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張程臨時通知陸惜晚,周末要帶去馬場見見世面。
說是見世面,實際又要去參加某種聚會。
無奈之下,陸惜晚只好十分抱歉地告訴朗,出去玩可能要改期了。
了解了原因之后,朗很大度地說了沒關系,同意換個時間。
打完電話,陸惜晚十分不客氣地敲了張程的竹杠:“去馬場可以,但是我沒有合適的騎裝。”
張程大手一揮:“買!”
買就買,陸惜晚直接買了全套,付款的時候張程的手都在抖。
“至于嗎?”陸惜晚無語了,“你多大個老板,這才一萬塊錢你就心疼這樣?”
張程幽幽地看著:“我要是讓你給我花一萬塊錢,你心疼嗎?”
“那當然心疼了。”陸惜晚理所當然地說道:“但是我給你創造的價值可不止一萬,你裝,趕去刷卡,沒看人家都在看我們。”
張程也不是真心疼,只是故意逗,聞言就去刷了卡。
“是去郊外的盛隆馬場嗎?”陸惜晚問,“我好像有他家的會員卡。”
“喲,你還有盛隆的會員卡?”張程驚訝道:“我都沒有!”
陸惜晚抿了抿,才發現自己說了。
盛隆馬場的會員卡比較難得,的那張其實是季盛堯的,只是登記了的名字而已。
當年在一起的時候,季盛堯帶著學了不奇奇怪怪的東西,馬也是其中一項。
那時候還疑,怎麼一個窮小子懂得這麼多東西。
好嘛,原來人家都是裝的。
見陸惜晚不說話,張程也沒有刨問底,“不是盛隆,前些日子新開了一家,好像是魅吧。明天我來接你。”
“知道了。”陸惜晚頷首,“明天我們要去見誰?”
張程說道:“裴云。”
陸惜晚作一頓,“裴云?你見裴云做什麼?”
“裴家的分公司地址確定了,就在海城。”張程看了一眼,“你說我去見他做什麼。”
“哦。”陸惜晚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怎麼這麼久了,才確定下來。
久到以為的那通電話浪費了。
見如此平靜,張程察覺出不對了,“你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啊。但是昨天我才收到的消息,怎麼,你有更快的消息渠道?”
陸惜晚勾起角,“你猜?”
“我猜?”張程瞪大眼睛,上下端詳了一番,“陸惜晚,你坦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這個消息。”
“唔……”陸惜晚算了算時間,“也有兩三個月了吧。”
“兩三個月?你開玩笑吧。”張程不信,“不可能,消息下達是上個周的事,你怎麼可能兩三個月前就知道了?”
陸惜晚聳聳肩,“不信就算咯~”
多年的好友,張程一看就知道陸惜晚說的是真話,但這更匪夷所思了!
張程一邊思考,一邊盯著陸惜晚的背影看。突然,他靈一閃,追了上去。
“惜晚,你坦白告訴我,”張程正道:“裴家的分公司落戶海城,是不是你促的?”
陸惜晚角彎出弧度,對他眨眨眼:“你猜?”
張程:“別讓我猜了我的姑,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啊!”
“天機不可泄。”陸惜晚笑著招了招手,“明天見!”
第二天陸惜晚下樓,看見來接他的張程時,嚇了一跳。
“OMG,張程,你昨晚上去后山打狼了嗎?怎麼眼圈黑這樣?”陸惜晚著他憔悴的臉龐,關心道:“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麼?”
張程怨恨地瞥了一眼,“你說呢?昨晚上說話說一半就讓我猜,我哪兒能睡的好覺?”
“就為了這啊。”陸惜晚無語,扣上安全帶,“我不是和你開個玩笑麼,你還真放心上了。”
“開玩笑?”張程幽幽地盯著,“所以你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開玩笑?”
“唔……”陸惜晚做作地將手指放在邊,“你猜?”
張程危險地瞇起眼睛。
“好了好了,”陸惜晚放下手,半真半假地說道:“其實我是猜出來的。裴云三番兩次來海城,我可不信他的目的僅僅是考察。再加上一點部消息,我自然就知道咯。”
“真的?”張程半信半疑地看著:“這次你沒再‘開玩笑’吧?”
“沒有沒有。”陸惜晚著擋風玻璃,“你快開車吧。也不怕去晚了。”
聞言,張程發了車子,說道:“怪不得你讓我不要著急,說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原來是心中早有猜測。”
“那你再猜猜,裴云會不會和我們合作?”
當然會!
如果說一開始陸惜晚還不確定,但現在裴云將分公司落在了海城,就知道裴云一定會和他們合作的。
心中篤定,陸惜晚上卻說著模棱兩可的話:“也許吧。這誰知道呢?”
為了讓張程點問題,轉移了話題:“這次聚會是誰組織的?”
張程果然沒有再問,順著的思路去說:“當然是裴云組織的。他也不傻,雖然裴家在港城勢大,但進軍地,還是需要其他人的幫助的。”
陸惜晚又問:“那他都邀請了哪些人?”
“那真是太多了,誰不想和裴家合作?裴云也是來者不拒了,有頭有臉的都被邀請去了。我數數啊,永進、錦程、靈域……,對了,李有才那個王八蛋也會去。”
李有才便是智聘最大的對手‘尋才’的老總。
“那看來今天就是你和李有才的競爭咯?”陸惜晚笑道。
張程輕蔑一笑,“那肯定我贏,沒看我帶著誰嗎?我就不信李有才的伴會比我的伴漂亮!”
“哈哈哈。”陸惜晚開心地笑了,“還真是多謝你的夸獎了。”
車子載著歡聲笑語一路到了魅馬場。
今天的馬場已經被裴云包下了,除了他們這些人,沒有其他顧客。
很多人來馬場本就不是來玩的,上還穿著正式的西裝,打眼一看就能清楚他們的目的。
張程很是不屑,雖然大家的目的都差不多,但是裝也要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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