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回頭,微微皺眉。
白淑媛想要靠近蕭鐸,卻被傅遲周給攔下了:“白小姐,你怎麼跑出來了?醫生不是跟你說了,讓你不要下床嗎?快快快,我送你回去!”
傅遲周生怕白淑媛再到什麼刺激,他已經在這里熬了一整夜,如果白淑媛再暈倒一次,他可熬不住了!
“阿鐸,我想跟你單獨說說話,可以嗎?”
白淑媛的聲音虛弱,眼圈都在發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蕭鐸的目一直都在對面的沈曼上,自始至終都沒有給白淑媛回應。
白淑媛順著蕭鐸的目看向了后的沈曼。
白淑媛抿。
傅遲周看到沈曼之后,忍不住的捂臉。
媽啊,修羅場啊……
白淑媛走到了沈曼的面前,二話不說就跪在了地上,抓著沈曼的手,哭著說:“薄夫人,你讓阿鐸跟我說幾句話好不好?我真的有話想要問清楚!”
白淑媛這一跪,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周圍人小聲議論著,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見狀,傅遲周連忙跑上前:
“怎麼還跪下了!白小姐,你先起來!”
傅遲周著急上去攙扶白淑媛起來,卻沒想到白淑媛的力氣很大,他一個一米八五大高個,愣是拽不起來。
這小姑娘怎麼一牛勁兒!
“他愿不愿意和你說話是他的事,為什麼來求我?”
沈曼的聲音平靜。
白淑媛一怔,大約是沒有想到沈曼見到跪下來,都能這麼平靜。
白淑媛果然停止了剛才激的緒,而是低垂著眸子啼哭,仿佛是到了天大的委屈。
“阿鐸曾經答應過我,要一輩子照顧我,我只有阿鐸了,可薄夫人你還有丈夫,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搶阿鐸?”
白淑媛的語氣卑微,眼神中都帶著懇切。
周圍的人在看熱鬧,紛紛猜測幾個人之間的關系。
沈曼依舊不為所,任由白淑媛拉扯著的手,冷淡的說道:“既然是蕭鐸答應的你,你就應該去問他,而不是在這里糾纏我,如果白小姐還是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糾纏我,我會考慮報警,讓警察來解決你我之間的問題。”
沈曼的一番話,讓傅遲周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蕭鐸喜歡的人。
真夠狠的。
聽到了沈曼的話,白淑媛果然放棄了糾纏。
傅遲周也很有眼的將白淑媛扶了起來,也算是給了白淑媛一個臺階下。
白淑媛低聲說道:“是我太怕失去阿鐸了,薄夫人,對不起……”
“還有,我不太喜歡別人我薄夫人,以后還是我沈小姐吧。”
“……好,沈小姐。”
白淑媛的表寫滿了委屈。
江琴最看不慣的就是白淑媛這個樣子,總是在外人面前一副誰都對不起的表。
等到白淑媛重新走向蕭鐸的時候,江琴實在是忍不住要沖上阻止。
沈曼拉住了江琴的手臂,阻止了江琴。
江琴氣急:“曼曼,你攔著我干什麼?”
“想要找蕭鐸問個清楚,那就讓去問。”
沈曼淡淡的說道:“這是蕭鐸和的事,我們都沒辦法干涉。”
“可是阿鐸喜歡的人是你,那個白淑媛本就是在無理取鬧!阿鐸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娶,也本沒有說過一句喜歡!”
江琴說道:“這麼道德綁架你,還在外人面前裝作一副盡了委屈的模樣,你沒看見剛才那些路人都是怎麼看你的嗎?”
那些人看沈曼的眼神,就仿佛沈曼做了什麼對不起白淑媛的事。
但這本來就和沈曼一點關系都沒有。
江琴氣得跺腳,說道:“如果不是因為白淑媛的老爸對阿鐸有那麼一點恩惠,阿鐸才不會管的死活。”
沈曼上說不在意,但是余還是瞥向了蕭鐸和白淑媛。
白淑媛想要去拉扯蕭鐸的手臂,但是蕭鐸都不聲的躲了過去。
白淑媛垂眸:“你就這麼不希我你嗎?”
“我是答應了白振南讓你后半生安穩無虞,但是你如果還在試探我的底線,我也可以不守信用。”
白淑媛一愣。
知道蕭鐸在外面是什麼樣的名聲。
從前父親還在的時候,經常會讓蕭鐸去理一些麻煩的人。
所以蕭鐸是那個最不守規矩的那個,從來也沒有百分百信守的承諾。
白淑媛知道,蕭鐸一定做得出這樣的事,頓時失去了要糾纏蕭鐸的心思。
“傅遲周,送白小姐回去。”
傅遲周茫然:“回去?回哪兒去?”
蕭鐸掃了傅遲周一眼。
傅遲周瞬間明白了:“回國外?那沒戲了!”
蕭鐸皺眉,傅遲周正準備開口解釋,白淑媛卻愧的低下了頭,說道:“我、我把國外的房子賣掉了。”
“白家不止一套房子,你不用為留下來做借口。”
蕭鐸的眸子愈發的冷。
白淑媛見蕭鐸沒了耐心,咬說道:“我、我是想要來海城發展。”
蕭鐸沒說話,等著白淑媛繼續說下去。
白淑媛說道:“我和……薄氏的影視公司簽約了。”
聞言,蕭鐸的眼神里著危險。
傅遲周聽到這話,瞳孔都跟著地震了。
蕭鐸和薄司言都上演了多出敵撕大戰了?白淑媛可真是會往雷區上踩啊!
傅遲周這一回也真是被氣得叉腰,他沒好氣的問:“白小姐,你知不知道薄司言和蕭鐸現在是什麼關系?”
白淑媛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我知道……但是,我也想有自己的事業,我不想一直被蕭鐸保護著。”
傅遲周頓無語:“我特此聲明,蕭鐸本不是保護你,他只是給你出錢,讓你生活,你出了麻煩,他看在你老爸的份上會幫你解決,但是他不會保護你!他有自己要保護的人!”
“我……”
白淑媛被傅遲周說的快要哭了。
傅遲周平生最不愿意見到孩子哭,他是打死也沒有想到白淑媛竟然這麼玻璃心。
白淑媛的眼淚止不住的掉:“阿鐸,我知道錯了……可是,我現在真的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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