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婷喜出外：“真的吗？可以吗？！”

“当然。”

“我愿意！我仰慕您很久了，能够为您的研究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

好像忘了自己刚刚才从欧阳闻秋家里出来。

“那就这么说好了，你……”

江绮婷聪明的接话：“徐老师，我江绮婷，是b大生系的学生。”

“本校的？那基础还是不错的。”徐素锦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了绮婷，开学那天报到的时候记得来C区找我，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师兄师姐。”

介绍师兄师姐？

江绮婷想起来，徐教授手上有一个实计划，心里激动，要是有机会的话，是不是也能加实小组？

要知道，b大的实组都是数一数二的水平，苏雨眠都不一定进得去吧？

想到这里，江琦婷笑容愈发真切了几分。

徐素锦见甜又识趣，心里非常满意。

双眼微眯，看向欧阳闻秋家的方向，笑得意味深长。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自认不比欧阳闻秋差，甚至在人脉方面更胜一筹，可偏偏学院在课题费、教学资源，甚至生源的分配上，都偏向欧阳闻秋。

凭什么？

就因为年龄大？资历老？

这些年欧阳闻秋的课题一直停滞不前，三年了愣是一点果都没出，带的几个研究生也平庸得很。

今年的招生况更是差到极点！

早就听说，欧阳闻秋这次留下来的三个研究生，水平都不怎么样，其中还有一个大龄学生，也不知道考了几次才考上。

到底是老了，眼也跟着变差。

这种大龄学生，一看天赋就不怎么样，也就只有欧阳闻秋才会心软收下。

不像自己，为了挑出好苗子，一早就筛选过面试的学生了。

对江琦婷更是了解颇深，家庭背景非常好，财力更是响当当，往后的研究费就不用愁了。

这次，倒要看看，欧阳闻秋拿什么跟比！

……

另一边，“大龄学生”苏雨眠此时已打理好植，收拾了院子，正跟教授道别。

“……院子里的杂草我已拔了，有些枯黄的枝叶我也修剪过了，还有，那些绿植全都浇过水，现在天气凉，老师你过几天再空浇一次就好……”

事无巨细，欧阳闻秋听着都觉得头疼：“……到底你是学生还是我是学生？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我都记得。”

苏雨眠洗了手，换上羽绒服，挽住欧阳闻秋慢悠悠从院子走到大门：“……我就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嘛，谁让您老是忘记浇水。对了，刚摘下来的小白菜我已洗好，给您放厨房了，等晚点阿姨过来可以直接炒了吃……”

欧阳闻秋一脸无奈，却没再打断，而是耐心地听代完。

“没了吧？天都要黑了，我怎么没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唠叨了？”

苏雨眠瘪，边说边替把刚刚散开的披肩重新拢住：“好了，我不唠叨了，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改天再来探您。”

“嗯，去吧，路上小心点，到家记得发消息。”含笑目送孩儿的背影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见，欧阳闻秋原本直的脊背才慢慢佝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