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謝朗和唐妙竹,陸惜晚主提起要請二人吃飯。
唐妙竹拒絕了,說還是等房子易功后再說。
陸惜晚沒有強求,和朗去了海底撈。
“你先點菜,我去下洗手間。”陸惜晚對朗說道。
從洗手間出來,迎面撞上一個大,蓬松烏黑的卷發配上艷的面容,不是余開云是誰?
“開云姐?”陸惜晚驚喜道:“好巧,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
余開云抬眼,眸中的漫不經心在見到陸惜晚時瞬間化為笑意:“惜晚!這麼巧,你也來吃火鍋?”
“是呀!”陸惜晚拉著余開云的手,“泡泡怎麼樣了?”
“他好得很,”一說起自己的兒子,余開云的臉上就掛上了母的輝,“多虧你告訴我的那個方法,他現在吃得好睡得好,胖了不呢。”
一見到陸惜晚,余開云的心都好了很多,“你自己一個人來吃火鍋嗎?”
“不是,我和我朋友來的。”陸惜晚想著朗也參加了余開云兒子的周歲禮,應當是認識的,便順口道:“我和朗一起來的,他幫我了一些忙,我請他吃飯。”
“朗?”這個名字對余開云來說有些陌生,也許是宋瑞明請來的,不在意地說道:“好像有點印象。我也是和我朋友來的,要不咱們一起吃吧,人多熱鬧嘛。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前不久從國外回來,又高又帥格還好,很適合當男朋友!”
曖昧地對陸惜晚眨眨眼。
陸惜晚對口中的朋友沒有興趣,但想和余開云聊聊,便說道:“我倒是沒問題,我去問問朗吧,他如果同意就行。”
“他肯定同意。”余開云摟著陸惜晚,“走,我幫你去說。”
朗果然沒有異議,雖然他很憾不能和陸惜晚單獨用餐,不過看好像很想和余開云一起,就答應了。
陸惜晚的位置靜一點,余開云就去朋友過來。
“不好意思啊朗,”陸惜晚道歉,“原本說好單獨請你吃飯的。”
“沒關系。”朗搖搖頭,十分善解人意:“到個朋友不容易,再說人多也熱鬧。你請客,我當然客隨主便咯。”
“那這次不算,等下次我單獨請你。”陸惜晚笑著說道。
不一會兒,余開云過來了。后跟著一個材高挑、氣質優雅的男士,他穿著棕條紋西裝背心,看上去一不茍,與火鍋店熱氣騰騰的氛圍格格不。
隨著男士的走近,面容逐漸清晰起來。
陸惜晚隨意一瞟,瞳孔頓時擴大。
那位男士也看到了,溫潤文雅的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陸小姐!”
他步伐加快,甚至將前的余開云都撞到了一邊,那張清俊的面孔在陸惜晚的面前放大,抓住陸惜晚搭在桌子上的手,熱道:“陸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陸惜晚覺自己的都僵了,有種想要流淚的沖。
不是說海城有幾千萬人口嗎?怎麼概率這麼小的事都被撞到了!
賀嘉言沉浸在興和驚喜當中,十分激:“陸小姐,還記得上次你說過,如果再見面就請我吃飯的嗎?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中餐還是西餐?法國菜還是日本菜?泰餐其實別有風味……”
他連珠炮似的提問讓陸惜晚大腦一片空白,眼皮都忘了眨一下。
早就忘了這回事,只是客套一下,他怎麼竟然當真了!
對面的朗見到賀嘉言,腦中的警報瞬間“嗚嗚嗚”地拉響了。
“排隊!”朗聲音清亮,吸引了陸惜晚和賀嘉言的視線。
賀嘉言眉頭微蹙,像是現在才發現現場還有這麼一個人一樣,上下打量著他。
他為藝工作者,第六向來敏銳,他從朗的上到了明顯的敵意。
朗站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快,“惜晚早就說了要請我吃飯!你要排也得在我后面!”
聞言,賀嘉言雙眼一亮,他沒把朗宣戰似的言論放在心上,而是將目轉向陸惜晚,“陸小姐,你的名字是惜晚?陸惜晚……”
他將“陸惜晚”這三個字在口中念了幾遍,越念越覺得好聽,“好名字啊,那我你惜晚可以嗎?”
陸惜晚的臉已經麻木到做不出表來了。
繼又見到賀嘉言之后,又被他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想姓埋名,徹底忘卻和陌生男人吻的事的打算徹底落空。
“噗嗤”
朗聞言一聲嗤笑,雙手環,“原來連惜晚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還以為有多親呢,張口閉口就是讓人請你吃飯,好意思的。”
他話中的敵意明顯得要溢出來了。
賀嘉言這才正視起他,只聽他輕笑一聲,又看向陸惜晚,從善如流地說道:“這位先生說得對,讓一位麗的士請我吃飯的確有些不妥。那惜晚,能否賞讓我與你一起用餐?”
“別的那麼親,”朗不爽道:“才剛知道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故意占別人便宜的呢!”
他重申:“就算是你請,那也要排到我后面!”
他的話再次吸引了賀嘉言的視線,他沒有生氣,而是既有風度地問:“這位先生,請問你是陸惜晚小姐的什麼人呢?”
朗掃了一眼呆愣的陸惜晚,果斷道:“競爭對手!”
“ YOOOOOO~”余開云捂住,眸中看戲的芒愈盛。
“原來不是陸惜晚小姐的男朋友啊,”賀嘉言極為夸張地松了口氣,臉上笑意更盛:“惜晚小姐都沒有說什麼,您就別了吧?雖然您在追求惜晚小姐,但還是需要一定的分寸的。”
“你!”朗咬著牙,“現在不是,但以后一定會是的!”
“那就說不定了,先生還是點自信為好。”賀嘉言笑著說一些讓朗難的話。
火藥味兒在兩人之間蔓延,視線匯間有金石相撞聲傳來。
眼看著兩人像是要打起來,陸惜晚求助地向余開云,卻見余開云的雙眼比海底撈的燈泡還要亮,顯然看戲看得十分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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