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太后和皇后娘娘!”凌玉珠陡然尖起來的聲音,總算是把許瑤的思緒拉了回來,抬頭去,果然前頭就是玉池,池邊一道回廊,其中已然坐了幾個人。
“那穿大紅宮裝的就是皇后娘娘了吧”凌玉珠著許瑤,激地小聲念叨,“皇后娘娘跟梅姑娘不大像呢。旁邊那位穿宮裝的大概是顧充媛,聽說是皇上還做王爺的時候就伺候的,不過出并不高。”
這些,許瑤早都知道了。今上做靖王的時候后宅便清靜,除了梅皇后——那會兒還是靖王妃——就只有一個顧氏,聽說原是自就伺候靖王的宮人,有個侍妾的名份。后來靖王做了皇帝,顧氏也因是舊人被封為充媛,位列九嬪之末。另有幾個通房,雖也進了宮,卻只是胡封了些寶林之類的位份,想來是沒有資格到這回廊里來與皇后并坐的。
皇后的確與梅若婉并不十分相似,而是生了一張小圓臉,眉畫得平平的,也并不刻意修細,瞧著頗為端莊敦厚,的確像是德范后宮的模樣。不過穿了一大紅的宮裝,發髻上一支九尾釵張揚飛,口銜的明珠寶瑩瑩,又平添了幾分氣勢,讓人并不敢生輕忽之心。
“那,那位一定就是太后了!”凌玉珠扯著許瑤的袖子直晃,“可,可太后邊那是誰啊”
太后其實年紀也不大,今年還不到五十歲,但寶藍玄緞滾邊的宮裝略顯老氣,不過用的明黃裝飾又格外亮眼,看起來比皇后氣勢還要足。不過也確實如此,聽說如今這宮里的事,表面上是皇后來管,其實還是要事事先請問太后之意的。
如此一來,坐在太后邊的那個,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但許瑤遠遠看去,卻覺得那也并不如何出,至比起這些復選的秀來,只能算是不上不下而已。別說與梅若婉比,便是許瑤自己,也覺得比強些。
領著秀們的宮已經在小聲向秀們都站好,準備向太后和皇后行禮了。凌玉珠快,拉了戴姑姑小聲道:“姑姑,太后邊那位姐姐是誰呀”
戴姑姑連忙噓了一聲:“快站好,別失了儀。”不過看許瑤也很想知道的樣子,看在那二十兩銀子的份兒上,還是小聲道:“是太后的娘家侄,宮探太后的。”
袁家姑娘!許瑤頓時就明白了。
今上無子,之所以這次選秀,許多員家中都不得能送宮,不就是想爭這生子之功嗎梅皇后都接了自己的親妹妹來,袁太后又豈能不接袁家的兒來呢
“怎麼初選的時候沒見過……”凌玉珠小聲嘀咕了一句。就這麼直接宮便是太后的侄,也未免不合規矩了吧
有此想法的可不止凌玉珠一人,排隊上前給太后和皇后行禮的秀里不乏有如此想法的,于是許多道目都悄悄地投到那袁家姑娘上,將從頭到腳都細細打量過了,之后便有些沉不住氣的,便出一點“原來如此”的表——這是怕自家侄不夠出眾,規規矩矩地選秀未必能出頭,所以就借姑侄之便,大開方便之門了嗎
太后對這些秀們不夠蔽的目似乎本沒有發現,只笑著起:“你們進宮也有好幾日了,怕也拘束著了吧今兒天氣好,花兒開得也好,正該玩賞,你們也不必太拘束了。”說著就邊的,“你也一起去,多認得幾個小姊妹也好。”
在太后邊坐著的,自然就是袁勝蘭了,聽了太后的話就起,往秀們中間站了。
這下太后的意思簡直再明白不過了——袁勝蘭雖未經過初選,卻定是要參加復選的了。
一眾秀神各異,但這會兒也沒有哪個會傻乎乎地將心里話說出口。有幾個有心好的,就上前來與袁勝蘭互通姓名,又邀著去周圍看花,氣氛一時看起來倒也融洽。
許瑤心中有事,并不敢往人群里扎,但也不敢走遠,只在旁邊假做欣賞一樹玉蘭。過了片刻,便聽人群中梅若婉的聲音清清亮亮地道:“這花園里許多名品,也是難得一見,不如我們或詩或畫,擇一而記,也算沒白來一遭兒。”
這句話一出,頓時就有幾個秀響應。沒見曲廊里的小幾上筆墨料乃至琴棋之類都有麼,太后和皇后今日來考查秀,自然是要讓們各展所長的,難道還真是讓們來賞花不
梅若婉掃了一眼四周,便笑指著玉池中才打苞的荷花笑道:“我最那個。雖則還未開,可這一點荷苞也別有風致,我就搶先定了。”
這會兒花園之中有晚開的玉蘭,早開的石榴,正盛的牡丹桅子等等,真是姹紫嫣紅,看起來都比尚未開放的荷花更易出彩,故而自然沒有人反對,紛紛都去選自己看中的花木。梅若婉眼波流,忽然向袁勝蘭,笑道:“袁姑娘選哪一種”
袁勝蘭詩畫都不,自梅若婉提議之后就一言不發,誰知梅若婉偏問到臉上,只得了頭皮道:“花木這般多,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梅若婉一看便知心虛,輕輕地笑了笑,點點頭再沒說話。
這一笑雖淺,其中的輕蔑之意,袁勝蘭又如何看不出來然而自就不讀書,什麼琴棋書畫說是都學過,卻是哪一門都平平。平日里與手帕們來往,充個數也就算了,可今日這里俱是對手,卻不是能隨意糊弄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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