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臉一變。
畫上去的紅疹子是不能變大的,難不特效妝要掉了?
急忙拿出手機照了照。
是有些暈了,但是還不至于掉妝。
看著鏡子里丑陋的臉,忽然忍不住笑了。
“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笑得出來啊?”顧時宴有些無奈。
阮夏把藥放進了自己的包里,“你是怎麼忍住看了我這張臉一天都忍住沒笑出來的?”
顧時宴不解的皺眉,“很好笑嗎?”
“讓你和你家人面對這麼一張奇丑無比的臉,確實為難人的,也不怪人家趙小姐被嚇得杯子都拿不穩。”
顧時宴搖了搖頭,“趕吧。”
“回去洗洗再吧。”
顧時宴點點頭,兩人便并肩往前走。
“Echo醫生,畫畫又是什麼時候學的?”
“剛學的,不是嗎?”阮夏打馬虎眼。
顧時宴停下了腳步,站在面前,他突然異常認真地問:“你到底是誰?”
阮夏心頭猛然一跳。
他的眼睛在昏暗清冷的路燈下,顯得格外低沉,猶如一顆暗淡的星辰。
的心驀然突突直跳。
就在這時,了脖子,忽然覺脖子下面一陣瘙。
后退了一步,手抓撓了一下,卻越抓越。
“怎麼了?”顧時宴眸一凝。
“。”
顧時宴按住的手臂,“別,我看看。”
他很高,為了給檢查便微微彎腰,頭顱湊近了耳畔。
燈昏暗,他看的不是很清楚,冰涼的手指微微掀開了的領口。
顧時宴忽然看到前白皙的,手指猛的了一下。
阮夏得很,沒有注意到他細微的變化,“看到了嗎?是有什麼蟲嗎?”
他把目挪開,咽了口唾沫,認真地檢查起了領和皮。
服上沒什麼東西,但是吹彈可破的上已經被抓起了一條條紅的長痕。
他忽然湊近,在脖頸上聞了聞。
炙熱呼吸聲突然噴灑在的皮上,猛的僵住。
“你干什麼?”
顧時宴握住的手臂,“別。”
他仔細的在服上嗅了嗅,有一很奇怪的味道。
“這服是趙若含給你的是吧?”
阮夏點點頭,“你懷疑服有問題嗎?”
顧時宴一把抓住了的手,快步朝家里走,“回家,我給你找服。”
回到家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睡下了,已經是晚上快十二點了。
他帶著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柜里翻出來一件襯給,“今晚將就著穿這個吧。”
阮夏有些不愿的接了過來。
“又不是沒穿過。”顧時宴涼涼的道。
突然就想起了上次穿他服時候的窘迫,快速的丟了一句,“早點睡覺吧。”
就轉跑回了客房。
顧時宴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角不自覺漾開一個弧度。
他下樓端了一杯熱水。
上樓的時候,突然瞥見走廊盡頭一個影倚在墻邊,直勾勾的看著他。
顧時宴步伐頓住,側頭看向了,目在里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想起了阮夏穿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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