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過了,三年前山崩的案子,因為牽扯到了顧時宴的兒子,所以卷宗都被顧家封存了,你也知道在江城顧家一家獨大,這事兒,恐怕還得去找顧時宴。”
“憑你和顧時宴的關系,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拒絕你的請求。”
阮夏點了點頭,“好,謝謝你,初初。”
早餐過后,阮夏又接到了警局里打來的電話。
“Echo小姐,那天的案子嫌疑人我們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警局,您現在方便過來一趟嗎?”
“可以!”
阮夏立刻就去了警局。
警察帶去看了嫌疑人,一共有五個。
正是上次在周家宴會上,跟起過沖突的幾個名媛千金。
沒想到們竟然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
自問自己跟們沒有多大的恩怨,為了對付自己,把自己下半輩子都葬送了,真不值得。
與此同時,顧時宴也接到了消息來到警局。
“竟然是你們幾個指使的,看來你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是嗎?”
幾名名媛千金看到顧時宴竟然也來了,咬著牙道:“顧時宴,你這麼幫著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我看你已經被迷得鬼迷心竅了!”
顧時宴冷冷的掀了掀,“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悟,那就做好蹲大牢的準備吧。”
幾個人自知這次是逃不掉了,連求都不求了。
阮夏抿著,看著幾個人,“還有沒有其他人指使你們?”
“沒有。”
頓了一會兒,一名人道:“我看你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像你這麼卑鄙的人就算這次沃恩失手了,一定也會有其他人會對你下手!你就等著吧!”
們說的話,阮夏并不相信,“當真沒有別的人指使你們?”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什麼?”
阮夏看們的樣子并不像說話,便沒有再問,離開了警局。
出了警局后,顧時宴住了,“Echo醫生,你是在懷疑周晴?”
那天在醫院里,他就已經覺到了。
阮夏轉看著他,卻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顧時宴道:“Echo醫生,或許你對周晴的偏見太大了。”
阮夏冷笑了一下,“顧先生,也就你這樣的傻白甜。”才會對周晴深信不疑。
“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顧時宴抿,眉心一蹙,“跟你沒有深仇大恨,你給安安治病,效果也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讓見安安,或許心里是會不舒服,但是知道,你都是為了安安好。”
阮夏目清冷的直視著他:“那我想問問顧先生,那天你在醫院住院,沒有跟講過吧?為什麼會那麼快就有你的消息?”
顧時宴眉心擰得更了,“有親戚在警察局上班,我們做了筆錄,得知消息很正常。”
阮夏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我說你是傻白甜。”
不想與他多言,話不投機半句多。
正要走,他卻忽然住了,“Echo醫生,你要的心理治療設備都送到了,全都搬進了時公館,你設麼時候有時間給安安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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