局都是老子養著的。”
話是這麼說,那老大還是轉先跑了,然后其他人瞬間做鳥散狀,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濱城,早上八點。
安瀾還沒睡醒,榮譽就用他們自己的聊天件打電話過來了。
“安瀾,我在緬國警局,我們能回來,不過,可能救不了那孩?”
安瀾聽得有些模糊:“哪個孩?”
“就是那個捐贈者,不是真的捐贈者,是一名華人大學生,被騙到這里來的,已經被摘掉一只眼睛了,這邊警方以沒有家人認領為由不會放走......”
聽完榮譽的講述,安瀾才倒吸了口涼氣。
“我這就上校友網,是哪所大學的?”
問清楚況后,安瀾即刻聯系了那所大學,得到的回復是,那個孩是個孤兒,而當初是跟男朋友一起南城那邊實習......雖然是孤兒,但學校得知的況后也沒有置之不理,即刻跟緬國那邊的大使館聯系,讓無論如何要把人給弄回來。
中午,安瀾用聊天件跟榮譽聯系:“那幫喪盡天良的人被警方抓住了嗎?”
榮譽:“沒有,當時跑了,警方并沒有派人去抓,只是把我們這些害者帶到了警局,幸虧我當時反應快,沖進手室,沒讓他們把要割的孩子帶走......”
“警方不追查他們嗎?”
“警方說他們不知道去哪里追,還說人家跑都跑了,誰知道跑哪去了?”
榮譽有些無奈:“大使館的人過來了,正跟警方涉著,大使館的人說保證我們安全回國,至于那些喪盡天良的人,就不用管了,各國有各國的況。”
安瀾:“......”
傍晚,拍了一天戲的顧月笙回到住,蘇越電話打過來了。
“笙哥,我抵達南城了,不過已經不用去緬國了,云兮小姐他們今晚會從緬國到南城,我等下去海關接他們就可以了。”
“今晚就回南城?手這麼快做好了?不說配型還要一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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