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把那杯蘇打水放在邊抿了一口,蘇打水很涼,有淡淡的甜味,立刻沖淡了的酒氣。
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本來想說你怎麼在這里,好巧。
但是張了張,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為什麼每次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半夏都覺得自己表現的特別蠢。
他忽然跑過來給自己解圍,想了半天,半夏說了一句:“謝謝。”
男人卻什麼都沒有說,沒說不客氣也沒說別的,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轉離開了。
他只跟說了一句話卻只字沒有提以前的事,仿佛他們就不認識一樣。
半夏看著他的影消失在了人群中,仿佛悵然所失。
等實在看不到男人了,就轉過來繼續抿著手中的蘇打水。
這時李可也跑來了,看了看半夏問:“你沒事吧半夏?”
半夏搖搖頭:“我沒事。”
“剛才那幾個人真過分,都說了不想跟他們跳了,這簡直就是妥妥的擾嘛!哦,對了,剛才幫你解圍的那個男人你認識嗎?他好帥啊!”
半夏正在琢磨著要說認識呢,還是不認識。
這時候吧臺里的酒保說話了:“你們是說剛才的那個人啊?他是給我們酒吧維持秩序的,說的好聽是維持秩序,說的不好聽就是看場子。”九酒保笑了笑:“你們懂的。”
“那他什麼名字?”李可問。
“我們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是聽有人他阿商。”
半夏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把他送回他家的時候,聽到樓下的傳達室大爺他商先生,所以迄今為止,霍半夏也只知道他的一個姓。
“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李可托著意猶未盡地道:“他長得可真帥呀。”
“你真是個花癡。”半夏低聲說:“你看誰都是帥哥。”
“誰說的,我可只夸過兩個人帥,一個是你弟弟霍謹之,一個就是剛才那個男的,不過他們兩個的覺不一樣,你不覺得剛才那個男人他有一種野的,而且他很像一個妖孽,如果有人上他肯定會被他折磨致死的,我不是說那種上的折磨,是心靈上的,嘖嘖嘖。”李可直搖頭:“這種男人呢,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我寧可去撞你弟弟霍謹之那樣的冰山。”
妖孽,又聽到這個詞。
半夏想起了剛才在洗手間外面聽到的他和那個人的對話,那個人也稱呼他為妖孽。
是的,這個詞用在那個男人上還是切的。
要不然為什麼半夏跟他接過兩次之后,卻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自的想起他?
再后來,半夏在酒吧里面能夠經常看到阿商的影。
他偶爾會在大廳里面穿梭,也偶爾會跟邊的人說話,有男有。
他似乎很人的歡迎,邊穿花燈一般的不停穿梭著各著的辣妹。
每當半夏看著他的時候,那男人的目就會若有似無的向掃過來。
半夏急忙收回目,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蘇打水。
李可的生日宴一直鬧到了午夜,霍老三已經在門口等了一陣子了。
半夏正要跟李可說先走了,這時霍老三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姐,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讓我過去,那我就先走了,我讓老劉過來接你,你坐上老劉的車的時候務必要給我打個電話。”
“知道了,你快去吧,早點回家。”半夏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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