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北反正也不敢多說什麼,就這樣車子一路到了主屋的地方,秦家一家子都出來接他們,安瀾看著他們這個架勢,心中翻涌著一種說不出的緒。
算誰啊,能讓一家老小都出來等。
秦家人對不僅是表面那種好,還打心眼里重視。
秦淮北察覺到的緒波,“瀾瀾,怎麼了?”
安瀾瞪了他一眼,不行,看到他這張臉就很生氣。
但都到了婆家,也不能真的跟他大吵大鬧,讓大家一起跟著擔心。
安瀾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緒都制住。
他們的車子剛停下,秦淮南就笑瞇瞇過來幫開車門了,“嫂子,你可算回來了,爺爺一早就念叨你了。”
“謝謝淮南。”
“嫂子客氣了,這是我該做的。”秦淮南臉上盡是笑意。
剛下車,婆婆裴靜就過來牽住的手,“乖乖,快來。”
“媽。”
不管聽到過多次,對于這個稱呼,總是覺得不好意思,覺有些麻了。
爺爺是最悉的,其他幾個人也只是之前匆匆見過一面,今天算是正式第一次見面。
“都認識的吧,這是你二叔和二嬸。”
“歡迎瀾瀾回家。”二嬸周羽給了安瀾一個大大的擁抱。
“二嬸好,二叔好。”
二叔秦志笑意溫和,“瀾瀾好。”
二嬸周羽就直接多了,直接給了安瀾一個大大的擁抱,“乖了。”
這是安瀾第一次和二嬸接,發現聲音糯,有種江南水鄉大家閨秀的覺,氣質超好的。
安瀾挨個給大家招呼,大家對的態度都很親昵,很熱,讓一顆忐忑的心漸漸放松下來。
秦淮北也不怕家里人讓小姑娘不自在,他也沒管,而是老老實實搬東西,“這是瀾瀾給大家準備的禮。”
秦老太太問道:“小北,這是干什麼?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安瀾趕解釋,“這是我給大家挑的禮,不知道大家都喜歡什麼,我就按著自己的喜好選了一些。”
還在上學的淮西和淮東,給他們各買了一個筆記本電腦,選的最好的配置。
淮南和小叔叔選的是一塊手表。
公公和二叔,都選的是一套茶和一盒茶葉。
、婆婆和二嬸,知道他們,選的是一套高檔護品。
給爺爺選的是一套釣魚的裝備,上次老爺子去他們那里住了一段時間,發現了爺爺這個喜好。
秦淮北把每一份禮到了大家的手中。
小叔要到明天才回來,他的禮秦淮北暫時還沒送出去。
“喜歡,只要是瀾丫頭選的都喜歡。”秦老爺子最先表態。
秦老太太也笑瞇瞇的,滿臉慈,“你說你費那個錢做什麼,好不容易給你發點紅包,這下子全造沒了吧?”
三個弟弟也熱地道謝:“謝謝嫂子。”
安瀾有些憨憨的笑著,選的這些東西,估計在他們眼里都沒什麼價值,可好像大家并不這麼認為,他們似乎很看重的這份心意。
“好啦,好啦,大家都別站在門口了,快進屋子。”
這個時候正值飯點,長桌上已經擺好了食,大家紛紛座。
餐桌上沒有那麼多七八糟的規矩,一家子說說笑笑的。
秦老爺子第一杯酒是給安瀾的,歡迎加秦家這個大家庭,大家一起附和著舉杯。
安瀾一杯飲盡,估計被辣到了,小皺的。
秦淮北角勾起一抹笑意,忍不住提醒,“瀾瀾,不用那麼老實的。”
這酒后勁十足,就這酒量,估計三杯就能倒。
安瀾看了一眼大家,發現大家都沒有一杯干,只是抿了一口,頓時小臉一紅。
好吧,是自己土老帽了。
秦老爺子看出的窘迫,“沒事,以后就習慣了,這都是家里人,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不想喝都可以。”
“就是,就是,這可不是你們年輕人在外應酬的酒桌,放輕松了。”秦老太太也一臉溫和。
安瀾乖巧地點點頭,暗中沖著秦淮北齜了一下牙,都怪他,不提前跟說一下。
對于他們家的這些規矩,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下鬧笑話了。
秦淮北低聲音,“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都怪你。”
秦淮北態度很好,“我認,我認。”
小兩口頗有些旁若無人,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勾了起來。
裴靜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倆嘀嘀咕咕干什麼?”
“媽,你干的好事,你一開始瞞了家里的況,把我架在火上烤。瀾瀾今天才知道,生我氣了。”秦淮北直接把鍋甩給自己親媽。
一切的錯誤,都是從這里開始的。
安瀾暗罵一聲無恥,這里面明明他問題最大。
扯了一下他的服,示意他老實點,不要什麼都說,還要面子呢。
裴靜臉一變,這臭小子,看樣子還沒把老婆搞定,想讓背鍋。
笑瞇瞇解釋,“我要是一開始就說你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估計瀾瀾這樣的實心眼孩子會覺得遇到了詐騙犯,本不敢出來和你見面。是吧,瀾瀾?”
安瀾撇撇,“那肯定早跑了。”
誰敢相信這樣的男人會出來相親,警惕心一向高的。
“看吧,我真的一片好意,為了給你娶個老婆,我把畢生的演技都獻出去了,還把自己的信譽也押上了,你識相的話就該對我恩戴德,不然憑你這鬼樣子,能娶到老婆才怪。”
“我其實很早就解釋過了,是瀾瀾不相信我。”
安瀾氣得不行,抬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怎麼還是的錯了。
“你沒有。”
“怎麼沒有?你還讓我不要翹尾,不要飄,要學會悶聲發大財。”
這話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安瀾這丫頭未免太有趣了。
“大哥,你也有這種時候啊,其實我也覺得你總是翹尾。”秦淮南笑得最是大聲。
秦淮北白了他一眼,警告地意味十足。
安瀾小臉紅,本能地反駁,“我沒有吧。”
說著,還煞有其事地點頭,再次補充,“應該沒有。”
秦淮北挑眉,一點也不給面子,直接指出來, “你仔細想想,在一家餐館,吃的海鮮面,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安瀾想了一下,總算想起來了,好像確實說過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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