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昨晚喝了一整壺花雕,喝了一杯就喝了第二杯,剎都剎不住車,晚上他跟葉綠荷打了聲招呼,說和幾個朋友聊晚了,就在別院睡了。
第二天上午醒來,打了個電話給孫書,讓他通知葉寧溪來別院給他治療,今天剛好周末,不用去公司。
他坐在亭子里,看著葉寧溪低著頭從九曲橋那頭向他的方向走過來。
穿了件薄荷綠的薄和淡的小腳,白的帆布鞋,上背著一只碩大的藥箱。
今天的頭發是散開的,照在韌的發上,隨著的走在肩膀上跳躍。
在這滿眼綠當中,葉寧溪仿佛其中一朵綠荷花的靈。
有點刺眼,霍景瞇起眼睛,從石桌上拿起墨鏡戴起來。
當看到這滿池塘的荷花的時候,葉寧溪說不出自己是什麼覺。
明白這些荷花的寓意,是葉綠荷。
不知道自己是羨慕,還是怎樣。
羨慕又如何,只是葉寧溪,永遠都不可能是葉綠荷。
抬起頭向亭子里看了一眼,霍景坐在亭子里,照在他質的白襯衫上,亮的有點晃眼,葉寧溪忍不住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今天給他診病葉綠荷不在,這是給他看病以來第一次葉綠荷不在邊。
每次葉綠荷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生怕葉寧溪會對霍景有什麼表示。
葉寧溪走到了霍景面前,把碩大的藥箱放下來,跟他點了點頭就開始診病。
葉寧溪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霍景的手腕上,莫名的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這種莫名其妙的悉,本不應該來自面前的這個臉上布滿疤痕的人。
微風吹過來,送來了葉寧溪上若有似無的香味。
葉寧溪平時用的洗發水都是自己用玫瑰香調出來的,所以味道特別的特殊,就連這香氣,他似乎也在哪兒聞過。
葉寧溪診著診著,怎麼覺得霍景的脈搏跳的有些不太尋常?
便抬起頭來,霍景銳利的目似乎穿了他的墨鏡,直在葉寧溪的上。
立刻心虛地低下頭,剛剛低下頭就聽到霍景跟說:“抬起頭來。”
又只好把頭再一次抬起來。
霍景的墨鏡的鏡片上映著那滿池的荷花,還有葉寧溪自己一個小小的影子。
的心臟砰砰砰跳,不知道在鏡片后面的眼睛是不是一直在盯著?
“我在哪兒見過你?”霍景一句話讓葉寧溪的手指抖了一下。
“或者我這麼問,我們以前見過嗎,在我失明之前?”
葉寧溪搖搖頭,又點點頭,在方單上寫上幾個字:“在葉家。”
是,葉綠荷也說過,以前他去葉家的時候葉寧溪也在,只不過沒有面對面的打招呼。
不知為什麼,雖然眼前的葉寧溪滿臉都是傷痕,但是卻意外的覺得和后的滿池的荷花幾乎能夠融為一。
的氣質和這荷花格外的相似,而葉綠荷呢,總覺得的模樣也過為妖冶濃烈了一些。
看得心煩,霍景向揮揮手,又淡漠地低下頭去:“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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