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手持金翎羽刀,毫不猶豫的朝著曲流劈下去。
曲流心中一急,將小時候的自己一把拉離了地面。
突然,曲流一晃,他,為了小時候的自己。
曲流正在奇怪,蒙面人的第二刀又劈了下來,曲流急忙躲開。
不過這年曲流的子是真不好用,反應遲鈍不說,跑兩步就氣籲籲的和要掛掉一樣。
曲流努力的支配著自己的,想讓它們聽從自己的指揮。
可是自己的想法對這的作用不大,他明明想要先躲開一下,自己的雙手卻已經快于自己的腦子了出去,雙手合十,的夾住了蒙面人的大刀,將它停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曲流一邊奇怪自己的做法 ,一邊看著蒙面人緩緩的從背後又拔出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大刀。
曲流:雙刀?
蒙面人對曲流的制持續了很久,一個不停的近,一個不停的後退,曲流覺得自己的力已經快要耗完了,再這麽繼續下去,最先倒下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目前最讓他介意的并不是這些,而是現在的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為什麽剛才大刀砍過來的時候自己微微有一些心慌呢?
曲流顧不上查證,蒙面人和自己的新一搏鬥又重新拉開了序幕。
蒙面人似乎很清楚曲流的招式,總是能在曲流出招前就給他打斷,惹得曲流原地跳腳,背地罵娘。
曲流靠著自己材小,只能靈活的躲避攻擊,因為他悲哀的發現這夢裏的自己居然不會法,這不是要命嗎?
“不對啊,我和妖王一起,為什麽只有我睡著了?他人呢?”
正在胡思想,從天而降一鎧甲,不由分說不容拒絕的套在了曲流的上。
這一剎那的功夫蒙面的大刀已經落在了曲流的肩膀上,發出一聲刺耳的相撞聲。
曲流拍了拍毫發無傷的肩膀,朝著蒙面人笑道:“小樣兒?我有鎧甲,你沒有。”
蒙面人不聲的繼續照著曲流不停的砍下來,即便知道這鎧甲堅無比,他揮舞大刀的手速依然沒有減緩,力量也沒有減弱,反而越挫越勇,勢必想要把曲流的鎧甲給砍碎片。
曲流發現鎧甲的堅之,索放棄了抵抗,叉著腰對著蒙面人囂道:“你的刀不行啊,連個鎧甲都砍不。”
蒙面人手上的作一頓,正在曲流準備繼續嘲笑一番的時候,他眼睜睜看著蒙面人手中的大刀發生了變化,那把大刀生生的擴大了一倍,這大刀要是從自己的上劃過,鎧甲不一定爛,但是自己的腦袋一定會爛。
曲流往後退了退,小聲嘀咕道:“該死的妖王,棄我于不義,我日後一定好好的報答你。”
“報答不用,不要報複我就不錯了。”邪風忱的聲音總四面八方傳過來,曲流趕環顧四周,那聲音又道:“不用看了,你已經在棋盤上了。我們要是想出去就要贏掉他的殘局,不然我們會一直被困在這裏,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邪風忱說完拿著手中的白子若有所思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第一個炮灰的。”
曲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開悟。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們棋盤上的一個白子,你輸了,我就得死,是這個意思嗎?”
邪風忱道:“你很聰明。”
“呸,聰明個頭。為什麽是我,為什麽不是你來做棋子?”曲流怒吼道。
邪風忱笑道:“你會下棋?”
曲流:...
邪風忱繼續問道:“你能確保你贏?”
曲流:...
邪風忱又道:“我能,所以你只能做棋子。”
蒙面人突然大笑起來,對著曲流勾勾手指頭,“你還等著他下一步的指示?為一個鬼王,居然要靠妖王的協助,我看不起你。”
曲流氣急道:“看不起就看不起唄,你以為我稀罕?”
夢境中的曲流毫也不退讓,牆壁中的邪風忱也毫沒有退。
兩個人正在用不同的方式,為自己能順利登到塔頂做準備。
二層上,四個人還在苦苦等著曲流回來接自己。
閑著無聊,幾個人坐在樓梯口聊起了曲流。
小黃:“這人和主子的關系一定不一般,他上確實有主子的味道,是那種由而外的,不是裝的。可是他的很多舉都解釋不通,他自己也承認了自己不是咱們的主子。兄弟們,你們說我們要怎麽辦?效忠他還是把他變和我們一個樣子?”
小藍拍拍小黃的肩膀,將話接了過去,“其實他說的也沒什麽錯,只要能讓咱們幾個人活下去,管它是跟著誰呢?你們說呢。”
小白搖搖頭,“非也,忠心耿耿,獨一無二,可是我們當初跟著主子發過誓的,你今天就這麽善變過去了,主子回來一定會了你的皮。”
小藍嘆息道:“主子要是還能回來,我們就不用從這幹著急了。你說咱們主子現在去哪兒了?”
小黃堅定道:“應該還在他的裏,仔細聞的話還能聞得出來咱們主子的味道。只不過——”
衆人:“如何?”
“咱們主子的味道變得有些奇怪,像是若有若無的樣子。我不懂這是什麽意思,是說咱們主子已經放棄了掙紮,準備把拱手讓人了嗎?咱們主子的話,這種事也是有可能做出來的。”
小綠搖搖頭,急忙反抗道:“不可以的!咱們主子不能把送給這個人。咱們主子好不容易從這個上休養過來,要是再換一個,這其中的時間該浪費多你們想過沒有。眼看著咱們約定好的時間就要到了,所有的事都有了順利的發展,我們絕對不能讓事在這裏卡住。不論如何,我們要幫主子把奪回來,讓這個該死的東西滾出去。”
小黃眨眨眼:“你這麽義憤填膺,有什麽好辦法?說出來聽聽。”
小綠尷尬道:“我...我一向沒什麽主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小白淡定開口道:“既然是和主子共用一個,我們把他再回去不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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