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楊坐了下來,臉上帶著不值錢的笑容。
“我閨做的飯,哈哈哈……”
傭人們在一旁都著樂。
夏小鷗端上來兩碗面條。
“我最擅長的打鹵面。”
“我嘗嘗!”歐楊拿起了筷子。
夏小鷗突然將他的碗拿走,“等一會兒。”
“怎麼了?”
“你覺得我這一碗打鹵面值多錢?”
“這一大碗打鹵面,要是在外面吃,也就二三十塊吧,在M國的話得有五六十。”
夏小鷗充滿期待地看著歐楊。
“但是這是我閨給我做的,怎麼也得值一個億!”
歐楊說完爽朗的笑笑。
“你真的覺得它值一個億?”
“必須值一個億!”歐楊十分篤定地說。
夏小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那麻煩你付個款。”
歐楊的笑容僵住,“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它值一個億嗎?那你給我打一個億。”
歐楊擰了擰眉,“你給我做頓飯,還要錢?”
“是你說我這碗面值一個億的,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歐楊急忙道,“當然不會騙你,我怎麼會騙你呢?”
夏小鷗將銀行卡朝著歐楊那邊推了推,“那就轉賬唄。”
歐楊看了看夏小鷗,覺自己被套路了,可又不好說。
親閨給做了一碗打鹵面吶!
“好!”
歐楊還是痛快地給夏小鷗轉賬了。
“吃飯!”夏小鷗開心極了。
歐楊嘗了一口打鹵面,“嗯,味道不錯。”
“是吧,值不值?”
“值!”
歐楊吃得很開心,那一個億的事也就拋到了腦后。
后來他轉頭一想。
明明可以直接找自己要這一個億的,卻偏偏給自己做了一碗面!
晚上夏小鷗翹著腳給陸森野發消息。
“我搞到了一個億。”
陸森野給發了一個問號。
夏小鷗便和盤托出。
陸森野發了六個點過來。
又給發了一個點贊的表。
“我覺得老歐有點兒可憐,我要不要明天補償他一下?”
“還是補償一下吧。”陸森野都有點兒看不過眼了。
“行。”
夏小鷗敲開了歐楊的房門。
歐楊還在琢磨著那一個億,他竟然就這樣損失了一個億。
“老歐。”
“我一個億買了你一碗面,你我一聲爸爸,怎麼了?”
歐楊覺得自己就是個冤大頭!
“定價可是你自己定的。”
歐楊瞪著,“你要錢做什麼,是不是補那個臭小子!他算計到老子頭上了!”
夏小鷗急忙安他,“你明天想吃什麼?”
“一個億還不夠?”
“明天的早飯是免費的,贈送!”
“這還差不多!”歐楊這口氣稍稍順了些。
夏小鷗走過去,捋順著歐楊的口,“消消氣,你算算啊,你的錢是不是就是我的錢?”
“當然!我就你一個閨!”歐楊敲了一下夏小鷗的腦袋。
“所以是不是那一個億,就是我的?”
歐楊擰著眉頭不說話。
“我用我的錢,還給你做了一碗打鹵面,你是不是賺了?”
歐楊閉上眼睛,已經不想和說話。
“那我拿了我自己的錢,補給了陸森野,他以為是他老丈人給的,他是不是對你恩戴德!”
“……”
“也就是說你一分錢都沒掏,白得一碗面,外加你未來婿對你的恩戴德,是不是賺大了?”
歐楊擺擺手,“去去去去!一大堆歪理!”
“我說的是事實!”夏小鷗起,“晚安,老歐!”
等夏小鷗離開之后,歐楊搖著頭笑了笑。
雖然損失了一個億,但是他還開心的。
姜家
吃晚飯的時候,姜宏祖和玲表示他們準備出去玩幾天。
“我們也就出去三四天吧,回來小鷗的婚禮也就要到了,家里就你們兩個的話,沒問題吧?”
“沒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姜南禹自顧自得回答,“你們倆度月,回頭給我帶個弟弟回來。”
“胡說八道什麼呢!”姜宏祖恨不得用筷子打他。
姜南禹也就是開個玩笑。
姜宏祖和玲真的出去玩了,原本想著夏小鷗一起去,但是夏小鷗想多和陸森野待一待,也就沒去。
晚上的時候,秦昭琢磨了一下,今天是個好日子!
家里就他們兩個,是個干大事的日子!
一不做二不休,撿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了!
秦昭在浴室里洗澡,準備好了很多的東西。
可是越洗越張。
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
“會很疼嗎?”秦昭自己問自己,“我是不是該和小鷗討論一下。”
秦昭搖了搖頭,“這種事不能討論,小鷗會笑話我的!”
繼續洗澡。
姜南禹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鼻涕蟲,你快洗皮了吧?”
秦昭聽見姜南禹的聲音好煩躁。
“等著!”
姜南禹實在等不及,“算了,你慢慢洗皮吧,我去隔壁客房洗。”
秦昭撇撇,“煩死人了!就這人,我還跟他睡覺!”
等秦昭洗完澡,發現自己百一疏。
本來以為自己所有東西都帶齊了,結果發現睡沒帶。
偏偏最重要的睡沒帶!
秦昭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反正他去隔壁洗澡了,應該也看不著。
秦昭用浴巾稍稍裹住了自己,決定出去拿睡。
剛走出去,姜南禹推門進來了!
他洗澡一向很快,加上隔壁房間的暖氣一直是關著的,有點兒冷,他速戰速決就洗完了。
秦昭剛走到帽間門口,就看見姜南禹進來了。
嚇了一跳,直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上的浴巾本就沒有裹,好巧不巧就掉了!
“啊——”秦昭反應過來尖一聲!
迅速跑進了帽間里。
姜南禹站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兒來。
剛才雪白雪白的。
就竄過去了。
他用力搖了搖頭,“會不會長針眼兒啊?”
秦昭在帽間里,臉都要滴了!
這是人生最尷尬的時刻了吧?
今天是出師不利嗎?
秦昭了鼻子,拿了一件睡。
這睡還是結婚的時候準備的,不過沒穿過。
大紅的,覺得好俗。
可是這服格外,適合今天的場合。
“不管了,就它了!”
秦昭將紅的睡換上。
等從帽間里走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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