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蘭也假惺惺地難過道:“抑郁癥的人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媽媽當時應該是很痛苦才會自殺。”
江晚目帶著滿滿的嘲弄,冷眼看著他們:“我媽媽痛苦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媽媽怎麼會得抑郁癥。”
“晚晚,我知道我是有錯,但你媽媽的死真的和我們沒關系。”江建國說得毫不心虛。
江晚了耳朵,不想聽他們的廢話,但也明白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如果媽媽的死真的和他們有關,他們也不會這麼輕易承認。
和顧淮瑾對視了一眼,淡聲說:“既然這樣,我們走吧。”
顧淮瑾握住的手,朝后的肖風吩咐:“把江建國給警察,其他人趕出別墅。”
“好的。”肖風應聲,一招手,幾個黑人走了進來。
江建國慌了,“你們憑什麼把我給警察?”
顧淮瑾睨他一眼,嗓音幽冷,耳生寒,“你害死了外婆,真以為可以繼續自由自在活著嗎?對了,還要通知你一件事,你也不用再擔心你的公司,我已經收購。”
“什麼?我什麼時候同意賣公司的?”江建國怒吼,他這輩子做的一切就為了公司,怎麼可以說沒就沒。
顧淮瑾冷笑:“以你們公司現在的況,如果不是因為我老婆,我都懶得收購。”
孟蘭這才反應過來,拽著江建國急急問道:“公司沒了?公司沒了我們以后怎麼辦?”
又看向江晚,也顧不得什麼尊嚴,懇求道:“晚晚,求求你,你跟顧總說一下,把公司還給我們。”
的富家太太生活就要沒了,還要什麼尊嚴。
江晚掀了下眼皮,很淡很淡地說:“等價換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想要什麼就拿點我想要的東西來換。”
孟蘭聽得皺起眉頭,琢磨著的話。
江晚沒有強迫,只是幽幽地又說了句:“對了,這棟別墅也是我媽媽留給我的,給你們一個小時收拾,然后滾出去。”
說完,和顧淮瑾牽著手離開。
離開前,顧淮瑾叮囑肖風:“看著們,不是們的東西一件不許帶走。”
接著,有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一名警察出示了逮捕令,問了江建國的名字后,沒等他出聲就直接拷上帶走。
孟蘭被嚇得直接跌倒在地,眼淚直流,里嘟囔著:“怎麼辦?以后怎麼辦?”
一直沒出聲的江心語,看著哭喊的孟蘭,還有被警察帶走的江建國,的家已經支離破碎,自己也因為小三的事無臉見人,不可抑制地嘲諷大笑。
這一切都是拜江晚所賜。
江晚,走著瞧。
別墅外面。
江晚回頭看了眼被帶上警車的江建國,平靜收回了視線。
“淮瑾,你說他們有人真的一定會熬不住來找我嗎?”
顧淮瑾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們這種貪生怕死,過慣有錢人生活的人,突然從天上跌深淵,總會熬不住的。”
江晚媽媽自殺那件事過去這麼久,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說出真相。
把江家三人絕境,為了重生,總有人會熬不住來找他們的。
這就是人。
江晚輕嘆了口氣,這就是曾經的家,真可笑。
“別想了,剩下的給我。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家。”
顧淮瑾打開車門,護著上車。
“好。”江晚笑了笑,坐上車。
。。。
兩天后。
顧詩晴在醫院住了幾天院,已經沒有大礙,可以準備出院。
病房里,周宴清看了所有的報告,的確沒什麼事了。
“回家注意休養,兩周后記得回來拆石膏。”
顧詩晴點頭,“遵命。我終于可以出院了,這里住得實在太難。對了,我哥和嫂子不是要來接我出院嗎?人呢?”
周宴清看了眼手表,“大嫂在做產檢,應該快做完了,我去看看。你在這等著。”
“去吧,去吧,你找個護士姐姐進來幫我換下服。”
顧詩晴擺擺手,的一只手打著石膏,要換服不方便。
周宴清離開后,顧詩晴開始解病號服的紐扣。
聽到后有腳步聲,以為是護士,轉說道:“護士姐姐,麻煩你……”
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眸瞪大看著出現在病房的男人。
一秒,兩秒……
幾秒后,顧詩晴才反應過來,快速揪已經解開扣子的病號服,大喊道:“啊…周子煜,你怎麼在這里?”
周子煜一聽的喊聲,幾步過來,趕一手捂住的,“小點聲,你想讓大家知道我在這里。”
他好不容易喬裝打扮溜了進來。
“唔唔唔……”顧詩晴被捂著,只能干瞪著他。
周子煜見狀,放下手,順便拿掉了墨鏡口罩。
顧詩晴深吸了口新鮮空氣,聲音放低了些,“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周子煜垂眸看了眼揪的服,玩笑道:“我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關系。”
“你……”
顧詩晴想到之前自己喝醉酒被這男人換服看,臉頰倏地染上層緋紅。
轉移了話題,“你過來干嘛?”
周子煜看了看打著石膏的手,在病床上坐下,慵懶道:“聽說你傷了,今天剛好有時間,就過來探你一下。”
實際上,他今天幾個通告。
但他聽江晚說今天顧詩晴可以出院了,剛結束了一個通告,莫名就跑過來想看看。
顧詩晴一聽,眉眼帶笑,“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吧?”
周子煜勾,“你想多了,我就是秉著一顆關心小朋友的心,來看看你。不過看你也沒什麼事,那我走了。”
顧詩晴聽他要走,里忽然倒口氣,表痛苦:“哎呦,我的手……”
“怎麼了?”
周子煜見這個樣子,立刻起,關切道:“手怎麼了?”
都說關心則,周子煜這會居然沒發現顧詩晴五錢的演技。
“疼。”顧詩晴痛苦地看著他,“可能剛剛被你撞到。”
周子煜皺了皺眉,剛才他捂住的,難道自己作過大到傷的手?
“你等下,我給你醫生。”
“不用,不用醫生。”顧詩晴連忙拉住他,心虛地笑了笑,“沒有那麼痛,不用醫生。”
來醫生,不就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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