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本來都快要昏迷了,被陸惜晚了兩下,似乎是牽扯到了傷口,痛得醒了過來。
“你怎麼樣?大樹太重了我搬不。”陸惜晚拍了拍船員的臉,生怕他再度昏迷。
見他重新睜開了眼睛,陸惜晚趕忙問道:“我的手機弄丟了,你上有手機嗎?”
陸惜晚說罷便直接上手尋找,很快便在船員的外口袋里發現了手機,然而不等陸惜晚過多高興,便發現船員的手機本不防水,被海水浸泡多時的手機此時已經開不了機。
這時船員再次閉上了眼睛,看上去恐怕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陸惜晚見狀連忙對他大喊道:“堅持住呀,千萬不能睡覺,我去找其他人一起過來救你!”
陸惜晚起環顧四周,心中頓時一片茫然,這座荒島看上去很大,就算有同樣幸存下來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此時在何,會不會也像這名船員一樣慘遭不幸?
一想到這里,陸惜晚便心中一。
大風和大雨似乎正在較勁,風大上一分,雨也會加大一分,地面污泥混雜著雨水變得極其,荒島上沒有人更加沒有路,所以陸惜晚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
“裴衍!”
“朗!
“季盛堯!”
“周甜甜!”
“你們在哪?!”
陸惜晚將雙手放在邊全力吶喊,可聲音很快便淹沒在了狂風之中,本傳不了多遠。
就在這時,一些游的殘骸映了陸惜晚的眼簾,陸惜晚見狀踉踉蹌蹌地快步走了過去。
“有人嗎!”
陸惜晚沒有找到人,便只好大聲呼喊,的早已被雨水浸,狂風吹在上,凍得子止不住的抖,心里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失溫,到時候別提救傷的船員了,就連自己恐怕都小命難保。
陸惜晚眉頭鎖,實在找不到其他人,也只能先去找地方避雨。
“惜晚!”
就在這時,陸惜晚的后傳來了一道喊聲,聲音不大,但由于是順風口,所以陸惜晚聽得很清楚。
順著聲音去,就見到了裴衍踉蹌的影。
“衍?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陸惜晚看見裴衍還活著,頓時喜出外。
裴衍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氣,他仔細打量著陸惜晚,雖然沒見陸惜晚傷,但胳膊上的淤青也讓他十分心疼。
陸惜晚看了看裴衍后,然后詢問道:“你有遇見其他人嗎?”
裴衍搖頭說:“沒有,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人,還好有這座小島,否則我們可就都兇多吉了。”
說到兇多吉,陸惜晚猛然想起還被大樹著的船員,連忙對裴衍說道:“衍,有人傷了,我們快去幫幫他。”
裴衍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點頭跟上了陸惜晚,只是在這種極端環境下,他們已經自難保,真的顧得上其他人嗎?
陸惜晚離開時,擔心迷失方向,所以隔一段路便留了一記號,雖然很多記號被狂風暴雨給抹去了,但經過努力還是找到了那名被大樹住的船員。
陸惜晚和裴衍兩人合力將大樹推開,傷的船員再次被痛醒過來。
“躺在這可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躲。”裴衍將船員扶了起來,這時船員也稍微清醒了些,在裴衍的攙扶下勉強能夠走路,陸惜晚則單獨走在前面,尋找著能夠避雨的地方。
“前面有一塊突出來的巨巖,我們可以先站在那里避避雨,等雨停了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山之類的地方。”陸惜晚對裴衍說道。
當三人來到陸惜晚口中的避雨點時,三人早已經累得疲力盡,本就傷的船員此時臉更加慘白了。
“得想辦法理他的傷口。”裴衍查看了一下船員肩膀上的傷勢,眉頭鎖,如果是平時,治療這種傷勢自然不在話下,可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什麼設備都沒有,況就不能一概而論了。
還好他們目前所的位置是背風,沒有了狂風的肆,寒冷得到了好轉,但是的仍舊是個麻煩。
陸惜晚將外套下,擰出了許多水,但這樣穿著肯定還是不行,除非能生一堆火來將服烘干。
裴衍在巖石下面找了些干燥的樹葉和樹枝,然后開始了鉆木取火,雖然看上去很狼狽,但這也是眼下唯一的辦法了。
“要是朗在的話就好了,他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應該能有辦法。”陸惜晚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怎麼樣。
隨著裴衍手上速度越來越快,樹枝終于開始冒煙,可半天過去仍舊只見黑煙始終不見明火。
“不行,溫度還是不夠,可能是因為沒有引燃,也可能是因為太了。”裴衍累得滿頭大汗,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放棄了鉆木取火這個打算。
裴衍抬頭看了一眼凍得微微發抖的陸惜晚,他遲疑了一下重新拿起了樹枝,準備再次開始鉆木取火。
“衍,你的手機還能用嗎?”陸惜晚問道。
裴衍鉆木取火的手停了下來,他將口袋里的手機掏了出來,只見手機屏幕中間竟然有個窟窿。
“用不了了,不過多虧了這部手機,不然我恐怕也要被樹枝個對穿。”裴衍心有余悸地嘆息一聲。
陸惜晚抿了抿,如果聯系不上外界,就算沒有死于風暴,他們也會被困死在這座小島上,本就失溫的他們,沒有吃的沒有喝的,絕對堅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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