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可理喻!”
要的命?怕不是腦子不好。難道真的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顧笙歡了嗎?
顧笙歡冷笑一聲。
“我看,你本就沒有瘋。”
顧蔓蔓記憶清晰,甚至還對如此憎恨,這哪里是瘋癲的模樣?分明就是裝的。
“是,我就是裝的,我本就沒有瘋!”只見顧蔓蔓猩紅著眼睛,目跟猝了毒一般,“顧笙歡,我真后悔,當初就應該親眼看著你死!”
一時之間,空氣沉寂了下來。
傅霆深皺著眉,眼神冰凍三尺。
他都不知道,顧蔓蔓竟對顧笙歡又如此深的恨意。
顧蔓蔓依舊不停,看著顧笙歡,譏諷道,“你贏了,你又搶回了傅霆深,你終于如愿以償了。”
話落,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顧笙歡后的傅霆深,卻只看見男人清明冷厲的眸子,心底狠狠的被刺痛。
當初,若不是因為太喜歡傅霆深,又怎麼會做出那麼多蠢事。
都是因為顧笙歡!抬頭,眼神怨毒,“是我運氣不好,比不過你顧笙歡。”
這一次,居然讓顧笙歡活了過來,真不甘心!
“所以你只能認命。”
顧蔓蔓執念已經變質了,顧笙歡搖搖頭,笑的極冷:“顧蔓蔓,你所做的事你自己清楚,現如今之所以淪落到這種地步,完完全全應證了惡有惡報這句話!”
對顧蔓蔓的恨,恨之骨!
活過來的時候,恨不得立馬殺了顧蔓蔓,可是,法律不允許這麼做。
“認命,你讓我認命?”
顧蔓蔓不知被刺痛了那神經,突然暴起,嗓音尖銳:“我為什麼要認命,我比那些名媛差在哪里?就因為我的份,就被大家冷眼嘲笑,你們該死!全部該死!”
不顧一切的要沖上前,唾沫飛起。
這一刻,只想掐著顧笙歡的脖子,讓當場死亡!
那樣,一切就都是的了,都是顧蔓蔓的了……
警察見勢不對,立馬上前扯住顧蔓蔓的胳膊,將發了瘋一樣的帶去了另外一個小房間里隔離。
遠遠的,顧笙歡都能聽到顧蔓蔓那歇斯底里的咆哮聲。
顧笙歡臉有些不太好,腔里那怒意,灼燒著心臟,許久消散不去,不是圣母,實在是無法原諒顧蔓蔓的所作所為。
正此時,一名警拿著檔案走過來,看到傅霆深,禮貌道:“傅總,請問顧蔓蔓小姐這件事,您打算如何理?”
畢竟傅霆深的份擺在這里,他可不敢擅作主張,所以還是詢問一下傅霆深的意見比較好。
傅霆深微微皺眉,嗓音淡淡:“公事公辦,該如何置就如何置。”
話落,傅霆深他便發現顧笙歡臉不對了。
“公事公辦?”顧笙歡挑眉,不知想到什麼,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偏頭,盯著警察,很認真道:“顧蔓蔓這罪,按照法律應該判幾年?”
“如果是無意傷人,至五六年。如果是故意的話……”警察頓了一下,繼續道:“那就十年起步了。”
話落,他看了一眼一旁冷臉一直未開口的傅總,心道,這傳說中的傅夫人,還真是氣場強大。
“才十年?這遠遠不夠!”顧笙歡聞言,狠狠皺起眉頭,眸底折出一冷厲,“我要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這……”警察看傻了,被顧笙歡的震懾住。一輩子都囚在監獄,那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傅霆深站在一旁,面沒有太大波,心卻麻麻的泛起疼,放在之前,可能會覺得這個人狠毒,可是,知道就是顧笙歡之后,他……只有心疼。
他無法想象,大火之后,是怎麼艱難逃出去的。
還有小白……
警察為難的看了一眼傅霆深,隨即,認真和顧笙歡解釋:“按照法律,罪不至判無期徒刑。”
聞言,顧笙歡薄抿一條線,攥著拳,狠狠瞪了傅霆深一眼,轉疾步走出了拘留室。
出了警局,顧笙歡腳步太快,突然腳下一個趔趄。
“小心。”
男人低沉嗓音在后響起,腰間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
“別我!”
顧笙歡厭惡的皺眉,一把推開傅霆深。
顧蔓蔓之所以能從神病院出來,肯定跟傅霆深不了干系。
這會兒,在這裝不知道?
虛假意!
察覺到顧笙歡目的翳不信任,傅霆深便知道,誤會自己了,苦笑道,“顧蔓蔓不是我放出來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也是有你會心了。”顧笙歡自嘲似的笑了笑:“傅霆深,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
說完,顧笙歡便自顧自的往前面走去。只想快些逃離傅霆深的視線。
“我本就不知。”
傅霆深還是忍不住拉住了顧笙歡的手,他解釋著說道:“自從顧蔓蔓出事,我就沒有管了,把給顧家自己理。至于顧家將送進神病院的事,我也是這兩天調查之后才知道的。”
當然,這些理由在顧笙歡面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不會再相信這個男人。
“你以為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嗎?”
顧笙歡反問道。
已經不是以前的顧笙歡了,不可能看傅霆深臉行事。看到傅霆深眼眸中劃過的愧疚,顧笙歡愣了一下,再看過去,男人只是皺著眉,看似不悅的模樣,顧笙歡隨即失笑,真是被車撞倒,腦子傷了。
凝眉,冷眼看著男人,道:“你的妻子顧笙歡,是被顧蔓蔓害死的,現在,顧蔓蔓又來害你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肚量,居然選擇包容這種人?”
“我真的不知。”
“好,即便是你不知。但你明知道顧家會包容顧蔓蔓,為什麼還要把送去顧家?傅霆深,你這就是包庇!”
顧笙歡的每一個字,都猶如刀一樣,劃在傅霆深的心口上,痛的鉆心。
面對如此激憤的顧笙歡,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送你回去。”
見顧笙歡臉越發的慘白,剛才在車里還有一,現在連著都已經泛白。傅霆深看的心一驚,不顧的掙扎要把拉上車。
“傅霆深你夠了!”顧笙歡用盡全力氣,才甩開了他的手。
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疲憊的抬頭,皺眉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你管我那麼多干什麼?”
“你去哪,我送你。”
“當然是去照顧小白。”顧笙歡冷笑一聲,抬腳準備離開。
“你先回去休息,小白那邊我會去理的。”看顧笙歡那臉,傅霆深實在是不放心。是獻了多,虛弱這樣?
“你會管小白?你還是好好管你的顧蔓蔓吧!”
不知為何,顧笙歡心底一陣來氣。
傅霆深凝著人蒼白如紙的小臉,放緩了嗓音:“我是小白的父親,我當然要管他。”
“不用傅總心,小白那邊我去就好了。”顧笙歡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往路邊走去。恰巧一輛計程車停在路邊,顧笙歡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師傅,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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