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神復雜的點了點頭,剛才催眠的過程中,有一段記憶讓覺很痛苦,可是腦海里卻沒有半點畫面。
那是小時候的記憶,也就是被陸家帶回以前。
很奇怪,一點都想不起來,就好像,那段記憶生生的被人給走了一樣。
習琛收起凝重的神,對著大家微微一笑,“沒關系,夏夏今天比較累,明天再做一次治療。”
“好,謝謝你,大師兄。”
顧時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都哭,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淡定又冷酷,冷靜得不像一個人,像一個冰冷的機。
如今看到找回記憶,和家人相擁的畫面,他也從心底替到開心。
晚上吃過飯,臨溪就把阮夏恢復記憶的事告訴了二哥和三哥。
不一會兒他們的視頻就打了過來,一家人坐在一起接視頻,其樂融融。
阮夏的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意。
陸祁年問都想起了什麼,阮夏把自己當初揍他的事又拿出來說了一遍,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陸之堯笑著說:“早知道小四回去就能恢復記憶,就應該早一點送回去的。都是因為有個病人家屬,非要纏著小四給他兒子把病治好,聽說治療周期很長,不然小四早就能回家了。”
此時陸之堯口中的某個病人家屬臉上的表僵了一下。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顧時宴。
顧時宴聽得有些尷尬,卻面不改,穩如泰山的坐那里。
視頻另一端的兩人沒有察覺到這邊的異常,陸祁年繼續說:“那可不行!小四現在好不容易變得有一點人味了,恢復記憶之后又冷冰冰的,都不敢。”
“想起挨的那頓打,我胳膊現在都還痛著呢,吃了一星期的黑暗料理,我天天便!”
阮夏笑開,“三哥,你這是被打出影了嗎?”
“那可不是,堪稱我的年噩夢,小四,哥求你,哥以后不你,你也千萬別進廚房。”
阮夏笑著說:“放心,以后不會再揍你了,你們都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有如此寵的家人們,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
陸祁年抖了抖上的皮疙瘩,“你可別煽,哥害怕。”
一家人都被陸祁年給逗樂了。
閑聊了幾句后,便掛了電話。
阮夏今天心不錯,晚上興得很晚都睡不著。
起床下樓熱了一杯牛,回去的時候,就看到顧時宴不知什麼時候也起床了。
站在走廊上。
走到他面前站定,“你怎麼還不睡?也失眠了?”
“嗯。”顧時宴淡淡的點頭。
喝了一口牛問道:“傷口還疼嗎?”
“好多了。”
“那就好,如果你也失眠的話,我去給你熱一杯牛?”
“不用了。”顧時宴看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恭喜你,恢復了記憶。”
阮夏垂了垂眼眸,“謝謝。”
心里并沒有覺得很輕松。
因為還有一段記憶始終是空白的,總覺得那一段記憶才是至關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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