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祁年手臂上的傷痕有些手足無措。
但是道歉的話又始終說不出口。
后來大家把陸祁年送去了醫院,跑到廚房里去問管家,他喜歡吃什麼。
管家告訴,他喜歡吃蛋糕一類的甜食。
于是,對廚藝半竅不通的,特意躲在廚房里親手做了一個看起來臟兮兮的蛋糕。
等到陸祁年吊著手臂從醫院里回來的時候,把蛋糕端到了他面前,僵的說:“三哥,抱歉,是我下手太重了,我不知道你這麼不經打,你吃點蛋糕吧。”
陸祁年目驚恐的看著。
端著蛋糕湊到他面前,他就嚇得不停的往后退。
最后退到沒地方退了,他才戰戰兢兢的接過了蛋糕,然后在的注視下,吃了一口。
見他吃了,才松了一口氣,走回一旁坐下。
陸祁年吃了一口就沒了,見盯著他,便又在的注視下,把蛋糕吃完,連一滴油都沒剩。
第二天,又做了一份蛋糕端到他的面前,他又哭又笑的跟說了一句謝謝,然后端起蛋糕,在關切的目下吃完。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他手上的傷疤拆了紗布。
他才苦著一張臉,“小四,好妹妹,我的傷已經好了,可以不用再吃了,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一連給說了三個謝謝。
后來跟哥哥們了之后才從二哥的口中得知,原來做的蛋糕難吃的要命!
陸祁年之所以每次都把蛋糕吃完,完全是因為害怕自己不吃又被胖揍一頓。
再后來,上高中的時候,有不同學對表白。
都是冷酷的拒絕,若不是媽媽讓不要在學校里打架,那些追求者非得被揍得滿地找牙不可。
想起有一次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男生,又是表白,又是寫書,又是買零食的,拒絕過無數次后,仍舊不甘心,甚至有一天下午追在屁.后面,一路追回了家里。
結果,陸之靳回來看到了那個男生,把那男生揍得牙齒都掉了。
還有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那時候因為臨溪太忙了,經常國外到辦畫展,沒什麼時間管。
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后來陸之堯無意之間發現了,當時他在學校往了一個朋友,所以對這種事有一定的了解。
于是陸之堯便耐心的安,甚至帶去買衛生巾,告訴不能喝冷飲,以及各種注意事項。
回想起這些過往,眼眶一熱。
淚水緩緩的從眼角落。
習琛手里的懷表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夏夏,睜開眼睛吧。”
阮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還有些許的迷茫。
大家都站在面前,滾燙的熱淚驀然劃落,站起來一把抱住了陸之靳和臨溪,“大哥,我全都想起來了。”
臨溪緩緩的拍著的后背,流下了激的熱淚,“想起來了就好,想起來了就好!”
習琛看著他們一家人哭一團,等到他們擁抱完后,他才問道:“夏夏,你是不是還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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